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前因後果,我一邊開車,一邊頭也不回的說:“小罕,這樣吧,你一身本事,讓你幹保安屈才了,你和苟延一起,也給我當保鏢算了。”
保安和保鏢一字之差,性質上可就不一樣了,最起碼在收入上會差很多。
王柯罕一聽,頓時眉開眼笑起來,說:“老大,你擡舉我,我肯定願意,嘿,保鏢是不是就是咱們組織裡雙花紅棍的代稱啊?”
我去,這小子沒救了,不把我這當成黑社會組織他就不安心。
“沒那麼邪乎,咱們是正經公司。”
這話,說的我自己都沒底氣。
“你和苟延倆人跟陳鋒和白少南不一樣,他倆是跟着我的,你倆是守着家的,清水佳園的兩間別墅,你倆給我看好嘍,每人一個月五萬的工資,年底有紅包。”
只打了一架,就讓自己從月薪五千的小保安變成了月薪五萬的保鏢,王柯罕相當滿意,至於苟延,這小子只說了句謝謝老闆,就沒下文了。
我勒個去的,我就發現了,我身邊沒一個正常人,不是面癱、自帶潛行技能就是淫棍,新來一個吧,還是個滿腦子暴力想法的小混混。
回到清水佳園,我直接回屋睡覺,新三棱刮錐已經做好了,我還沒去取呢。
操控着小八,我朝七星灘游去。
新三棱刮錐在尺寸上更加合手,材質的改變也讓它更加鋒利更加堅韌,拿在觸手上揮舞了幾下,我很喜歡。
隨着我的身體不停的長大,原來那把三棱刮錐即便沒有被哥斯拉毀掉,也到了該更換的時候,倒也沒有什麼可心疼的。
被我當做潛水艇用的大膠囊也快完工了,眼下正在進行內部電路的排設,據塗師傅講,內部裝飾的材料及其考究,全是高檔貨,乘坐起來會非常的舒適。
等大膠囊一建成,我就能親自去海底墓穴看看,畢竟通過小八的眼睛看和自己身臨其境還是不一樣的。
收穫了新武器,自然要出門試試手,順便讓新三棱刮錐見見血。
我獨自一人朝着深海的方向游去,那裡有合適的欺壓對象。
閒極無聊,我游到了第一次發現的那艘沉船附近,那艘明代沉船是我發家致富的第一桶金,蒜頭瓶和三寶太監的印章讓我徹底擺脫了窮困潦倒的生活。
沉船還靜靜的趴在礁石縫隙中,等待有緣人來發掘它,附近海水中游蕩着數量不少的小魚,顯然把這裡當成了躲避天敵的樂園。
我現在龐
大的身型對於這艘沉船來說是個負擔,只要我鑽進去,這艘船肯定得解體。
通過探查技能,我清楚的感知到,沉船中除了魚蝦,還生活着一羣烏賊,那些成箱的瓷器依然靜靜的躺在船艙裡,沒人去動它們。
這艘船的價值不菲,不過我現在已經失去了繼續打撈它的興趣,數量龐大的海撈瓷沒有專門的渠道是很難銷售出去的,國內不比外國,根本不可能進行大規模的拍賣。
在附近遊蕩了一會,我轉身離開了,就當我緬懷了一把發跡前的苦逼日子吧。
在不遠的地方我找到了一羣大青鯊,這幫兇悍的獵手正在圍追一羣馬鮫魚,恣意妄爲的日子讓它們忘記了最該有的恐懼和謙卑,見到了我竟然沒有逃跑。
送上門的大禮沒有不要的理由,我手持三棱刮錐猛的撲了上去,觸手連續揮動,仗着觸手恐怖的長度,我的身型根本不停,直接從這羣大青鯊中間衝了過去。
一次衝鋒,就讓三棱刮錐上面串了四條不停扭動掙扎的大青鯊,剩下大青鯊這才一鬨而散,慌忙逃命去了。
看了看好像烤串的三棱刮錐,我滿意的大吃起來。
斷了的觸手要重新長出來,可是要花費不少的營養的。
回到礁石羣基地,我看到一幫小弟正在小巫的注視下逗小拉拉玩。
只見一天功夫已經長到兩米長的小拉拉趴在長尾鯊老大的背上,讓長尾鯊老大馱着自己跑。
我勒個去的,這都誰想出來的玩法?
