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小白臉嚇得連聲哀求老軍醫。
可老軍醫根本不爲所動,面色近乎專注的控制手中的手術刀緩緩的切入小白臉的手臂肌肉中。
“嘿嘿嘿……假鬼子,你完蛋了!”老雷衝着小白臉嘿嘿的笑着,接着說道:“別以爲讓一條螞蝗鑽進你的心臟你就安逸了,等會老子再給你注射點水銀,你就更爽了。你肯定知道水銀是有毒的,而且水銀分量很重,會不間斷的壓迫你的血管,讓你感覺到別樣的舒爽,嘿嘿……”
老雷添油加醋的獰笑道,同樣身處舌頭狠狠舔了一下嘴脣,一副飢渴的模樣。配合這句話的形象,落在小白臉眼裡,無異於是魔鬼般的存在。
軍醫手中的手術刀越切越深,小白臉傷口上的血液也越流越多,雷蕭與吳雪臉上的獰笑越來越濃厚,逐漸形成一種強大的壓力,將小白臉壓的透不過氣來。
小白臉打心底來說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他還有大把的年華,他還沒有享受夠生活,還沒有玩夠女人,還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死了的話真的不甘心。
於是,在外在和內在的精神壓力下,小白臉本來就硬挺出來的防禦頓時崩潰了。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求求你們住手吧,我真的什麼都說!!!”精神達到極限的小白臉終於大聲叫着,決定把所有自己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留下自己的一條性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是華夏自古以來的道理。
“想說?晚了!”老雷笑眯眯的看着小白臉對他說道,然後繼續饒有興致的看着老軍醫繼續不緊不慢的工作着。
他清楚,這是老軍醫在配合着進行審訊,用這樣的方法把小白臉的精神徹底搞到崩潰。至於他究竟會不會把螞蝗丟進小白臉的血管當中,這一點老雷不知道,但是他覺得以老軍醫的變態來說,應該會吧。
又是兩條軟綿綿的螞蝗放在了小白臉的手臂上,跟着先前的那條螞蝗一樣,在接觸到小白臉的肌膚過後,立即用吸盤牢牢的吸附在皮膚上,大口的吸食新鮮的血液。
看見肚子逐漸開始膨脹的螞蝗,小白臉徹徹底底的被打敗了,放聲痛哭起來。
“我說,嗚嗚嗚……別讓螞蝗進我血管,我真的什麼都說……”小白臉的眼淚吧嗒吧嗒落了下來,看的老雷一陣唏噓不止。
“唉,你這麼真誠讓我可咋整呀?”老雷撓撓腦袋,有點不太好辦的咂咂嘴說道。
“嘿嘿,咋整,就這麼整唄,要不先聽聽這個小白臉究竟能說出個什麼再看?”吳雪在一旁極爲配合的對雷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