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大哥，需要什麼形狀的？這裡有……”
女霧人開始介紹。
“隨便吧……”謝言控制着羌雷隨口說道。
舒服完後，謝言控制着羌雷和滕謝爾離開了這家店。
“哦嗚，羌雷，我覺得我現在精神抖擻！”滕謝爾一臉暢快。
與拔完罐回包廂的羌雷不同，這傢伙後來又點了一些服務，至於是什麼內容的服務，是個人差不多都猜的到。
接下來兩人找了個地方胡吃海喝一頓，大約在下午時分，回到了宿舍。
母艦上，邪桑正和一羣專家就這那家霧人雞店的結構圖進行一番討論，周青也加入進來，作爲人類間諜行業的一把手，他的話語權最重。
“我的建議是先和內部工作人員打好關係，最好每次去都點同一個女性。”周青細說道：“像在這種場所工作的女性，心靈上一般都需要寄託……尤其是金錢方面的寄託，甚至還會出現假戲真做的情況。”
“有計劃嗎？”邪桑用助手一號的語音問道。
“說實在的，雙方種族、文化不同，我也不敢在這方面打包票，但只有買通工作人員，我們才能進一步獲取更多的情報。”周青說道。
比如關於1031霧星大炮現役的五個霧人一般是什麼時候去那家店的，一般喜歡點哪幾個女霧人，有沒有專屬包間等等，都需要弄明白。
尤其是五人同時去那家店消費的時間點，這一點尤爲重要。
看着周青總結出來的一條條任務需求，謝言感到植皮發麻，但爲了大局，他還是準備去做。
但很快，謝言遇到一個十分棘手的問題，那就是資金不足。
羌雷每個月的薪水不足以支撐他成爲一名天天逛腰子的金主。謝言粗略的計算一下，算上存款和戰爭補貼款，只夠他連續去那家店消費三十一天，這還是隻點一個聊天服務，如果算上酒水以及別的一些東西，恐怕只夠他玩兩個星期左右，而如果揮金如土，三天就會花光。
把這一情況報上去之後，周青抓了抓腦袋，最終只能無奈地推倒計劃重來，畢竟他這個計劃，至少要三個月以上才能初有成效，這還是建立在霧人的情感基礎比較接近人類的前提下。
既然金錢攻勢無望，那就是隻能動用別的套路。
於是乎，母艦最大的造星公司的最頂尖團隊被邀請了過來，母艦上的一線明星、演員，基本上都出自這團隊之手。
公司所有人是何星平，也就是已故第一天後何獻君的曾孫子。
“祖株，這是他們包裝的人設，你過目一下。”邪桑發來一堆看的令人頭皮發麻的東西。
謝言粗略的掃一眼，他從那些文字中，看到的只有‘做人’二字。
舉手投足，言談舉止等等，全部都是鎖死的。
“這也太不自由了。”謝言不由得發出感慨，“得虧那些明星能撐得下去。”
“祖株你看怎麼樣，有沒有地方需要修改一下？”邪桑問道，“或者乾脆換一個人設，不是苦情士兵，而是霸道總裁之類的？”
“還總裁，你給我打錢？”謝言用藤蔓搓了搓機箱。
羌雷那邊什麼情況，你這傢伙芯片裡沒點13數嗎？
邪桑一陣沉默。
總之，羌雷的霧人人設就這麼定了下來，謝言決定先試用一段時間，看看效果如何。
隨後的日子裡，謝言控制着羌雷開始按照指導組的意見以及人設本子來行動，儘可能快的讓羌雷帶入苦情士兵的這個人設當中。
練了一個星期後，羌雷終於及格了，也終於可以正式地開始執行任務。
再次來到那家店，謝言控制羌雷走了進去，詢問前臺道：“有誰可以推薦一下？”
前臺看了他一眼，視線在羌雷憂愁的眉目間停留了一會兒，選了一個比較開朗的女霧人。
在謝言眼裡，這些女霧人差不多一個模樣，因此也就不糾結外表了，直接帶着她來到的包間。
母艦上……
“臺詞組準備！”
一羣人緊張兮兮地盯着謝言傳給邪桑，邪桑再播放給他們看的大屏幕。
“先喝酒，讓對方先開口。”
臺詞組組長是一個帶着眼睛的幹練女性，名叫何諾，只聽她繼續說道：“記住，嘆息聲要多一點。”
謝言這邊開始施行，很快就把話題聊開。
一陣觀察之後，周青搖搖頭說道：
“這個女的不行，換一個。”
“這傢伙店不允許換人。”邪桑提醒道。
“那就找她打聽員工的情況，尤其是那些新來、年輕的，性格比較懦弱膽怯的，着重打聽一下。”周青繼續說道，“你們臺詞組往這個方向使勁。”
“瞭解。”何諾點點頭。
霧人文明最外圍的戰星上。
“我說這位大哥，我怎麼感覺你有點怪怪的？”女霧人嘴巴一個嘟囔，“我覺得，這不是你原來的模樣。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要這麼表現，但在我這裡大可不必。”
被看出來了……
謝言葉子一僵，暗道一聲糟糕。
“別慌，順着她的話去做。”何諾急忙說道，“順便解釋一下理由。”
於是，謝言控制着羌雷說道：“我這不重獲新生了嘛，所以就想換一個個性玩玩。”
“嘻嘻嘻，大哥你真搞笑，這東西哪是那麼容易就能換的。”女霧人嬌哼一聲。
“趁現在，打聽消息。”
何諾幾乎和周青同時開口。
“你們這有沒比較年紀比較小，新來的，像你這種老傢伙，真不好糊弄。”羌雷開口說道。
“哼。”
女霧人略微不滿的瞥了羌雷一眼，但作爲老公關，女霧人的神態動作把握的非常好，竟別有一番風味，並不會引起謝言的反感。
“給錢。”周青十分果斷。
謝言也就照做了，抽出幾張紙幣，塞到了女霧人身上比較敏感的一些地方。
“嘖嘖，早說嘛，等着，我動動關係，破例給你一個。”女霧人收了錢，十分高興，而後嘆了口氣，“不過那傢伙可能會惹你生氣，所以我再確定一下，你確定要換？”
“換。”羌雷用十分篤定的語氣說道。
女霧人也不惱怒，反正現在還是算她的時間，不工作也能拿錢，何樂而不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