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我不疼,我就是難受,爲了你,我強行掙脫了繩索,遭到了反噬,已經受了些內傷,剛纔又爲了救你,殺了那麼多隻鬼,也耗費了我不少修爲,所以我有些虛弱,要靜養一段時間,寶貝……我頭有些暈……越來越難受了……”
龍燁原本醇厚磁‘性’的聲音漸漸微弱了下去,眸子有些病懨懨的眯着像是隨時可能睡着一樣。
都是因爲我他才受傷的,我瞬間無比自責,手裡剛好握着一杯滾燙的紅糖水,於是我就不加思索的遞給了他。
“老公,快喝點紅糖水!增加能量,活絡氣血!”
將杯子推到他的‘脣’邊,我對他無比的關心。
這刻,我沒把他當成鬼,沒有多想,只把他當成個正常生病了的人。
看着冒着熱氣的紅糖水,龍燁臉上閃過一絲尷尬,然後把紅糖水推給了我。
“寶貝,這紅糖水是給你調經用的,我是男人,又沒有大姨媽,況且,我是鬼啊!”
“……”對,他是鬼,看着他分外蒼白的臉,我呆了一秒鐘,然後詢問他“那你這麼不舒服,需要些什麼,告訴我,我好照顧你。”
畢竟你是因爲我受傷的,照顧你便是應該的。
龍燁薄薄的‘脣’揚起了一個讓我難以察覺的弧度,然後臉部扭曲表情痛苦的對我說“我是傷了元氣,寶貝,你體質‘陰’寒,身上籠罩着鬼氣,整個人就是我們鬼物的營養液一樣,我只需要抱着你休息修養幾天就好。”
他的臉又白了不少,身體開始搖搖晃晃倒在我身上說“寶貝,我頭暈,我真的好難受。”
看着他渾身無力的樣子,我翻了翻白眼,只是區區掙脫了一段繩索,有受這麼嚴重的傷害嗎?我綁他的時候,沒用多少血啊!
看他這一副快要死了的表情,是不是太誇張了?
不管他誇不誇張,他因爲我受傷,這是真的。
“來吧!我們到‘牀’上休息一會。”
我又被龍燁抱在了懷裡,跟他形影不離,這一休養,就整整休養了八天,他還沒有轉好,臉上的紅血絲還是一樣觸目驚心。
“寶貝,我還是很難受,你快讓我抱抱你,天都黑了,你也該上‘牀’睡覺了。”
龍燁每天天‘色’轉晚,就抱着我上‘牀’睡覺,因爲大姨媽的關係,幾天來,他也沒有碰過我。
但是,今天大姨媽剛走一天,他就安奈不住了,手一直不規矩的在我身上‘亂’抓。
“寶貝,把衣服脫了。”
“你不是難受嗎?”
“是啊,寶貝,我下面也難受,迫切的需要你。”
“……”
我又被他吃幹抹淨了,整個室內都透出糜爛的熱情意味。
一番**後,龍燁抱着我溫存,我擡頭看到他一臉滿足,氣‘色’飽滿,並且前一秒臉上還有很多血絲這會全沒有了。
他果然是裝病騙我!
“你怎麼這麼可惡,裝病騙我那麼多天,你個壞傢伙!”
我瞪着他罵,其實心裡早就察覺他是裝病騙我,只是這些天,兩個人的相處,我跟他恩恩愛愛很美好,自己也是歡喜的。
但是龍燁,你一直裝病多累呀!我還是拆穿你吧。
龍燁看事情暴‘露’,沒有裝下去的必要,索‘性’便承認了。
但是他一點也不覺得羞愧。
他說:寶貝,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是男人就總會佔有其中一項,我是壞蛋,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寶貝,我對你壞壞的,你不喜歡嗎?
“……”
對於他這種厚臉皮不知羞恥爲何物的死鬼,我真的很無語。
被龍燁軟禁的一段時間裡,我一直都沒有見到香菱和寒川,也不知道肖蕭她們回市區了沒。
每回思緒飄飛的時候,我就會回憶起與他們點點滴滴,其實真的‘挺’想他們,大家在一起的日子多熱鬧呀。
可是,我是個不吉利的人,跟她們待在一起會讓她們受傷害。
她們對我那麼好,我真的不想失去她們。
龍燁將我軟禁的這段時間,已經把我要找尋記憶的想法磨滅的一乾二淨了。
“老公,我不想找回身世了,跟你耗了那麼久,也累了,可是,我想肖蕭她們,我不想失去她們這樣的朋友,你有沒有辦法,讓我跟她們一起玩的時候,不再因爲我受傷呢?”
“好寶貝,只要你答應我不再找尋記憶,我就帶你離開古鎮,你放心,我會守護你,同時守護你身邊每個人,守護好你的小天地,相信我。”
龍燁把我圈的很緊,暖暖的安全感在心裡擴散,我重重點了點頭。
“嗯!”
心思豁然開朗,我感‘激’的親了龍燁一口,抑制不住的笑容爬上臉龐。
我興奮的睡不着邊拉着龍燁到陽臺數星星。
山頂上繁星璀璨,時不時有一兩顆流星劃過,美極了。
“啊,寶貝你看,好美的月亮,又大又亮。”
“SB,那是路燈!”
“……”
龍燁你有點常識行不行,繁星璀璨的晚上是沒有皓月的好伐。
“寶貝,你剛纔說我什麼?SB?”
深邃的臉上,目光如炬的看着我。
糟糕!有殺氣!
意識到不妙,我趕緊對他‘露’出一口小白牙“你不是SB,我是!”
“你是SB的話,那我不就是SB老公了?一個意思!”
鳳目危險的眯起,龍燁眼神幽幽發冷,龐大的身軀面向我,他身下投下的巨大影子籠罩了我。
“你……你又要幹嘛!”
我去!我爲什麼要說又?
因爲從他賤賤的眼神中,和壞壞的笑容裡,我已經讀出來他接下來要對我幹嘛了。
例行常事!
整座酒店都是我和他的打鬧聲和嬉笑聲。
我們纏綿了很久很久,我從沒有這樣開心快樂過……
但是,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沒有什麼一成不變,生活總是給我們這樣那樣的突然變化。
就在今夜,我跟龍燁的兩人生活被突兀出現的陌生‘女’人打斷了。
“乓乓!乓乓!”
樓下傳來巨大的拍‘門’聲讓我整個人都繃緊了神經。
從窗戶看下去,昏暗的路燈下,一個黑髮紅衣的‘女’人正一下一下拍打着酒店緊閉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