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科長,我們老大什麼時候過來?”韓爍陪着喬世坤檢查着木屋外的空地,此刻這裡已經用架起了探照燈,原本平整的土地幾乎被挖成一個巨型蜂窩煤。
“不知道,剛剛來電話說是找到了他們的車輛,這會正在全力攔截。”喬世坤說着,帶着手套看着腳下左右兩邊的坑洞,裡面都躺着一具骨架,從局裡緊急調派來的夏子萱和另一名法醫帶着助手連夜查看着裡面的骨架。
就在下午,就在那兩名警員剛離開十幾分鍾,韓爍就發現手機有了信號,而喬世坤和王志他們坐着小型電瓶車就趕了過來,隨後不就,一大隊人員也趕了過來,帶來了便攜式發電機和射燈和檢測員。
“天吶!怎麼這麼多具屍骨!”一走進現場的王曦,就被眼前‘壯觀’的坑洞給徹底驚嚇住了,站在外圍久久不敢跨步進來。
“呵!這一家子真還是殺人狂!”剛趕到的徐有亮,即使見了無數個殺人場景,但還是被面前的壯觀給震驚,站在封鎖線外戴手套的動作都停頓了下來。“喬科長,這有三十多個坑了吧。”
“目前挖出來的有二十八具,那邊還有人再繼續挖。”喬世坤走到徐有亮旁邊,說着目前的情況,看着腳下這麼多的坑洞,喬世坤也不由的皺眉,再來的時候已經對莫薩爾夫人以及安娜等人做了簡單的審問,看着被挖出來的屍骨,莫薩爾夫人把所有責任都推到了那名隨行的司機身上,而司機則點頭攬下了所有的事情,承認泥土裡的屍骨都是他所爲。
“喬科長,你真的相信司機說的?”從莫薩爾夫人他們被人用電瓶車押送出樹林,被帶回局裡後,韓爍一直想找機會問喬世坤。
“這麼大場面,怎麼可能是他一個司機所爲,還有很多疑點,包括這些人是誰,爲什麼會被埋在這裡,生前經歷了什麼,等我們勘察完回去了都要細細查問。”喬世坤說着,他知道韓爍是想提他們前一天晚上看到的事情,蔣冬簡單和他說過,可看着面前這些屍骨,他不由的心情有些亂,這可是在他們市,既然發生了這麼惡性的連環兇殺案,死了這麼多人,既然才被發現。
“……怎麼樣?蔣隊長抓住人沒?”李一凡喝了水,又休息了會,嗓子已經好多了,說實話從看到手術室裡進行的手術,到反覆夢見捉迷藏了被一直更換的人,還有那房間裡放滿的人體標本,李一凡曾想過面前這樣的景象,這也和他的妄想有關係,從進入到這木屋周圍,李一凡就絕的陰森無比,總覺得木屋外寬廣的地下有着什麼,果然,在這裡挖出了這麼多具屍骨。
“還沒有抓住,不過已經明確了車的行駛方向,會和那個路段的交警共同進行攔截,相信很快人就會被抓住了。”韓爍說着,和李一凡站在遠處看着正在檢查屍骨的法醫。
“從這具屍骨,盆骨的發育和未完全融合的髖骨來看,這具屍骨應該是一個十六到二十歲的女性,身高在165左右,臉部雖然皮膚組織和眼睛被剝去,但是可以從她臉上的肌肉和組織的情況可以判斷出她生前很瘦。”夏子芮看着面前的屍骨,這可坑洞裡的屍骨是他們第一個挖出來的,應該是今天剛埋的。
“其他的呢?”喬世坤看着滿地的坑洞問着。
“都是女性,年齡也都在十六週四到二十歲左右,身高相似。”夏子芮說着。“再的得帶回局裡做系統的分析才能檢測出來。”
“哦,對了,這具屍骨應該被人用專業的工具剔除了肌肉組織,除了骨架,連器官都沒有找到,這點很奇怪。”夏子芮看着被擡出平放在地上的屍骨,他們在坑洞裡並沒有找到這具屍骨的其他器官和皮肉。
“恩,我知道了。”喬世坤說着,讓警員把這些屍骨小心的運送會局裡,這個環境想得出更多的結論也不太可能,不過他還是轉頭把一直站在外圍的韓爍和李一凡叫了過來。
“你的同學這會應該已經到學校了,你座那邊的電瓶車先到樹林外,會有大巴車把你送到市區。”喬世坤看着李一凡說着,就指着旁邊的電瓶車讓他趕緊離開。“這裡不是你一個學生該待的地方。”
“科長,你不知道,這莊園裡的人都是變態,我們親眼看見他們把人的肉一片片削了下來,真是太變態了,還有那人皮,可是被直接從頭到腳完整的剝落下來的,真是要多恐怖有多恐怖。”韓爍說着,現在一想到腳下這些女孩都是這樣死的,心裡說不出的恐懼和憤恨。
“我也想不明白了,你們說這莫薩爾夫人已經要什麼有什麼了,住這麼大得莊園,也不差錢,爲什麼要用這麼殘忍的手段虐待這些女孩呢!”徐有亮走過來說着,他這一來,本來被喬世坤趕去坐車的李一凡站定了,看着面前的坑洞突然開口說道。
“爲了,永葆青春。”李一凡這樣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在場的三個人都爲之一愣。
“永葆青春?那和虐殺人有什麼關係!”韓爍是第一個想不明白的。“難不成他們還扒了這些少女的皮,給自己換上不成?這也太可笑了,都什麼年代了,隨便打個美白針膠原蛋白的都比這來的容易吧。”
“她在效仿伊麗莎白巴托裡,匈牙利王國的伯爵的夫人,世人稱她爲血腥夫人,她是西方歷史上殺害女性最多最殘忍的劊子手……”李一凡看着地上的坑洞,手機頁面還亮着,打開的正是一個關於這個血腥夫人的簡介。
“這也太不現實了吧,換血,換青春?還換開皮了?”徐有亮否定着。
“不,從某種意義上,如果換血是可以讓人感覺更年輕,很早我在國外見過這樣的犯罪案列,罪犯是一箇中年婦女,她認爲只要把自己全身的血液和同血型年輕女性的兌換,就能讓身體更年期,這種說法在那裡沒有被否定,不過沒想到既然在我們這既然也有人會這麼做。”喬世坤思索着李一凡剛剛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