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工作就是陪那些有錢人吃喝玩樂,沒有危險的。”林子安拿起那件衣服,“這是陪那些人爬山的時候弄到的。”
“那爲什麼爬山會爛成這樣?”織田玲奈顯然還不想放過林子安。
“這樣說明比較有說服力。”林子安輕輕推開玲奈,站起來,然後將上衣脫掉,“看吧,我一點事都沒有。”
當時金光護體,別說樹枝了,就算藍火加特林打在他身上都沒事。
織田玲奈也站起來,看着林子安的身體,手剛一觸碰就像觸電一樣猛地收回去。
林子安的身材不像那些健美的人那樣誇張,而是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那種,身上的肌肉沒有一點多餘,流線型的軀體像一件藝術品一樣(參考李小龍)。
林子安平時在家都是挺注意的,洗完澡也不會光着膀子出來,所以這是織田母女第一次看到。
“好了,我們相信你,你先穿起來吧。”織田美智子第一次感覺人體這麼有衝擊力,幾次強迫自己轉移目光,最後都會到他身上,不知不覺間臉上都泛起了紅暈。
織田美智子都這樣了,玲奈更是誇張,目不轉睛盯着林子安,看得他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林子安穿上衣服,重新坐回沙發上。
織田母女怎麼想的他不知道,反正他的心挺累的。
…………
又一天,今天稍微有點不同的是有運動課,不過運動課的內容換了,從之前的網球課換成棒球課。
霓虹人還是挺重視棒球這項運動的,但在林子安看來運動課就是摸魚課,反正老師自己都是找地方坐着等下課,就是學生自己來玩,只要不出事,他纔不會管你。
一下課人都衝出去了,在林子安還好奇與這些沙雕同學今天怎麼想打了雞血一樣的時候,細川理央跑過來。
“青田同學這兩天去哪裡了?”
“哦,就是去玩了。”有了上次的教訓,林子安可不敢再皮了。
“那等會見吧,我先下去了。”細川理央想林子安擺了擺手,然後就走了。
林子安都搞不懂她在想什麼,不過他也起身準備下去了。
林子安又不準備打棒球,所以沒帶打棒球的裝備,也就是不用去更衣室,直接去棒球場了。
不過走在路上的林子安發現了一個問題,怎麼好像男女都直接走去棒球場,不分班了嗎?
路上林子安遇見植月秀樹了,連忙過去搭話。
“秀樹,這是什麼情況,怎麼男女都一起去棒球場了?女生那邊也是棒球課嗎?”
“我又不是女生,我怎麼知道女生上什麼課。”植月秀樹向林子安翻了個白眼,“不過你說的我知道。”
“說就說,賣什麼關子。”林子安吐槽道。
“你這兩天沒來不知道,我們班和你們班約好了今天比賽。”植月秀樹沒有理會林子安的吐槽,緩緩說道:“對了,你這兩天去了哪裡?我還以爲你今天也不來了呢。”
“有些事出去了一趟,說正事,怎麼就突然打起班賽來了。”
“我們這些運動課划水的人當然沒什麼感覺,其實我們兩個班一直都在爭場地,而今天換成了棒球課當然要先打一場比賽啦。”
說起來植月秀樹還是被林子安帶壞的,他本來找林子安是想組隊打球的,沒想到被林子安拖下水了。
“哦。”林子安也沒太在意,這種事在他看來純粹就是沒事找事,網球還好說,工具就只有球拍和球,而打棒球是要一整套的,如果不是真的很喜歡,誰會沒事帶一套裝備來學校?
可能兩個班都湊不齊一隊比賽用的人,更不要說打班賽了。
林子安看他們班上的那些人,還真不覺得可以打,E班也是半斤八兩,好不到哪裡去。
在林子安看來,上棒球課的好處就是離便利店近,上課的時候可以去賣東西。
說起這個便利店也挺有意思的,它是歸學生會管的,也是歸學生會經營的,其中收益被用來維持學生會。
要知道,學生會不但要自己運作,而且還要面對其它社團申請活動經費的時候,錢就在這裡出。
學校要搞什麼大活動的錢也是在這裡出。
其實就相當於學生爲自己買單。
林子安覺得這個設定挺有意思的,學校讓利給學生,而且還爲一些學生提供崗位,運營一個小小的便利店對學生的鍛鍊還是有的,起碼要求不虧本吧。
還有就是便利店的收益是公開的,而裡面的商品價格也是學校和學生會共同定價的,其中的門門道道林子安也不清楚。
最後還有學生會的天敵,風紀委員會做最後的監督。
其實說句實話,在這個學校的絕大多數人都不缺這點錢,他們每個月的零用錢都比這個多,而且很多人將治理好便利店當作一個資本,對於那些想競爭學生會職位的人來說,他們是不會自斷後路的。
而這個辦好了,學生會有錢了,經費夠,那麼辦的一些活動自然也就多起來了,最後受益的還是學生。
還有一個比較有意思的是,風紀委員會的經費也是學生會批的,但是學生會卻從來不敢不批或是拖着,其中的一些問題就不細說了,大家都懂。
反正兩個相愛相殺,兩者都有監督對方的權力,一有機會就將對方往死裡整,但大家明面上還是挺和諧的。
學校的設施極其完善,完全可以當真的比賽場地。
林子安和植月秀樹到棒球場的時候,周圍的觀衆席上已經坐了一些人了,兩個人趕緊找一個好位置坐下,然後植月秀樹就跑去買飲料了。
“青田你要什麼?”
“礦泉水就行了,你也別喝那麼多飲料了,我看你最近都胖了。”
“哪有!我明明一天才喝一瓶。”
“行吧,到時候你姐捉你去減肥可別說我沒提醒過你。”林子安也不在意,反正該說的他說了,聽不聽就是植月秀樹自己的事了。
“不說了,再說就出不去了。”植月秀樹見一些人走上來,連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