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宮宗理惠臉都開始憋紅,有點要炸的感覺,林子安連忙放緩語氣,畢竟以後還有事要求到她。
“謝謝宮宗理惠老師的關心,我們只是相約放學一起去熟悉學校,隨便去個廁所而已,沒必要大驚小怪。”
“那你怎麼從女廁所出來啊?要不要我去跟大家說,你有去女廁所的癖好,還被我當場捉住了。”宮宗理惠質問道。
“這個……”林子安只有一句MMP,還是不能說出來的。
“你不用狡辯了,細川理央同學已經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林子安看了細川理央一眼,擡頭長嘆一聲:“唉……”
原來是被隊友出賣,沒辦法了。
“我進去看了,並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難道宮宗老師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
“你……你知道什麼,這裡很危險,不是你們這些學生可以過來的。”宮宗理惠原來凌厲的眼神開始亂飄,都不敢直視他了。
林子安沒有追問宮宗理惠,反而對細川理央說:“理央同學,你先回去,我有些事要和宮宗老師說。”
“額……”一直划水的細川理央突然被點名,楞了一下,然後看向林子安。
林子安看到宮宗理惠的精神狀態越發不穩定,一邊盯着宮宗理惠,一邊對細川理央低喝:“現在快回去。”
細川理央也不知道想到什麼,扭頭跑了,林子安好像看見她哭了。
不過現在林子安沒時間管她了,因爲他袋裡的印章開始發熱,現在看的話,可以看到紅暈流動的速度加快了,因爲怨靈正在衝擊他設下的封印。
“不想魂飛魄散,你就給我老實點。”林子安發動印章裡面的禁制,“啊!”一聲慘叫從虛空中傳來。
等到怨靈稍微安靜點,宮宗理惠就出事了,她聽到慘叫聲後,像是想起了什麼,雙手抱頭,叫了幾聲“千尋。”然後就昏倒了。
林子安連忙向前扶住她,宮宗理惠軟趴趴地依在他的肩膀上。
看來這個宮宗理惠就算不是施虐者,也是一個重要人物,不過現在怨靈又沒有以前的記憶。
…………
宮宗理惠緩緩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天花板,轉頭看了一下,周圍被白色的簾布包圍着,這裡她非常熟悉,是學校的保健室,她懵了一下:我怎麼會在這裡呢?
“對了!”宮宗理惠整個人瞬間清醒,想要下牀,但一句話讓她停了下來。
“你終於醒了,沒事吧?”
現在已經是五點多了,她差不多昏睡了兩個小時。
她看到了一個在窗邊迎着夕陽,把玩着一個瓷娃娃的人影,等她適應了陽光,才發現人影正是林子安。
看到林子安也沒事,宮宗理惠才鬆了口氣,重新坐在牀上。
還沒等她仔細消化今天的事,林子安問道。
“你跟我說一下當年發生的事,或者說一下千尋是誰。”
“你怎麼是怎麼知道千尋這個名字?”
林子安就知道宮宗理惠肯定不會這麼配合他,所以林子安也不會跟她客氣。
“你是當年的五個施虐者之一嗎?”林子安一開口就直達中心,準備唬她一下。
林子安覺得她應該不是施虐者之一,如果她是施虐者,那她肯定不敢回來,更別說靠廁所門口這麼近。
宮宗理惠沒有理會林子安的問題,只是在沉默。
“你應該知道一些事情,我告訴你,現在是解決這件事的最後一次機會了,錯過了這次,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看到她還是沉默,林子安也不想管了,反正到時候把怨靈放出去就完事了,現在詢問宮宗理惠,只是想知道她在裡面扮演的角色而已。
好奇心滿足不了也沒什麼,看到林子安準備離去,宮宗理惠終於忍不住了。
“別走!”她幾乎是喊出來的,不過是壓住了聲線的,可以看出她內心很掙扎和痛苦,不過這又不關林子安的事。
給你機會又不珍惜,現在沒了又想要,你以爲你是什麼人?
