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飛心想,小小姑娘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你無緣無故的跟她說這些幹什麼?董飛的臉跟吃了苦瓜差不多少,側過身去,不再看小英和凌小小。
沒想到小英不但沒生氣,反而笑了笑:“小小姐姐,二哥是個好人不假,但還會一項絕技,不過你現在還沒發現,等你發現了就已經晚了,你最好防着他點。”說完扶着凌小小上了車。
張四飛和大壯跟着也急忙上了車,小英不冷不熱的說:“二哥,你不上車,是不是又偷了人傢什麼東西呀?”
董飛一怔,急忙上了車,同時張四飛也發動了汽車,開車向前行駛,董飛是挨着小英座後面的,一隻手輕輕拉小英的手,小英身子一顫,急忙躲開,但臉色很自然。
董飛嘆了口氣道:“我終於知道竇娥是怎麼死的了!”
大壯急忙道:“怎麼死的?唱戲的不是說,是冤死的嗎?”大壯認真的說。
董飛苦笑了一下道:“那是民間的一種傳說,要親身體會,才能知道竇娥到低有多冤。”說着偷眼看了一下小英。
小英知道董飛這是這說她,但她跟沒聽見一樣,看着前方:“現在的小偷越來越高了,不越東西了,專門偷人心,而且是不知道不覺的就讓別人偷走了,等你知道了,但已經晚了。”說着美目含春的,看了一眼董飛,但隨後扭過頭就不理他了。
大壯越聽是越糊塗,撓了撓頭說:“小英你說的話,我怎麼就聽不明白呢?現在還有人敢趕人心嗎?偷了一也用呀?我還沒聽說那個醫院能人人換心的?”
凌小小掩嘴苦笑了一下,董飛和小英還是那樣,也沒哭,也沒笑,呆呆的看着前方;張四飛無奈的搖了搖頭:“問世間情爲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好詩!好詩,張公子,但不知這首詩的作者是誰?”凌小小問道。
“咳咳,這個嗎?應該,可能不是我作的!”張四飛不情願的說。凌小小一聽,就無語了。
董飛差點吐出來,小英看了一眼董飛,伸手拉住董飛,小聲道:“二哥,你會吟這首詩嗎?”小英美目裡面含着熱淚。
這時恐怕如果董飛說不會,小英的眼淚立刻就會掉下來,董飛急忙小聲說:“會!你二哥是相當有才的,等沒人的時候我吟給你聽!”說着攥緊了小英的手。
這時車已經開到了前面的村子,再一看天,天已經快亮了,這麼一忙居然忙了一整整一個晚上,真讓人吃不消。特別是董飛小臉煞白,稍微一活動就會混身冒汗。
張四飛看了看錶:“二哥,已經早上六點多了,這麼大個村子怎麼沒人出來呢?”張四飛疑惑的說。因爲在張四飛他們那,天不晚有的老人就出來了,大部分都是去地裡忙的,也有不少老人,揹着小筐去割草。
但現在天已經大亮了,還沒有人出來,還管在那個地方都不太尋常,更讓人不解的是,這裡沒有雞和狗叫。讓也有種不按一感覺。
董飛和小英下了車,讓凌小小在車裡休息一會兒,董飛向周圍看了看,小聲說:“小英,我怎麼覺着這裡死氣沉沉的?”
小英點了點頭:“不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亂墳崗那片的新墳,應該就是這個村的。”說着就見她眼晴亮,很仔細的觀看了一下四周,小聲道:“二哥,這裡孤魂野鬼不少,咱們要小心點!”
