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鹿好幾次,都想要將車輛打爆,然後跳車而逃了,實在是這麼做太丟面子,纔沒有付出行動。
“我以後再相信你的車技,我就倒立走路!”小鹿在一邊開口,它一副小孩子的聲音,但充滿了後悔的語氣。
秦陽嘿嘿的尬笑,他解釋了一番,最後咬定了結論。
“這車太差了,居然適應不了我的車技!”
這件事就此揭過,兩頭鹿也沒有多計較,反正以後絕不會再坐秦陽的車就是了,就算從樓上跳下去,也絕對不會!
他們繼續前進,這裡距離鳥王秘境,也不會很遠,大概走半個時辰,也就到了。
快速趕路,不再猶豫。
只不過路行一半距離,卻是忽然感受到,四周的氣氛大爲變化,有什麼東西,彷彿在暗中盯住了他們。
大黑鹿很警覺,在一瞬間,就將一塊石頭踢飛出去,砸向遠方的樹林深處。
它將浮塵掛在胳膊上,一副仙風道骨,眯着眼睛,細細打量周圍。
在它踢出的石頭前方,忽然間出現一隻拳頭,長滿了菱角,將石頭轟碎,只不過這拳頭也受了傷,倒飛出去。
“敢傷我的人,你們該死!”一道厲喝從天上傳來。
那是一隻極大的鳥,毛髮很短,似乎是爲了適應熱帶的氣溫,它身上的羽毛一片一片的生長,好像斑禿了一般。
也許是羽毛太少,它的體型不大,大概有五十多米,彷彿一隻掉了毛的肉雞,在天空中飛舞。
只不過它眼神很寧銳,閃着殘暴的目光,盯着秦陽三人,彷彿下一瞬間,就要衝下來,將他們撕碎一樣。
“你是誰?”秦陽冷聲問。
此刻,他已經發覺,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埋伏。
因爲四周,已經陸續鑽出了許多的野獸,他們將秦陽三人圍在中間,豺狼虎豹,多是伐髓的野獸。
“你竟然不知道我?虧我等你們很久了。”那斑禿鳥有些驚訝,它在空中轉了個圈,落在地上。
光芒閃起,化作一個地中海帶斑禿的男人,很乾瘦,皮膚皺巴巴的,像個大老頭子。
“你們從下方的那個小鎮而來,他們應該有提到過我的名字!”它開口,有些得意。
秦陽眉頭一皺,猜到了它的身份,正是他們準備去找的目標,鳥王!
只不過這鳥王的模樣,怎麼會長成這樣,這幅模樣,也配大出狂言,要在網絡上宣揚,幹掉他?
“你們每天都會在這裡埋伏?”秦陽沒有先動手,而是問道。
這有些好奇,這鳥王爲何知道他們回來,還在此等候了許久?
斑禿帶禿頂的鳥王一笑,它的笑聲很奇怪,桀桀桀的,很沙啞。
“將死之人,告訴你們也無妨,那山下,有我的人!”它道。
“你的人?”秦陽微語,想到了那個太過於熱情的老鎮長。
“不錯,我知道你們的一切行蹤,包括你們來自高麗國,想要去探索太陽神殿大秘境,可惜,你們將會被殘殺在此!”
鳥王開口,風格很是囂張且自負。
秦陽三人當即面色古怪,瞧瞧這美麗的誤會,他們居然真的被當做了高麗國的人。
他們的目的,和這鳥王正好相反,就是來殺它的!
悲催的鳥王,爲何會如此相信它的手下?
“桀桀桀!和你們說了這麼多,就是讓你們知道,因何而死,免得做一個冤鬼,感謝我的仁慈吧!”鳥王忽然大笑,然後帶着它的手下,就是衝了上來。
率先行動的是一頭老狼,沒有化形,利爪一揮,就要撕破大黑鹿的臉面。
大黑鹿一惱,打人不打臉,這個道理都不懂?
刷!
浮塵抽動,一瞬間,那老狼就倒飛出去,身軀在半空中被拆解開來,化作漫天血雨灑落。
這浮塵的威力,恐怖如斯!
之後,圍過來的生物皆是齊齊行動起來,老狼被殺,它們也雖然有所停頓,但也沒有絲毫畏懼,再次衝上來。
這次,它們學聰明瞭,圍攻的目標從大黑鹿變爲了小鹿,因爲它像個瓷娃娃,又小又可愛。
這麼可愛的小孩子,當然是先挑他動手咯!
只不過,小鹿怎麼可能是好惹的,它奶萌的臉上閃過怒色,身形一閃,小小身軀,大大能量,瞬間幾頭野獸就倒飛出去,沒了聲息。
秦陽看得扶額,這些野獸太沒有眼力勁了,三人行,他實力最弱,偏偏要跑去先攻擊兩頭鹿,是怕死的不夠快麼?
他沒有動手,因爲怒氣衝衝的小鹿給他打了一個眼色,那意思就是,這些野獸,已經被它一個包圍了!
“你們還算有些本事,但僅僅有這些,怎麼夠看?我要撕碎你們!”鳥王這個時候大叫着開口。
它早就停下來,站在邊緣觀看,手下的損失,並未讓它有所行動,似乎漫天的鮮血,讓它變得更加興奮起來。
它本就是殘暴的獸王,手下的死亡,反而讓它更想殘殺一切。
“我希望你們的血液,能夠滿足我撕碎一切的慾望,不然,我會下去,將山下那些老弱,一個個撕成細小的碎片。”
說完,鳥王大叫一聲,哪怕是斑禿,也有很快的速度,它衝向了場中的秦陽。
因爲他看出了大黑鹿和小鹿的不好惹,但這個站着未動的年輕人,也許是它可以率先撕碎的目標。
只不過,它快,大黑鹿的速度更快,豈會看着它來襲擊秦陽?
一個瞬移,便是出現在了鳥王身前,接着,它一蹄子踏出,速度極快,在鳥王不可思議的目光中。
一蹄子狠狠的踏在了它的地中海之上!
砰!
鳥王比來時的速度更快,化作流光,倒飛出去,在後方的地面上,轟出一個大坑。
“噗!”
它吐血,眼中滿是驚怒。
它可是金丹中期的獸王,怎麼會一擊就被人打飛出來,還受了不小的傷勢!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來這裡有何目的?”它大叫起來。
這個時候,小鹿已經解決掉了所有鳥王帶來的手下,場上空留下大坑中的鳥王,在憤怒的盯着他們三個。
小鹿身上沒有站上絲毫血液,依舊一身青袍。
它站到坑前,道:“不是你要埋伏我們麼?你有什麼目的,我們就有什麼目的!”
可怕的言語,配合它稚嫩的面孔,頗有一番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