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樸帥被鎖在房間裡,卻將老爸老媽說的話聽的一清二楚,頓時被雷的外焦裡嫩,腦袋上一片黑線,老爸老媽你們這麼頑皮真的好麼?
轉念間想到了樸惠彬剛剛嬌羞的樣子,心頭又是一片火熱,不知不覺間就睡了過去。
翌日,華夏好歌曲的節目現場,樸帥坐在觀衆席上,看着登臺選手一個接一個的獻唱,不得不佩服節目組的用心良苦和精打細算,只要是進入決賽圈的選手,沒有一個不是精英,他們的每人身後要麼就是演藝公司的支撐,要麼就是大財團的支持,所請來的幫唱嘉賓無不是重量級的選手。
反觀樸惠彬,悶着小臉跟個怨婦一樣坐在臺下,時不時瞪樸帥一眼,原因無他,樸帥忘記答應給她寫新歌了。
昨天經歷過荒誕之後,樸帥心力交瘁,矇頭大睡,睡醒就是第二天了。
他揉了揉眼睛,自己早上起來,還沒來得及洗漱呢,就被小妮子拉到了節目現場。
“真不知道節目組怎麼想的,大早上的錄製節目,腦子有病吧?不知道直播麼?”樸帥不斷打着哈欠,睡了一天一夜的他,還是覺得很困,讓他最不明白的就是,這麼火的節目決賽圈居然不直播,改成錄播。
“死樸帥,醜樸帥,就知道忽悠本小姐!”樸惠彬冷着臉,不斷哼哼,眼神中帶着憤恨,瞪向樸帥。
恰在此時,有一人擋住了她的視線。
“讓開!”樸惠彬心情不好,語氣也十分冷淡。
“你就是樸惠彬小姐是嗎?”樸惠彬身前站着一個笑容溫和的男子,穿着得體的西裝,油光鋥亮的皮鞋格外引人注目,加上他一臉邪魅的笑容和比較俊朗的五官,勾搭起女人來可以說無往不利。
不過樸惠彬可沒心情欣賞這些,她依舊悶聲悶氣道:“讓開聽不見嗎?你聾啊?”
男子的臉色稍稍展露一抹怒意,不過很快就掩蓋過去。
他側過身子,稍稍避開樸惠彬的正面,笑道:“樸小姐還真是火辣脾氣,招人喜愛啊!”
樸惠彬眉頭一皺,才着目打量起眼前的男子,沒好氣道:“我招不招人喜愛,關你什麼事?”
這句話嗆的男子面色青白不接,他沒想到自己禮貌相待,卻被樸惠彬惡語針對。
“的確不關我的事,不過這次聽說樸小姐參加比賽,沒有陪唱嘉賓是真是假?”
“恩?”樸惠彬擡頭,目光怔怔地看了男子一眼,問道:“你是誰?怎麼知道的?”
男子風騷的將額前的劉海甩了甩,展現出自認爲最迷人的笑容道:“我叫皇甫程克,是心願演藝公司派我來的,讓我擔任你的陪唱嘉賓。”
“皇甫?陪客?”樸惠彬笑了起來,“你這名字真有意思,陪客!”
皇甫程克黑着臉,糾正道:“是皇甫程克,不是陪客!”
樸惠彬哪兒止得住笑聲:“哈哈哈,乘客也搞笑啊!你家是不是開公交車的?”
被人這麼打趣,皇甫程克還是頭一回,他眯起眼睛,將樸惠彬的身姿收入眼底,一抹貪慾之色從他臉上劃過,他笑了笑,不鹹不淡道:“樸小姐真愛開玩笑,比賽都快過半了,也不去準備準備,用不用我陪你去練習練習?”
樸惠彬止住笑聲,揮手拒絕他的好意道:“不用了,反正我已經找到陪唱嘉賓了,就不用你幫我了!”
“什麼?”皇甫程克皺眉,他來的時候公司的管事親口告訴他,樸惠彬沒有陪唱嘉賓,同時還拒絕了公司給她找的藝人。
“你耳朵不好啊?”樸惠彬心裡依舊在怨恨樸帥,雖然笑過,但對眼前的男子還是沒好脾氣,道:“我說了不用你幫忙,我自己有陪唱嘉賓,所以麻煩你走開,別打擾我一個人想事情!”
“你...”皇甫程克被嗆聲,心中很不爽,要知道他在心願演藝公司可是一呼百應,就連最大的BOSS老總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今天來找樸惠彬還是他心血來潮,想要玩玩沒出道的小演員,正好就看中了樸惠彬,誰想到卻是塊難啃的骨頭。
“哼哼...”皇甫程克心頭冷笑一聲,眯起雙眼看着樸惠彬,威脅道:“我勸你最好聽從我的建議,參加節目不就是想出名麼?我可以保證你紅透大江南北。”
樸惠彬翻了翻白眼,她之所以來參加節目,就是想證明一下自己,是塊上好的材料,至於能不能紅,她很隨意的。
“怎麼樣?多少小明星想爬上我的牀都不可能,今天我給你一個機會,我當你的陪唱嘉賓,結束後我在北江市有套別墅,你晚上過去陪我一夜,我保證你這次拿第一名,如何?”皇甫程克看見樸惠彬有反應,還以爲她動了心,立刻拋出骯髒的橄欖枝。
熟料,還沒等樸惠彬說話,他就被人一腳踹倒在地。
“哪兒來的狗腿子,也敢亂打主意?”