長尾鯊雖然成年了,可身體也只有兩米多點,讓它馱着兩米的拉拉來回遊,這貨還不得被累死啊!
果然,沒轉幾個來回呢,長尾鯊老大就沉在了海牀上,尾鰭幹搖晃,就是浮不起來了。
老大不行了老二上,拉拉正玩的開心呢,自然沒人關心長尾鯊兄弟的內心的苦逼。
沒多長時間,長尾鯊四兄弟一個個全都趴在海牀的沙子上動不了了,而拉拉還在一邊躍躍欲試,這孩子還沒玩夠呢。
小巫就像一個寵壞自己孩子的母親一樣,對長尾鯊兄弟慘狀視而不見,而是不停的催促,讓長尾鯊們趕緊站起來,都休息半天了,也該恢復點力氣了,再裝死家法伺候。
關鍵時候二狗子領着三狗子湊了上去,算是救了長尾鯊兄弟一命,這倆大塊頭一個將近七米,一個十二米長,馱着二米長的小拉拉在水下游的飛快,很是讓這小傢伙過了一把飆車的癮,嘀嘀咕咕的叫喚着,都不願意從兩條大鯊
魚的背上下來。
看着小巫寵溺的表情,我不由的想起了小時候看過的一部電影,上面就有一個叫大丈夫的小屁孩,自小就有個長相漂亮,武功高強的媳婦照顧,那叫一個得意哦。
沒去管小巫的瞎胡鬧,我趴在阿醜身邊的空地上,撓了撓這個老實孩子肚皮,算是對他兢兢業業孵蛋的行爲表示了讚賞。
感受了一下那枚神秘的卵,生命氣息倒是增強了一點,但也只是那麼一點點,離孵化出來還遠着呢。
不知道這枚蛋裡會孵出來什麼東西,不過拉拉的出生給了我警告,等到這枚蛋快孵化的時候,得讓阿醜躲遠點,萬一孵出來一個猛獸,再把阿醜當補品吃了,我哭都來不及。
和小弟們嬉戲了一會,我拎着武器再次離開家,休息了不少時間,我打算再去馬尼拉海溝進行第二輪訓練,這次去,等到大膠囊打造好了,我再回來。
第二次去馬尼拉海溝,一路上熟門熟路的,沒有耽誤時間,到了海溝的邊緣,天邊已經露出了魚肚白,我也沉沉的睡去。
早上八點鐘,王柯罕把我叫了起來,昨晚我交代他這麼做的,今天上午還要去公司一趟,等着魚海藍和裡奈子一起談筆大生意。
按照我本來的想法,最後一枚假海龍珠是如何也不會拿出來的,畢竟這玩意只要被人發現有毒,我坑滕森家的事情可就露了底了。
不過昨晚我去赴約的路上突發奇想,我是不是可以造成一種假象,那就是海龍珠會有一部分本身就蘊含有毒性,不能隨便拿來餵給水生物吃。
畢竟海龍珠這東西也是產自冥蛇體內的,蛇這種生物生活在深海里,要是沒有劇毒防身,誰也不會相信啊。利普頓生物科技有限公司解剖冥蛇的屍體時,不就發現了毒囊的存在嗎?只不過殘存的蛇毒早已變質,失去了毒性,也無法進一步研究。
這麼一來,相信不管是魚海藍背後的利普頓生物科技有限公司也好,滕森家也好,對海龍珠的狂熱追捧都會下降不少,最起碼,不會和目前這樣肯無視成本的尋找。
畢竟有一半可能,他們花費巨大精力和金錢找到的海龍珠有可能蘊含着致命的毒素。
公司裡的人比以前忙碌的多了,三艘散裝貨輪一直在正常的運行,在南安和越南兩地跑了好幾個來回了。
見到我竟破天荒的來了公司,大家忙的更歡了。
上午九點鐘,肖語嫣敲響了我的辦公室大門,把魚海藍和裡奈子一起領了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