董飛一怔:“不會吧?這是個村子呀,如果孤魂野鬼能雖便進村子,那這村其不成了。”
小英微微搖了搖頭:“這個村應該是讓鬼王禍害的,我看那些鬼魂的衣着都是現在咱們穿的衣服,而且對每家幾乎都很熟悉。”
兩人正在談話的時候,突然前面門一開,出來一個老頭,揹着個筐,手裡拿着把鐮刀,好像是要給家畜割草去。
董飛和小英急忙仰了上去,那老頭剛一看到董飛他們先是一怔,隨後又鎮靜了,沒等董飛開口,他倒先說話了:“你們什麼也不要問,你們能來到這裡,證明你們命大,如果還想活到明天天亮的話,就趕快從那裡來,回那去。”說完頭也不回的從他們身邊走過。
董飛心想,這老頭怎麼這麼損呢?剛一來就咒我們死,但小英還不死心,急幫走過去:“老伯,老伯……,我們是外地來了,來這邊辦點事,路上遇到很多稀奇古怪的事,還望老伯多多指點,如果老伯不救我們的話,恐怕我們就回不去了。”說着眼圈了紅,眼淚掉了下來。
老伯一看小英傷心的樣子,心也軟了,再一看董飛的臉,就知道這一路上沒少吃苦,嘆了口氣道:“作孽呀!”說着鼻子一酸,兩行老淚流了下來。看樣子想起了以前的往事。
老伯用袖子擦了擦淚道:“我看你挺不容易了,即然碰到了我那就是緣分,我們這個村叫‘荒崗村’就是這地方比較荒,所以叫了個這名。”
這時張四飛過來遞給小伯一根菸,老伯很雖意的接住,張四飛急忙給他點上,幾個人座在一邊的樹上。
老伯把那根菸只吸了兩口半就沒了,張四飛急忙又遞上一根,就這樣,老伯連接了四根,好像幾輩子沒吸過煙一樣,等點上第五根,他吐了個菸圈接着說:“雖說我們這叫‘小荒村’但一點也不荒,自從改革開放以來,我們這是越來越富了,原來這裡就三四百口人,前三年的時候,這裡曾一度達到一千多口人。”雖後又看了看這‘小荒村’嘆了口氣道:“不過現在又回到改革開放前了,原來是飢餓鬧的,但現在是……”說着這就再也不往下說了。
大壯大大咧咧的說:“老伯,也也不別難過,不就是鬼鬧的嗎?這事包給我了,不出三天,我讓這方圓面裡的鬼,都不敢再胡作非爲。”說着拍着自己的胸膛‘拍拍’山響。
老伯苦笑了一下道:“你們還是逃命去吧!這裡真不是你們呆的地方,原來也有不少人爲了好玩來這裡,但都是一去不復返,我不說你們也知道他們爲什麼回不來了。
張四飛笑了笑:“老伯,你不也害怕吧?”
“我害怕?笑話,我活了這麼大年紀早就活夠了,只是他們‘鬼王’顯我人老,我早想和他們拼了,只是找不到鬼。”說着好像英雄不得志一樣子。
董飛氣喘噓噓的說:“老伯,你要真想根除這幫鬼怪,就把這幾年發生的事告訴我們,這樣我們也好幫你呀?”
老伯看着董飛煞白的小臉道:“你還是先救救你自己吧!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肯定是被鬼吸走陽氣了,最好離鬼遠一點,要不然你非死她身上不可。”說完搖了搖頭,背起筐就起了,剛走兩步又走了回來,一把把張四飛手的煙奪走:“小夥子,借你幾根菸吸,這裡已經沒人賣煙了。”說着急忙點起一根,吸着走了。
張四飛看着老點背影,無奈的聳了聳肩道:“這老頭,還真霸道,連煙盒都拿走了。”
董飛看着老頭的背影笑了笑,笑得很猥瑣,小英白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四個人又回到了車裡,但小小姑娘已經不見了,只是座位上留着張字條,字體很清秀,“二哥,小英謝謝你們仗義相救,來日必報!”還有落款是凌小小。
小英把字條遞給董飛道:“好好看看吧!不用把脖子伸那麼長。”說着座上了車。
董飛臉一紅:“我,我看了嗎?我只是看看你在幹什麼?”嘴是這麼說,但手裡拿着的紙條已經展開了,只是用眼角的餘光爭忙看了一眼,隨後一折,遞給小英:“我看這個幹什麼?”董飛老臉不紅的說。
小英知道董飛已經看了,也知道董飛臉皮厚,本想反駁但看到董飛煞白的臉,所以也就忍了,從後車廂裡拿出一個小砂鍋,這可不是火鍋那種,這是熬藥用的那種,她拿着就下車了,雖說董飛他們不知道小英去那兒,但知道是給某人要熬藥了。
董飛剛想下車,小英回過頭說:“二哥,你就不要過來了,你活動就出虛汗,我去去就來,你不用擔心。”說着衝董飛陽光的一笑。
董飛只好點頭了,看着小英的背影走遠了,“怎麼?捨不得?”張四飛一臉壞笑的說。這時董飛看呆了,很雖意的說:“捨不得?”
“你才捨不得呢?”董飛說完就知道失言了,但雖後又說:“就算捨不得,你也管不着呀?”說着座上車,翹起二郎腿,哼着小曲不再理張四飛。
張四飛微微一笑:“二哥,我就納悶了,小英爲什麼對你那麼好呢?如果進了門就算了,但現在還沒進門呢?”
大壯急忙說道:“沒進門那是暫時的,那不是早晚的事嗎?四飛,你這是多此一問。”大壯還拽着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