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門進去,第一句話就是:“各位,我出三倍的錢賠給各位,希望各位能夠讓出這個包廂。”
他的笑容有些得意,眯着眼睛,神色張揚,忍不住的得意。
這是他身爲一個獸二代,該有的自信,他底氣很足,自信除了秦陽等少數得罪不起的人,他誰都不怕!
“先來後到,得有些原則吧!”郝俊開口了,臉上帶着一絲玩味。
這傢伙在外面口口聲聲說着除了秦陽誰都不怕,只不過這運氣,卻是有些不太好了。
“汰!別給臉不要......”貂太話說一半,忽然愣住了。
他的眯眯眼睜的很大,滿臉不可思議,目光在包廂內的每一張面孔上劃過,艱難的嚥下一口唾沫。
“啊,是您!”貂太很尊敬的開口。
他現在雙腿發軟,恨不得直接跪下來,這是什麼神仙運氣,怎麼會在這裡遇到這些人!
貂太感覺要哭了,這些人每一個人都是魔鬼啊,居然全都被他給遇到了。
這時候,外面傳來龜山的聲音。
“貂哥,裡面的傢伙是不是不聽話,咱們兄弟該動動手了,這些傢伙就是欠揍!”
他覺得裡面的貂太可能受到刁難了,頓時有些冒火,招呼上身邊的幾位獸族同伴,大踏步走了進去。
身邊的服務員和經理用複雜的眼神看着他們,目送他們遠去。
唉,救不了啊!
此刻,裡面的貂太都想要哭了,他是真的感覺頭皮發麻,渾身都發軟。
後悔怎麼就結交了龜山這麼個憨憨,現在是什麼場合啊,什麼話不得收斂着點?
“貂哥別怕,我們來幫你!”龜山的聲音再想起,他已經站在了門口。
只不過這一刻,這個魁梧的大漢愣住了,有些本能的就要轉身退走。
他雙腿也有些發軟,這一桌子,都是什麼恐怖的存在啊!
秦陽父母,郝俊郝帥,劉樂雨,這都是秦陽親近的人,龜山他爹前天才告誡他,一定不能招惹到這些人中的任何一個,不然就打斷他的腿。
龜山想哭,因爲直覺告訴他,這些人他似乎全得罪了。
更不用說,包廂內還有更不能得罪的玄門大管家顧安濟,以及偷家狂魔秦陽!
是的,偷家狂魔!
獸族內,流傳起一句話,誰要是招惹了秦陽,他家的秘境一定會被拆掉,全族上下都要陪葬。
“啊......是您!”龜山有些僵硬的開口,整個人杵在門口不敢動了。
只不過,他雖然不動了,但是他身後的小夥伴不同意了。
“龜哥,怎麼杵着了?快進去啊!”
這些給力的小夥伴說着,忍不住推了龜山一把。
哐!
龜山直接跪了,還在地上劃了一段距離,直接跪到中堂了。
他本就雙腿發酸,背後受這麼個力,可不就是得跪!
“你這大禮,我可擔待不起。”郝帥說着,急忙挪了一下椅子。
他憋着笑,這些獸族的傢伙都是上天送來搞笑的嗎?這也太好笑了吧!
而此刻,推了一把龜山的小夥伴們,也都是進來了,他們驚呆,目瞪口呆。
“偷家狂......不,秦大哥您怎麼在啊!”其中一個小夥伴險些尖叫出來。
這羣太不怕地不怕的獸二代,此刻都是乖巧的無與倫比。
“秦大哥,既然您在這裡,我們就不打擾您吃飯了,我們就是路過的。”貂太顫抖着,想要撤退出去。
這地方的氣氛太可怕了,面對秦陽,他感受到了無窮的壓力。
“對對,我們就是路過的。”其他獸二代也道,想跟着地阿泰撤走。
龜山的反應也很明智,直接往地上一趴,道:“我來給您請個安!”
不得不說這些獸二代在洛城混了這麼久,在爲人處世上,還是學到了那麼一點經驗的。
“來都來了,別急着走!”秦陽開口,叫住了他們。
頓時間,這羣都要撤退出去的獸二代身子一僵,背對着飯桌就站在那裡,不敢再動了。
偷家狂魔的稱號可不是白來的,光是秦陽一人,就足以將他們全部留下!
“好了,把門關上,咱們談些話吧。”秦陽說道。
他也沒有什麼爲難這些獸二代的心思,雖然衝撞了他,但他又不是什麼超級惡霸。
不過這些獸二代背後都有一尊獸王,正好拿來問一下關於獸族的消息。
“你都都過來吧,我很隨和的。”秦陽開口,語氣平淡。
但這話在一羣獸二代耳朵裡,一點都不隨和,誰不知道秦陽的大名,隨和嗎?
不,一點都不啊!
不過他們也不敢說,唯唯諾諾的轉身點頭。
“秦大哥,您有什麼話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貂太很討好的開口。
既然走不掉了,他選擇面對疾風。
“第一個問題,你們剛纔說的偷家狂,是指誰?”秦陽開口問。
刷!
貂太頭上冷汗就下來了,這得怎麼說?
思考一陣,他忽然很慷慨的挺直了身子,一副要赴死的樣子,開口道:“我就實話實說了,這是狼族給您的外號,叫偷家狂魔!”
“意思就是,只要得罪了您,家裡必備偷掉,全族上下無一人可倖免。”
話落,秦陽的面色就古怪起來,他身邊的衆人,也是面色古怪了。
“汰!我們老大何時這麼不講道理過?那烏家是要對老大不利,幾次三番要殺了老大,被偷家也是報應!”
郝帥有些暴走的開口。
“這......我們也不知道啊!是狼族那邊傳過來的!”龜山哆嗦着,開口。
在面對秦陽的時候,他們都說話不利索,畢竟這可是能夠斬殺金丹的狠人,丁點得罪不起。
“小秦,看來狼族還是不死心,針對你的計劃又開始了。”顧安濟道。
“這不太好,若是在大多數獸族內,你的形象如此,那麼恐怕會有許多獸族聯合起立,剿滅這個危險。”秦正史也在一邊分析。
“哼!這種謠言,究竟是個哪個該死的傢伙傳播來的,我怎麼一直沒有聽說過。”郝俊受不了,直接一拍桌子。
“這個稱號從狼族那邊而來,只在獸族內傳播,現在還沒有傳到人類這邊來吧。”龜山腦門上有汗,開口。
他算是豁出去了,將所有知道的都開始講出來,不再隱瞞,希望因此,能夠獲得秦陽的寬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