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有一次查到男人的身份證的住房記錄時,她震驚了,她跟他結婚纔不到一年,男人的身份證記錄居然顯示前一年的開房次數是兩百多次!
一年只有365天啊!他開的還都是鐘點房,那不是去找小姐,跟雞幽會嗎?
他說他會好好疼愛自己,結果她不知道他會是這種人面獸心的人,她跟他死心塌地的多年裡,他一直在背叛她,傷害她。
她不惜一切的違背父母跟父母吵架都要維護他,結果到頭來,他拿着自己的嫁妝去跟別的女人上牀!
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人也慢慢發胖沒有以前美麗了,她從全村數一數二的美女變成了黃臉婆一樣的大媽。
整天以淚洗面,男人不聞不問,還對她大打出手!
她曾懷孕六個月的時候,被男人打到住院,肚子裡的孩子都差點保不住,住院期間,男人對她不聞不問。
她媽媽知道了消息心疼的哭了,勸她離婚,她不甘心,她還是相信他,相信他會改正錯誤,因爲他曾在菩薩面前向自己發過誓。
他越來越晚歸家,還經常喝酒對她拳打腳踢。
她的媽媽實在心疼她就帶着她回道自己家照顧,但是男人很狂妄,經常到她家裡鬧事要把她揪回家。
“你回家,他不把你打死,也會打死你肚子裡的孩子!”
媽媽哭着對她說,又氣又心疼,家庭暴力,他們也報過警,找過警察調解,可是根本沒用,因爲丈夫打老婆,不會被送監獄,不會被關押。
民警只會說幾句,溝通一下就不聞不問了。
爲了女兒着想,媽媽托熟人把她送去了香港她在香港產下了一個漂亮健康的男孩,孩子要上戶籍,必須要有家庭戶口,沒辦法,她抱着孩子又回了家。
他也是曾跪在她面前懺悔過,在家人面前發誓不在毆打她,會對她好,不在去找小姐對她不聞不問。
她心軟了,她還是相信他的。
可是他毛病又犯了,遇到什麼不如意的事情又開始打她,她剛生產還很虛弱,他一下一下的踢踹她的肚子,抓着她的頭髮往牆上撞,他說是她讓他在所有人面前成了罪人,是她讓他在別人面前被指指點點擡不起頭來。
本來就是門不當戶不對的一對,非要因爲什麼愛情走在一起,肯定會有各種問題出現的。
她絕望了,當着他的面威脅他吃藥說:信不信我死給你看!你在對我這樣我就去死!
他抽着煙,玩着手機默然的說,你吃啊!
她是哭着把毒藥吞下去。
他就看着她吃藥,她躺在地上痛苦掙扎時候,他冷漠的不聞不問。
臨死前,意識渙散的前一刻,她問自己值得嗎?爲這個男人去死值得嗎?她太累了,她也不甘心,就這樣去死,她會不瞑目。
直到她含淚顫巍巍的撥通母親的電話,母親慌慌張張的趕到把生命危險的她送去進行搶救。
醫生用管子插進她的腸胃給她洗胃,那感覺生不如死,可她還是堅強的活下來了。
住院期間,他還是沒有來看望她一眼。
她心灰意冷,媽媽把她帶走,再也不忍看她受苦。
她想兒子,可是他不許她看望,他對外面憑空捏造她有污點,罵她是****,罵她對他不好,還說想要殺了他的兒子。
不知道真相的人們會在她身後議論她的是非,在村裡,他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他的家離她家很近,她卻不敢經過那裡,她害怕了。
眼淚流乾了,她再也沒有回去過,美好青春都浪費在他身上。
母親再次勸說他離婚。
她有一段時間非常痛苦,抑鬱經常想要自殺。
每天也是以淚洗面,不愛和家人說話,也更不和陌生人說話,她開始出現幻覺,開始覺得周圍的人都想要害她。
母親發現了她精神失常,帶她去了精神科醫院,她治療了將近三年。
出來的時候,也已經28歲了。
她終於想通要離婚,這三年來,他依舊沒有管過自己,她也終於明白了,跪在菩薩面前時,爲什麼會看到菩薩流淚,那是菩薩在提醒她,可是她不知道。
開始過自己的生活,她游泳健身,做瑜伽,努力恢復以前自己漂亮的模樣。
是母親託人介紹,她來咖啡廳上班工作的。
離家遠,有可以讓她適應着重新接觸社會。
她也的確每天說說笑笑,像個正常人一樣,只是被傷害過,她變得敏感多疑,總想着同事之間有沒有人議論她,要對她不好。
也是因爲在窮男人身上吃過苦受過虧,所以她才瞧不起窮人,有的時候,她會很善良,跟她逛街,會看到她對乞丐施捨,會專門給乞丐買東西吃。
她說舉頭三尺有神靈,多做善事是會有回報的。
她不相信任何男人,有人對她示好,她會耍心機去修理他,因爲追求她的人多數是有老婆有家室的人,那些男人只是想要嘗試意識新鮮和刺激。
工作中,會經常遇到外國人,碰到外國的客人就會有小費拿,她在老外得來的小費會拿去買東西分享給我們其他同事。
有一次新戀情,她玩着玩着付出了感情,那個男人很有錢,是圓通快遞的某個區域的總經理,一般的成功人士十有**是有老婆的,她也知道,起初只是想從他那裡的鞋好處,可是那個男人很摳門。
男人總會已自己婚姻不幸來換取女人的同情,其實他就是想用盡方法激起女人的母性,想要得到女人的愛護,最終目的當然是上牀。
日本留學回來的妹妹,知道了她這個事情,把她罵了一頓,然後做思想工作讓她離開那個男人。
當時她跟他正曖昧着,男人還沒有把她吃到手,他的妹妹很霸氣的將男人也痛罵一頓“我只有這一個姐姐,你再纏着她我要你好看!”
妹妹完全有資本讓那個老男人圓潤的滾蛋!
後來男人來她工作的地方找了她幾次就再也沒有聯繫了。
是她先放棄的他,他一直試圖挽回,她擺起高傲姿態。
她覺的那種被注視的感覺很爽,看男人爲她傷心的感覺也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