來的人正是樸帥,他坐在觀衆席上,本來打算找樸惠彬對對歌詞和歌調,不然到時候登場出了洋相可就不好了,誰知道他剛起身,就瞥見一個小白臉樣的男人,在樸惠彬跟前耀武揚威。
當走近後,恰好聽見他那句半威脅半誘惑的話,頓時勃然大怒,樸惠彬可是跟他訂了娃娃親,就算沒有,出於多年兄長的角度,他也要出腳。
“他媽的,你個王八犢子,敢踢老子?不想活了是吧?”皇甫程克從地上爬起來,原本乾淨的衣裝沾滿塵土,就連他本人都弄得灰頭土臉,小白臉頓時成了小灰臉。
樸帥瞥了他一眼,譏諷道:“是不是還想趴在地上?不過話說你剛剛的姿勢倒是挺像一種動物的?”
皇甫程克愣了一下,腦子沒轉過彎來。
倒是樸惠彬十分配合的說道:“剛纔像什麼啊?”
樸帥笑道:“海洋爬行動物啊!”
皇甫程克勃然大怒,終於明白樸帥在變着法的罵自己“烏龜王八”,他眯着雙眼,冷笑道:“小兔崽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老子?是不是那個古代的額頭非常大的老頭?”樸帥調侃起來。
“你特麼跟老子裝傻是不是?”皇甫程克聽到了樸帥的回答之後氣的要死。
樸帥伸出腿再次一腳踹到了皇甫程克的身上,皇甫程克躲閃不及又被樸帥一腳踹的趴在了地上,哼哼唧唧半天才站起來。
“你父母沒告訴你做人要有禮貌麼?整天老子老子的,你是誰老子?”樸帥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還敢對我動手?”皇甫程克爬起來之後臉被氣的通紅,卻不敢再繼續辱罵樸帥。
“錯,不是動手,是動腳!”樸帥繼續調侃皇甫程克。
“行,你想找事兒是吧?給老子等着!”皇甫程克看着樸帥壯碩的身子,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丟下一句狠話,轉身離去。
樸帥聳聳肩,對着他的背影叫道:“多帶點人來,不然不夠我練手!”
皇甫程克的身子怔了一下,隨即消失在不遠處。
樸帥撇撇嘴,他不認識皇甫程克,不過也無所謂了,他在北江市得罪的人多如牛毛,大到首富兒子,小到星斗市民,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屯。
“他是哪個?”
樸惠彬這纔回過神,心裡對樸帥的氣絲毫沒有減弱,對樸帥的問話,沒好氣的回答道:“不知道,好像叫什麼皇甫不要臉,說是演藝公司介紹來給我當陪唱嘉賓的!”對於皇甫程克要她去別墅陪一夜的話,樸惠彬自然把他歸納成不要臉的人了。
“哦!”樸帥對他的身份不感興趣,不過對陪唱這事兒還是很上心,他拍着腦袋笑道:“我差點都忘了,要不我們去對對曲子和歌詞?省的到時候丟人就不好了!”
樸惠彬撅着紅脣,“不去,沒心情!”
樸帥好笑的看着她耍小性子,道:“真不去?”
“不去,都說了本小姐沒心情,你能不能別煩我?”
樸帥裝模作樣地笑道:“既然這樣就算了,我剛剛還在考慮要不要把新寫的歌曲拿給你試試,說不準待會兒上臺我們就能唱呢!”
“你寫了新歌了?”樸惠彬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蹦了起來,對於樸帥寫歌的速度她是由衷的佩服。
“寫倒是寫了,不過某人沒心情,我看就算了吧!”寫歌這個事兒對樸帥來說,只需要動動腦子,用積分兌換出來就好了,剛剛在觀衆席上,他索性爲了滿足樸惠彬的要求,就把剩餘的幾十積分都花光,兌換了一首《明月幾時有》的古詩詞風格的歌曲。
“哎呀,人家只是跟你開玩笑的啦,好樸帥,你最好啦!”樸惠彬開始耍起撒嬌的本事,不斷搖晃着樸帥的胳膊,大有似乎他不答應就不撒手的跡象。
樸帥咂咂嘴,賤笑一聲,指着自己的臉頰道:“來,給我表示一個再說!”
樸惠彬頓時臉紅,但爲了新歌,她狠下心豁出去,看了看四下無人,迅速地踮起腳尖在樸帥的臉上印下一吻,翻着白眼道:“滿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