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火舞,你怎麼了?”看到躺倒在地上的火舞,雷蕭發出詢問,但手上沒有停止爲落落揉胸口的動作。
“心口疼……”火舞發出呻吟的聲音,滿臉渴求的望着雷蕭,希望雷蕭也能爲她揉揉胸口。
不過雷蕭只是掃了那麼一眼就繼續專心爲落落揉着胸口,隨口撩來一句話:“行了火舞,別裝了,落落胸口疼你也疼,說出去誰信啊,起來吧,也別哭了。”
火舞沒有起身,依舊躺在地上,眼淚流的更兇了,用水霧迷濛的雙眼盯着雷蕭的臉。她的胸口更疼了,被雷蕭徹底給傷到了。
儘管她是一個極端的女人,但歸根到底她還是一個女人。沒有哪個女人面對這樣的情況不傷心,不難過,不心疼。得不到是一方面,暫且不說,關鍵是自己最愛的人總是傷自己。
火舞可以不計較一切,但她不可能不計較雷蕭對她的態度呀。可以這樣說,雷蕭只要給她一個笑臉,足以讓她開心上整整一天;一句關懷的話,足以讓她興奮三天。
陷入戀愛中的女人都是笨蛋,本來都是感性動物的她們會對這個男人的任何東西都去關注,並且所有的一切都會記在心頭。晚上睡覺的時候會想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種種,哭一會笑一會的。
“雷蕭……嗚嗚嗚……”火舞叫着雷蕭的名字哭出了聲,她感覺整個世界都拋棄了她,讓她有種無比淒涼孤獨的感覺。
“嗯,這個女人還會哭?怎麼比我還會裝呢?”落落自言自語着。
“老婆,你說啥?”聽到火舞哭聲有些心煩意燥的雷蕭問着落落,似乎是對落落的話沒有聽清。
“哦,沒什麼,不疼了,不疼了,你去看看火舞吧。”落落趕緊改口,她可不想讓雷蕭知道自己是裝出來的,不然多丟人。
不過火舞哭了倒是讓落落覺得特別的奇怪,在她的記憶力火舞絕對是個不會哭的女人,就算是哭的話,也不可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哭。對於火舞的心性,落落還是比較瞭解的,她就是一個特別要強的女人,只要是她所關心的事,絕對都要比別人做的更好;她想要得到的東西,總會千方百計的得到。
就像在家裡她教雷冰忍術一樣,她想教了,別人根本就阻擋不了。即便是落落對她心存芥蒂和警惕,千方百計的阻止,但心裡要教雷冰忍術的火舞甚至說半夜不睡覺把雷冰抱出去教她,着實讓落落擔心了一把。不過後來看火舞的確喜歡雷冰,也就放開讓她教去了,這總歸不是什麼壞事。
所以火舞哭出來了讓落落覺得非常奇怪,同樣也對火舞透出來的傷心有那麼一絲不忍,儘管她真想把火舞這個妖孽一槍幹掉。
“啊?老婆,去看看?”雷蕭愣愣的問着落落,他覺得落落的反差實在是有點太大了,有點不太適應。
但是大腦思維極度活躍的雷蕭立即意識到這肯定是老婆在試探他,不能去,絕對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