林子安慢慢地走出了保健室的門。
門外的林子安聽到了若有若無的哭聲,他輕笑一聲,他的事多着呢,哪有時間浪費在她身上。
等下還要買零食給織田玲奈,明天還要去看雪野佳美,還有一個“大工程”要完成,林子安看着手上的瓷娃娃。
…………
“玲奈我來了。”林子安拍了拍門,等感覺到門後面有人,才繼續說:“東西我放在門口了,記得不要一次吃太多,我先回去了,有事叫我。”
林子安買了一些水果和零食給她,把袋子放下,他就回到家裡。
一開門,以往扒他褲腳的小白警惕的看着他,準確的說,是看着他手上的袋子。
“我都不認識了?”林子安和它玩笑道。
把東西放到地下室,重新出來的時候,小白纔敢靠近他。
“連這種小東西都怕,你怎麼當我的寵物啊!”林子安把它捉住,狠狠地擼了兩把。
林子安其實挺意外的,沒想到小白這麼小就能感覺到這種東西,果然民間傳黑貓能通靈還是有點道理的。
檢查一下今天早上留給它的羊奶,一乾二淨,重新給小白衝奶粉,一點點餵它,喂完之後林子安檢查了一下它的牙口,看來可以餵它魚和貓糧了。
林子安準備等它再長大一點,就教它修煉,其實也談不上修煉,就是一些練氣的小技巧,可以讓它活得長一點,不過要先開靈智。
小白吃飽之後就喜歡趴在林子安的大腿上,不是睡覺,就是懶洋洋的趴着。
林子安摸了摸它的毛,這幾天吃得不錯,毛也變得順滑,手感不錯。
撫摸着小白,林子安打通了雪野武海的電話。
“你好,這裡是雪野武海,請問重木先生有什麼事。”
林子安一聽就知道是那個叫羽豆千鶴的秘書。
“是羽豆千鶴小姐嗎?雪野大叔現在有空嗎?”
羽豆千鶴聽到林子安的話,馬上想起了這個令她記憶深刻的少年,對於林子安的請求,她回覆到。
“雪野先生正在開會,需要讓他聽嗎?。”
“不用了,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你讓雪野大叔開完會再打給我吧。”
“好的。”
然後就是一陣忙音。
之後林子安足足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雪野武海的電話纔打過來。
“青田君你好。”
關於雪野武海對林子安的稱呼,兩人也曾討論過,以前的時候,雪野武海叫林子安是叫子安的,他是會華語的,不過現在林子安是過來避風頭的,所以用的都是霓虹這邊的名字,林子安乾脆讓雪野武海叫他青田,不過古板的雪野武海喜歡加一個尊稱。
對於名字,林子安並不多看重,這只是一個代號,重要的是名字背後的身份。
“嗯,雪野大叔,我想問問,你知道青山學園曾經在三棟實驗樓女廁所裡發生的事嗎?”
對面停了一下,林子安聽到了鍵盤按鍵的聲音。
“青田君是指青山高中的前身,立花高中的初中部發生的一起校園欺凌案件嗎?”
“如果是死了一個人的話,應該是了。”
“這個我的確知道一點,是廁所出現什麼異動了嗎?”
聽到這裡,林子安已經知道,雪野武海是知道廁所裡面有東西的。
林子安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他。
“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雪野武海沒有在意林子安的態度,繼續說。
“我知道的也不多,當時我和幾個合作伙伴準備投資一家高中,用來給自己孩子上學,東京市區這邊投資難度太大,所以我們選擇在比較偏遠的地方,我們當時接觸到了因爲這件事幾乎倒閉的立花高中,我們當時也不信這些東西,而且如果買下立花高中,那麼我們可以省下很多手續,而且買下一個瀕臨倒閉的學校可以讓我們的預算寬裕很多,這比我們重新開始一切要容易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