老海媳婦見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纔到21點,時間還早,就給我們薛東旭安排了一間臥室,說是她女兒的閨房,現在她女兒去上大學,沒人住。
我心裡想,薛東旭還真有福呢,住人家女兒的房,睡人家女兒的牀,要是沒有我在這裡,指不定人家怎麼感謝他的救命之恩呢。
以後我可要防着他,即便他沒有那歪心,可保不住別人還對他有意呢。
正所謂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對男人也是同樣的道理,就像陳永傑,最後還不是被周曉萌那個心毒的女人給搶了去嗎。
這就叫吃一塹長一智。
我們躺在牀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
忽然我問他說:“你怎麼和老海這麼對脾氣,總來找他玩啊?”
薛東旭忽然把我的頭放在他嘴邊,小聲說:“他身上的屍氣比我還濃。”
“哦!”我驚訝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
當家的接着說:“等我去看看那眼泉水也許就能找到答案。”
我小聲問他說:“我們安全嗎?”
我現在只在乎我和當家的生命安全,如果有危險,我是不去的,也不會讓當家的去。
我必須爲我的小家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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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家的對我帥氣的露出一個微笑,說:“除了那個魔頭,我還沒發現有對我產生威脅的。”
我看當家的那麼自信,我也就安心了很多,又問他說:“咱們幹嘛要趟這渾水?”
他說:“之前我是爲了除魔衛道,後來我是了你,這件事後,老海怎麼着也會出點錢感謝咱們。”
我衝他嫣然一笑,心想:不愧是我男人,知道掙錢養家,不是個只吃老本的人。
牆上的掛錶,指針很快就指到了夜裡21點位置上。
這時,我和薛東旭還在牀上親密地喃喃私語,這個臭男人,和以前的陳永傑一樣,說不了幾句話,那雙大手就開始不老實的在我身上游走。
難道男人都是這樣的嗎,真搞不懂,性急個什麼呀,早晚是你的人,心都是你的了,我人跑得了啊?
不過,我被他撫摸的很舒服,無數個孤獨地夜晚藏在心底的那份騷動,被他挑逗出來。
“咚咚咚!”
就在我呼吸加速,快要把持不住的時候,該死的敲門聲響了起來,也許我骨子裡也非常希望自己變成真正女人的那一刻吧,對了,我還想給他生孩子呢,也許我真的好污,呵呵,害羞地捂臉。
那雙在我身上作惡的大手停止了動作,我聽見,當家的輕嘆了口氣,似乎比我還失望。
“誰啊?”當家的對敲門的人問道。
“呵呵,大師,是我啊,你海哥跟你說的一樣,現在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按你說的,現在去南山老槐樹村嗎?”
“哦!馬上就走!”薛東旭對我低頭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輕柔地說:“先放過你。”
切!大帥哥,還不知道是誰放過誰呢!
我們整理好行裝,我們夫妻加上老海夫妻四個人,坐着老海的車,出發前往南山的老槐樹村。
開始的路還很平坦,但是當車進入山區後,嚇的我都不敢看路邊的景色,當然,夜色掩蓋了山區美景,啥也看不到,我的心也隨着路邊山崖,起伏巨大的坡路一起懸着在心口。
直到進入一條山谷後,那顆懸着的心才歸位。
老海和當家的坐在前排,老海媳婦和我坐在後排,前面的兩位男士話都不多,只是偶爾才說幾句,我旁邊的老海媳婦話就很多,
話雖多,卻都沒個正事,談的都是些東家長李家短的無聊瑣事,再就是關於聖水泉和他老公孩子中邪長病的症狀。一些話說一遍就可以了,煩的是同一個意思反覆的說,連同是女人的我都有些煩她囉嗦了。
直到進了這條山谷她纔算是說了句關鍵的。
“妹子別怕了,到了這裡,就沒有那麼陡的坡路了。”
我懸着的心歸位後,就問她說:“還有多遠?”
“不到一里地,就在那座山下,在這裡就能看見。”我隨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前面不遠的山腳,有個些許燈光在夜幕裡。
想到神秘的聖水泉,我的心便有些緊張,不過,又想到洞庭湖底以及瘋人院鬼頭山銷魂谷的經歷,似乎也沒什麼好怕的,因爲這次人多啊。
老海的煙剛點燃,我們乘坐的車便停在了老海別墅前。
老海停車後卻不下車去開門,而是先看向我們當家的,我見後,心裡美美的,因爲我男人有本事。
他看到薛東旭開門下車後,老海才隨着下了車,而我們兩個女人,坐在車裡等他們爺們去開了別墅大門後,把車開進院子裡後,才下了車。
我和老海媳婦下車後,此時,院子裡的燈和屋裡的燈也全部被老海打開,把個屋裡屋外照的如同白晝,有些誇張,但是很明亮了。
這棟別墅是兩層小洋樓,外牆壁上都是貼着白色的牆壁瓷磚。院子很大,衝着大門的地方有一個車庫,我看見裡面還停放着一輛民用版猛士越野車。
在大門的右側靠中間的位置有一塊花圃,裡面還有葡萄架,下面是石桌子和石椅,在花圃的右側是一個十幾平方的泳池,泳池的右側就是聖水泉,水流不算大,被壘砌成井臺的模樣,高出地面五十來公分,井臺周圍是個兩米長寬一米來深的水池。
水池裡的水位不到一米,池子上開了兩口,一個口引向泳池,顯然是給泳池蓄水用的。
天然泉水做泳池,老海夫妻倆還真是會享受。
另一個開口形成一股小溪,潺潺溪水穿過院牆下的鐵網流到了院子外面去。
在泉池前,一個石碑上,不知道是誰用什麼書體題寫的三個大字聖水泉。
聖水泉的大概就是這樣了,我回身看見,老海媳婦自從進了院子,害怕的就不敢離開我和薛東旭,只有老海進進出出的從屋裡拿出幾張椅子和茶杯。
而我的當家的,我這才注意到,他卻盯着石碑前一棵五個成年人才能合抱的過來的大槐樹發呆。
我走過去,牽着他的手低聲問他說:“怎麼了?”
他急忙伸手示意我不要出聲,然後他便繼續盯着老槐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