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失去之後人才會懂得珍惜,王大寶上一輩子把自己年輕做的所有的事情都後悔了一遍,我當時如果好好學習了,就不會在這個破廠子裡當一輩子的技術員了,當時社會上還流傳了一種學習無用論的言論,如果現在提前能找到說這句話的人,王大寶一定先去拿錘頭先給他來個十八錘;如果當時有那麼多的如果...也就沒有現在了,要珍惜當下!
王大寶熊抱着自己的大寶貝兒就這麼走回去了,一樣的路,一樣的環境,雖然路上很冷,但是瓦倫蒂娜睡得很香,嘴巴還在吧唧吧唧的,王大寶給瓦倫蒂娜放在了她自己的牀上,熟練的給她換上了她自己的睡衣,蓋上了被子,對着一樓的倆個兄弟:“辛苦了~最近不太平,她倆的安全,辛苦你倆最近負責一下。”
“大寶哥說啥呢,都是應該的~”
“那我先過去了!你倆倒着班就好了~辛苦。”
王大寶這邊安排完,就直接走向林蔭路的那個屋子,等到了那裡三個人渾身溼漉漉的,在冬冷夏熱的莫斯科,溫度不是特別高,韓峰打開窗戶和門形成了對流,三個人的頭上冒着氣,熱量不停地蒸發。
三個人雖然還打着顫,但是眉眼裡面都還寫着不服氣。
“我問你們三件事阿,你們是不是阿列克賽的人,是不是在我們離開火車站的時候就盯上我了,阿歷克塞和大金牙現在在哪裡?”王大寶手裡拿着在路上撿到的一個塑料瓶在手裡揉過來揉過去的,發出來一陣一陣刺耳的“知啦知啦”的聲音。
其中一個人被嘴裡堵着的白布不停的發出來“嗚嗚嗚”的聲音,王大寶示意旁邊站着的韓峰拿開布子,韓峰剛剛拿走白布,那個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張嘴就開罵,王大寶沒有廢話,快速的拿起來手裡的東西套上了塑料瓶,直接對着他“piu”的一聲。
“希望你們西方的撒旦可以好好招待你。”王大寶平靜的又補充了一句:“我的時間有限,你們倆快點!”
“是阿歷克塞!金我認識,他因爲被你們把他從西碼頭趕走,纔有了這次的事情。阿阿阿阿,不對不對,那個姑娘叫瓦倫蒂娜,是巴西亞花5000盧布從老大那裡贖回來的,就算沒有這個事情,這會去找你的!”叫果戈裡的男人急切的說出了一切。
旁邊另外的一個男人看着這個迫不及待把所有東西交代出來的男人一臉的憤怒。
王大寶一臉好奇的看着他“你有什麼補充的嘛?”
“你們贏不.....”
“piu”一陣煙霧從塑料瓶子裡面飛了出來。
“廢話太多,就你了,韓峰通知杜寧和安德烈那邊準備一下,等咱們過去就收網,我讓他難受死!”王大寶咬着自己的後槽牙狠狠地說道。
“留倆個人看着他,如果那邊打電話過來咱們好瞞過去!剩下的人都跟我去火車站。”王大寶把手裡的塑料瓶扔在了叫果戈裡男人的臉上。
果戈裡看到這個男人走了之後,緊張的心終於放下來了,果戈裡想到了自己的老大近些年乾的事情,情不自禁的對比了一下,心裡暗暗感嘆了一句“誰輸誰贏還真不一定呢”
滿頭的汗在寒風吹過去直接變成了頭上的霧氣,果戈裡看着看着自己的倆個人又卑微的衝着倆個人笑了笑~
“契科夫,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知道,杜寧剛剛說了,事情有了一點變化,我舅舅覺得我這個侄子不應該受到這種委屈。”契科夫不急不慢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過來。
“我懂,你的意思,十五分鐘,所有通訊和警務幫我解決。”王大寶站在火車站一個通訊處隔板好像沒有聽懂契科夫的意思。
“王,我知道,你可能沒有聽懂,我找了我的舅舅,他說他出面解決這件事,但是隻有5分鐘,也有可能是5分鐘的表演~”契科夫還是平靜的說道。
電話裡一陣沉默,王大寶聽了這些話一頭霧水。
對面的契科夫好像率先忍不住了開口說了一句“阿歷克塞就在火車站後面那個紅色的樓裡面,我舅舅解決這個事情。”
“好。”王大寶直接就把電話掛斷了。
“杜寧我們只有5分鐘,說是可以看錶演?”王大寶一頭霧水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而且王大寶感覺自己的滿肚子的怒火無處安放。
“那就這麼算了?”杜寧一臉驚訝的說道。
“希望他舅舅給咱們一個驚喜~”
安德烈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的,回來的時候,幾個人一臉沉默的就走了,都沒有給王大寶打招呼直接就走了。
王大寶還在杜寧的提醒下才知道的,“得,咱們也走吧,看啥表演呀,不給力。”
一行人陸續上了嘎斯卡車,王大寶等人正準備離開。
突然,頭上“噠噠噠”的響起來了一陣聲音,王大寶坐在嘎斯車的副駕駛擡頭一看
“臥槽,直升飛機!”
王大寶和杜寧在駕駛座裡面面相覷。
王大寶直接打開車門,對着旁邊的杜寧說了一句“走,下車看看~”
王大寶等人扛着底飛的直升機帶來的壓強和巨風,擡頭向上看去,直升機上在晚上依稀可以看見蘇聯的國徽,直升機盤旋在火車站的上空,不一會兒,盤旋在上空的直升機像開心的寶寶玩激光槍一道紅光拖曳着一條不長不短的尾巴,指向一棟陳舊的小二樓。
小二樓在王大寶等人的眼裡好像慢動作回放一樣,先是窗戶上的玻璃四散,緊接着“轟”的一聲,小二樓應聲而倒,但是火車站不遠處的人好像並沒有驚訝什麼的,依然是在那裡執勤,警察也沒有出動,只是王大寶等人由於靠的太近,車後面的帆布在氣流的影響下一直在晃動。
“噠噠噠”直升機飛行過來,好像是直升機副駕駛的位置上,閃爍了三短一長的燈光,照着車裡的衆人。
“那個是安德烈!”杜寧突然說道。
“你咋知道?”王大寶目瞪口呆的看着遠處還在着火的小二樓。
“那個燈光是撤退信號!”杜寧回答的很快。
車很快的就發動了~
“你怎麼知道是撤退信號?”王大寶好像被舅舅心疼侄子的動作震撼了。
“電視裡你沒看過阿?好人打完壞人,撤退的時候信號燈不都是這麼演的?”杜寧驚訝的看着王大寶,像是再看一個土包子一樣。
車裡的其他人聽到這個都是一陣笑聲。
....
王大寶一路無言,回到了家裡鬼使神差的躺到了瓦倫蒂娜的牀上,瓦倫蒂娜也習慣性的一隻腳直接搭了過來,抱着王大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