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言欣傻了,這是什麼答案?那她豈不是白白激動一場了?
“嗯,皇兄也在找她,因爲皇兄說要娶她進宮當妃子,她當天晚上就跑了。”
“……”
敢放皇帝鴿子的女人,確實像是現代人會做的事,可惜不能見到人,言欣鬱悶,有點小失望。
“老婆?”
“都說不要蹭了,聽到沒有。”言欣煩躁的狠狠瞪人。
看着眼前這個笑得一臉白目的傢伙,言欣有想暴他頭的衝動……
看出她的不悅,端木逸不敢再造次了,安安分分的坐好,只是拿着被主人拋棄的小狗瞍神可憐瞅着~
“端木逸。”
“老婆~~”
端木逸忽然叫得那個熱情,化身忠犬撲了過去,言欣嚇了一跳,被他撲倒在牀上,親了滿臉的口水,言欣一臉黑線加嘴角抽搐,手腳並用,使出吃奶的力氣掙扎。
推不動這尊大忠犬,言欣怒意橫生,氣憤的張嘴狠狠咬上男人的肩膀,我咬,我咬,咬死你,叫你欺負人~~
“痛……”
肩膀彷彿被人咬掉一塊肉,忠犬男人用着淚汪汪的委屈眼神控訴着。
某人毫不心軟的瞪着,惡狠狠的威脅發話——
“你再敢不經我同意就擅自撲過來試試看!”
“老婆~”頗是委屈的鼻音。
“我要睡覺,離我一尺之遠,不準半夜偷偷爬上牀!”心硬如鐵。
看着端木逸又用着可憐的小狗眼神看自己一眼,然後聽話的乖乖縮到一旁的長榻上。
言欣忍着脣邊快上揚的笑意平躺下來,翻了個身以背隔絕某個男人的視線,咧嘴直笑。
真爽!如果這廝的脾性能永遠都如此忠犬好欺負就好了!
“重死了!不幹了,不幹了!你們就可憐可憐我的腦袋,別再加東西上去了!”
折騰了大半天,言欣一早上的好脾性都被頭頂上那些金光閃閃的頭飾給壓沒了,全被她摘了下來。
NND,進個宮怎麼這麼麻煩,又是正裝又是頭飾的,姑奶奶不去了!
受罪了半天,對上端木逸就沒好臉色,言欣惡狠狠瞪着悠然自得喝着茶的破男人,她開始懷念那隻八爪忠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