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是醫學上的一大奇蹟,他們又給許寶檢查了一番,左手臂果然沒有什麼大礙了,只是身體的其他創傷部位還要修養幾天才行,不過他們怎麼也搞不懂許寶的左手臂是怎麼好的?
許寶自己也不明白,若是死公主醒的話應該是死公主幫忙,可是死公主也都靈氣耗盡早就暈睡了,怎麼可能會是她幫的忙?
不過話說這死公主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現在都還沒醒?
許寶一連叫了幾聲都沒有聽到她的迴音。
看到許寶的傷勢大爲好轉,許寶媽和雪蓮妹子也都十分高興,就連隔壁病房的柳瑤妹子都跑過來看看,發現許寶的手臂真的好了,瞪大着美眸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當衆人還在開心興奮的時候,一幫警察隨即衝入了病房。
爲首的是個肥頭大耳的傢伙,一臉地囂張跋扈,正是那‘河行鎮’的派出所警隊大隊長邊鵬文!
邊鵬文這胖子和衆警員一進來看到許寶下牀甩動無事的模樣,都有些驚奇,畢竟昨晚他們也都知道許寶傷得挺重的!
“你手臂的傷勢好了?”邊鵬文冷冷地驚詫笑問道。
“嗯,恢復得差不多了!”許寶不明所以地點點頭,暗想就是來審自己這幫警察也不用那麼兇吧?
“那好!銬起來帶走!”邊鵬文甩了甩他那肥得像豬一樣的頭冷冷道。
很快,便有幾個警員上前來就要把許寶和柳瑤妹子給銬住!
衆人傻眼了,忙問這是怎麼回事?
邊鵬文瞪着許寶和柳瑤妹子冷冷道:“許寶,有人說你們兩個控鬼殺人!昨晚的慘案就是你們倆一手造就的,還有之前的慘案說不定你們也脫不了干係,先帶回去再慢慢地審問!”
“咔嚓!”幾位警員已經把手銬給許寶和柳瑤妹子給帶上了。
許寶和柳瑤妹子更是懵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昨晚錄的口供不是還好好地嗎?怎麼此刻變成了他們兩個控鬼殺人了?又是誰在亂說?該不會是屁大師這死老傢伙吧?
可是他昨晚又爲啥不說?
又或者是那一直暗中搞鬼的養鬼術人?
許寶媽和雪蓮妹子也都驚恐擔憂不已,急忙給許寶和柳瑤妹子求情,說他們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邊大隊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說我們控鬼殺人的?有證據嗎?”許寶極是不服氣地說道。
“人證有,就是汪宇衡,他剛清醒了,我們給他錄口供,他指控說你們兩個養鬼殺人,昨晚若不是他聯手屁大師和厲鬼相博,並打傷了你們,姚媚儀也都被你給殺死了!”邊鵬文這死胖子一副兇狠的模樣說道。
“擦!尼瑪!汪宇衡這雜碎孫子!胡說八道!枉老子救了他一命!”許寶極是惱火地大罵道,沒想到汪宇衡這雜碎孫子仍是很欠扁,真是忘恩負義,昨晚還苦苦地對自己哀求救命,可此刻竟然反咬自己一口,許寶真的是要氣炸了,自己和這雜碎孫子也沒什麼仇怨?他爲何要如此地指控自己和柳瑤妹子?
“這狗/雜碎!”柳瑤妹子也忍不住地大罵道,“太無恥了卑鄙了!他胡說!我要去找他算賬,當面對質!”
說着,柳瑤妹子就要衝出去,可卻是被兩位警員死死地按住。
“你們想拒捕嗎?”邊鵬文這死胖子又冷冷地威脅道,“是不是胡說八道之後你們自會明白,先抓回去!”
柳瑤妹子還想反抗,可是許寶連連給她使眼色,要她不能輕舉妄動,他們一定是被人給陷害了,再說他們此刻都被銬住,還動個屁啊,就算是幹翻兩個警員可就變成襲警拒捕,那罪可就更大,跳到黃河裡也洗不清了!
柳瑤妹子只能鼓着香腮悶哼着,氣惱不已,憤恨道:“讓我再見到汪宇衡這雜碎孫子,我一定要把他給揍成豬頭!”
“邊隊長,只憑汪宇衡的供詞,很難說許寶他們是控鬼殺人吧?再說姚媚儀也還沒有清醒,昨晚畢大師也都還說是許寶和柳瑤救人及時。”此刻樑副隊長走了進來對邊鵬飛說道。
許寶媽和雪蓮她們也都說樑副隊長說得對。
可是邊鵬飛這豬頭卻是又冷冷地哼道:“樑副,我知道你和許寶父親關係比較好,護着幫他說話,但是我們辦案是要講究證據的,汪宇衡說了畢大師是後面才趕去的,自然是不明白是許寶二人控鬼殺人,只以爲許寶二人是與鬼搏鬥廝殺。”
“那汪宇衡有什麼證據說許寶他們是控鬼殺人?”樑副隊長又問道。
“好了!汪宇衡畢竟是受害者,所有在案發現場的人都有嫌疑,但是他現在傷勢未愈,只能先待在醫院了,先把他們給帶走!”邊鵬飛這豬頭揮手說道。
“邊隊長……”樑副隊長還想說些什麼。
“這裡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邊鵬飛這豬頭竟擺起了架子一副十分牛逼的模樣威怒道,“帶走!”
說罷,就甩着豬頭先走了,衆警員也都押着許寶和柳瑤妹子走了。
臨走時許寶又急忙地安慰母親和雪蓮妹子說他們不會有事的,而樑副隊長只能給許寶一個無奈的眼神,許寶也知道他的難處,朝他微微點頭示意沒事。
許寶和柳瑤妹子很快地被帶到派出所,被關在同一個審訊室,把他們關在這裡之後,警員也就出去了。
許寶本來想着邊豬頭等下應該回來再次地審訊自己,可是沒想到他們二人被關押在審訊室一整天都沒人來審他們,沒審就算了,還餓了他們一整天,他們可是從早上滴水未進!
尼瑪,就是真的殺人犯也應該可以吃點東西吧?
許寶更是確定他們被人惡意陷害報復了!
柳瑤妹子最後頂不住了,氣得直踹門大罵,罵踹了半響,纔有個看押的警員走拿着警棍來敲門冷冷道:“叫什麼叫!又餓不死人,我都還沒吃飯呢,再叫讓你們吃警棍!”
“你敢!我告你虐待疑犯,濫用私刑!”柳瑤妹子氣得仍是踹門。
許寶本以爲這小子會再囂張地威脅幾句甚至動刑,可是沒想到他黑着臉冷冷道:“有力氣你們就叫吧。”
說罷,這小子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