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烏慶吐血,就算有土牆也不行,他還是被傷到了,他的肉身,根本就擋不住秦陽的攻擊,哪怕是擊破土牆後的餘波。
秦陽得勢不饒人,這種時候,就是痛打脆皮法師的好機會,豈能不抓住機會?
他將丹田內的靈氣運行而出,隨着一道火焰晃動,阻礙了烏慶的腳步,拳頭和劍刃,陰面而上。
烏慶本想要撤退,起碼得拉開距離。
只不過,那無形的波動,卻是讓他思維一片渙散,彷彿有那麼一瞬間,放下了世間的一切,無慾無求。
緊着着,他就清醒了,心中大驚,好詭異的手段!
他立刻就揮手,阻止起了重重反擊。
刷刷!
一根根長矛爆射而出,銳利不減,如此近的距離,那長矛就在空中凝聚,宛如下雨,一道道的落下。
噹噹!
秦陽揮舞弟子劍,漫天的劍影,將長矛擋住,無數長矛被折斷,掉落在地。
烏慶還在撤退,他速度也不慢,畢竟有着金丹的實力,不會慢到哪裡。
他再次一揮手,地上有樹藤盤纏而出,要將秦陽束縛,成爲長矛的靶子。
秦陽當然不會如他意思,弟子劍斬落樹藤,一拳轟出,將長矛擊碎,身形閃動,瞬間跨過距離,來到烏慶身邊。
烏慶有些慌,一道金石鎧甲就密佈在他身上,這是防禦手段,哪怕有些沉重,也得這樣。
之後,他各種手段齊出,要阻擋秦陽。
而秦陽貼身,拳劍交加,不給機會,壓着烏慶就是瘋狂輸出,這樣的攻擊方式,堪稱脆皮法師的噩夢。
烏慶的防禦鎧甲被打破了好多次,破了再凝,凝了再破,如此反覆。
而他的攻擊,也是可以給秦陽造成一些騷擾,起碼給秦陽加了幾道傷勢。
在戰鬥的緊張時刻,秦陽忽然來了一記火焰晃動。
這招堪稱無解,若非太耗費精神力,秦陽恨不得多來幾次。
在烏慶心神恍惚的那一瞬間,秦陽欺身而上,弟子劍瞬間砍過去,將烏慶身上的鐵盔甲劈碎。
然後一拳砸出,火焰最大化燃燒,恐怖的力量傾瀉而出,宛如地震的力量,將烏慶集中,讓他吐着血倒飛出去。
轟!
烏慶落地,身體宛如散架一般,似是被打癟的氣球,就那麼趴在那裡。
秦陽可不管這些,這烏慶絕對沒有那麼好死,金丹的肉身,哪怕不是近戰的類型,也絕不會如此弱小。
果然,下一瞬間,烏慶身下忽然出現大量水流,他四肢滑動,直接就在水上飄了出去,擦着地瓢出去很遠。
秦陽有些愣眼,這烏慶應該是感受到了死亡的危險,畢竟他是臉面着地摩擦出去的。
烏慶翻身而起,臉上滿是泥污,厚厚的泥漿在他身上沾着。
畢竟地上本是土,他又放出了水,那除了泥,便是沒有別的了。
他極爲惱怒,一片的火海,長矛雨,就是那麼刷刷的落下,地上的藤蔓和毒潭也不斷出現,看得出來是全力爆發。
秦陽想要再次欺身而上,只不過全力爆發的烏掣有些不凡,他需要盡力躲避開各種攻擊。
之後,他找到機會,瞬間跨出數百米,弟子劍直戳,銳利的光芒閃現,直指烏慶。
烏慶眼神一緊,雙手前伸,使勁一握。
在烏慶身前,出現大量的長矛,上面淬火,彷彿在自然,合體起來,變成十分巨大的巨矛,擋住了秦陽的劍。
鏘!
二者相碰的時候,空氣都在震盪不停,地面裂開,將這霧氣都吹散了不少。
巨矛威力很強,但不及秦陽的弟子劍,被擊碎,碎片滿天飛。
一股巨力從弟子劍上傳回來,讓秦陽手臂發麻。
這讓秦陽有些懷疑,剛纔的這一根巨矛,太過於銳利了,比之前所有的長矛都要銳利。
傳來的巨力,幾乎能讓他的弟子劍離手。
這讓秦陽感到驚訝無比,依照之前的判斷,烏慶絕對不可能使用出這麼強大的招式。
烏慶的長矛,更多的是力道,銳利程度上,絕不是這樣。
這種銳利感,讓秦陽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類似的銳利東西。
當然,他沒有多思考,而是再次衝上去,既然一下子看不出來,那就讓烏慶多試試好了,多來幾次,他自然會分析出來。
轟轟!
即刻間,這裡再次打的水深火熱,秦陽不斷追趕,烏慶不斷後退,無盡的火焰,長矛涌出。
劍光和拳意不斷轟出,破解掉烏慶的攻擊,同時間,又給烏慶造成不可磨滅的傷害。
這片山腳之下,都被它們給打成了粉碎,地面都翻過來,黑漆漆的大坑一個又一個,裂縫也是遍佈。
烏慶很慘,他是法師,若是讓他藏在霧裡打,他能遠程耗死秦陽,但這麼近戰,他就不是對手了。
他咆哮着,身上五彩斑斕的大衣都破碎掉了,面上也不好看,沾滿泥的臉又佈滿一層塵土,就像是一塊泥土長着嘴巴眼睛鼻孔。
而這期間,他曾經數次發動過那種銳利異常的長矛,皆是震的秦陽手臂發麻。
而經過這多次的感受,秦陽也終於分析出來,這種熟悉的銳利感,究竟來源於何處了。
狼族!
是的,和狼風,狼痕,狼三戰鬥的時候,他就有體驗過這種感覺,只不過當時他實力太強,遠超三頭狼,感受沒有現在這麼明顯。
這讓秦陽有些驚訝了,這烏家投靠了狼族,手中有了狼族的手段,結合之前網絡上,狼族曾發言,給予了烏家天大的好處。
這就解釋的過來了,這種手段,應該是狼族傳授的不假。
秦陽來了興趣,這是一種特殊的攻擊手段,還是一種呼吸法?
無論是哪種,他都想要,若是能夠得到,加持在他的弟子劍上,效果想來也是一樣的。
所以,接下來,秦陽的攻擊便是加大了攻擊力度,速度也更加迅猛,讓不斷後退的烏慶有些吃不消。
噗!
一時不察,烏慶被擊中,一口老血噴出,身體受傷嚴重,彷彿整個人都要被撕裂了一般。
不過他還是堅持着,沒有倒飛出去,嘴裡含着血,固執的堅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