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出去了呀!騎着馬!不是你的使魔的話追不上啊!幫幫我吧!”丘魯克對着夏洛特哭了起來。
夏洛特終於點了點頭,心裡想着原來如此,不是自己的使魔就追不上去了,有的時候,前兩天還說很單純的,尤其是在面對自己的朋友的時候。
轉過頭來看了宇智波琰一眼,“既然是這樣的話,一起去吧!”宇智波琰合上了書本,一揮手,桌子上的一疊書,自動的飛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上去了。
“謝謝了,那麼快點追上去吧!”有了宇智波琰在,速度比起夏洛特的韻龍還要快上幾倍。
夏洛特再次點了點頭,丘魯克是她的朋友,朋友有不能解決的問題來拜託自己,那麼也是沒辦法的。雖然很麻煩但也只有接受了。
夏洛特三人離開了圖書館,走到了外面,吹起了口笛,咻地一下,口笛聲在藍空中迴盪着。
強而有力的雙翼迎風招展,一直韻龍帶着強大氣浪,落到了地上,讓兩人乘到了自己的身上然後風龍飛了起來。
宇智波琰則是跟在他們身邊,以夏洛特韻龍的身材,如果站了三個人的話,就有些勉強了,而且速度也會慢上很多的。
“無論什麼時候看,都覺的你的希爾芙德好帥呢!”丘魯克抓着突起的背脊,發出感嘆的聲音,從夏洛特那裡得到風之妖精之名的風龍,很好的捕捉到塔樓附近上空的上升氣流,一瞬就飛到了200多米高空。
“哪邊?”夏洛特簡短的詢問着丘魯克,“不清楚啊因爲太慌張了!”丘魯克有些尷尬的說道,一心只想快點找到才人他們的丘魯克忘記了他們是從什麼方向走的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被戀愛衝昏了頭腦的人?”宇智波琰站在兩人的身邊問道,“這都不重要!”丘魯克急着辯解道。
夏洛特並沒有抱怨什麼,應該是太過了解自己好友的性格了,對着韻龍下了命令,“兩個人騎着馬,不可以吃!”
韻龍短短地鳴叫了下傳達着瞭解主人命令的意思,藍色的龍鱗閃着光芒,強有力的雙翼隨風拍動着。
飛上高空,用它的視力尋找着馬,找尋草原上的馬這種事對於韻龍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確認自己忠實的使魔開是工作後,夏洛特從接過宇智波琰遞來的書,靠着韻龍的背脊開始讀起書來。
宇智波琰自己也拿出了一本書,一邊飛,一邊閱讀着,這個不良習慣,當初還是跟卡卡西學的,只不過由於寫輪眼的原因,宇智波琰的學習能力太強,學會一本書的內容用不了多久。
所以除了在家外,很少會看到宇智波琰在外面有像卡卡西一樣,無時無刻不拿着一本書的樣子。
“你們倆倒是相配啊!”百無聊賴的丘魯克靠着韻龍的背說道,無論是夏洛特還是宇智波琰,都沒有回答他的話,“你這樣飛,不怕掉下來嗎?”
看着宇智波琰的樣子,丘魯克好奇的問道,“不會!”宇智波琰的回答也很簡單。
“算了算了!”丘魯克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狀態了,也沒有太過在意,在特雷絲特因城下的街道,才人和路易絲步行的走着,將從魔法學院騎到這的馬寄存在了街道門邊的駐馬場了,才人的腰痛的不得了,怎麼說也是出生以來第一次騎馬呢。
“腰好痛啊!”才人叫嚷着,慢慢地走着,“真是沒用呢,連馬都沒有騎過,正因爲這樣平民才煩!”路易絲皺着眉頭看着才人。
“你真煩呢,可是騎了這個傢伙3個小時呢!”才人抱怨道,讓習慣了現代方便出行的平賀才人有些難受。
“不可能走着去吧!”即使這樣,才人還是稀奇地看着周圍,白色石頭建造的街道,簡直就像主題公園一樣,與魔法學院相比,樸素打扮的人就多了很多。
在街道兩旁可以看見叫賣着水果,肉類的商人,才人的異國情節一下子高揚了起來。但這裡卻是異世界。
有悠閒的走着的,也有慌忙的跑着的,男女老幼在街道上走着,這倒是和才人原來的世界沒有什麼區別,可是,街道卻相對狹窄了點。
宇智波琰隱隱約約還記得,露易絲和平賀才人是一起去買武器的,這樣的話,可以去的地方似乎就只有鎮上了呢。
在加上平賀才人的身上有宇智波琰飛雷神的記號在,很容易就知道這什麼地方了,所以比起原著中的話,宇智波琰一行人只慢了露易絲和才人一步。
“這裡我也還是第一次來呢!”三人平穩落地後,夏洛特的韻龍就飛走了,“你以前沒來過這兒嗎?”
平賀才人給露易絲解釋了很多遍,也拿出了很多證據,露易絲才相信平賀才人來自另一個世界,而宇智波琰從來沒和夏洛特還有丘魯克解釋過什麼
到現在,丘魯克依舊以爲宇智波琰是其他國家的貴族,甚至可能是那些不知名的小國家中的低等貴族。
雖然說貴族全部都是魔法使,可是,魔法使不一定都是貴族,因爲各種各樣的事情斷絕了和家族的關係或捨棄本家的次男之類的,自扁身份成爲了傭兵或成爲了犯罪者等等
“確實,這樣的場景,我也還是都一次見!”宇智波琰說道,“那麼,在找到露易絲之前,我給你好好介紹一下這個地方,塔巴莎不介意吧!”反正已經來到這個地方了。
如果是來買東西的話,應該沒那麼容易離開的,所以丘魯克也不着急,“不介意!”夏洛特合上了書本說道。
“不過說起來,這裡還真是狹窄呢!”宇智波琰很討厭有人接觸到他,道寬連50米都沒有,在街道上來往的人又很多,挪動一步都很辛苦。
行人不斷的向宇智波琰這邊擠過來,“狹窄?這樣已經算是很大的街道了!”丘魯克擠着人羣說道。
“如果這樣的話!”宇智波琰輕輕擡起一隻手,一道微風拂過,強行分開了周圍的人,空出了一條可供三人行走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