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戰俘吧,這年頭戰爭可是到處爆發的。”
“真是可憐,等他傷好一定會被帶去參加角鬥比賽的,看他這麼瘦的體質不知能不能在角鬥比賽上活下來。”
“哎....”一時間屋子內傳出無數嘆息之聲,有些是爲了真印,有些則是想起了自己參加角鬥比賽的丈夫哥哥父親....
眼前漆黑一片,真印感覺一雙溫暖的手正在撫摸着自己的臉頰,這股溫馨的感覺,真印已經很久沒有感覺到了,那好似母親雙手的感覺讓真印不禁有些動容,慢慢的真印睜開了雙眼此刻他看見面前是一個面帶微笑的長髮婦女,而自己此刻正躺在這個女子的腿上。
看到真印睜開眼睛,奧黛拉笑了笑然後說道:“你醒了。”
“這裡是.....”真印揉了揉頭然後坐起身子,他記着自己昏迷前似乎是被那個紅髮女子的暗器所傷然後剩下發生什麼自己就不急着了,混蛋那個紅髮女子雖然長着一張天使的面孔可是卻是十足的蛇蠍心腸,真印想着下次要是讓自己在遇到那紅髮女子一定要好好的修理她一頓。
“這裡是角鬥士的家屬們生活的地方。我叫奧黛拉”奧黛拉對着真印介紹道。
真印起身此刻他看見這間屋子的大門是用木頭圍城的類似柵欄的門,而此刻屋子內坐着數十個中年婦女還有許多孩子,真印前世也是知道關於角鬥士的,據說競技場的老闆們爲了讓角鬥士們心甘情願的爲其賣命都會用他們的家人做威脅,那麼眼前的這些婦女孩童就應該是角鬥場上戰鬥的角鬥士們的家眷了,真印這麼想着忽然腦中靈光一閃,如果說這些眼前的婦女孩童是角鬥士們的家眷的話那麼趙信的親人是否也在其中呢,這麼想着真印對着奧黛拉開口說道:“謝謝你們救了我,我叫做真印。”;
“原來你叫做真印,真是有趣的名字。”奧黛拉笑了笑說道。
這時奧黛拉身邊一個黑頭髮的小女孩看着甦醒的真印對着他小聲說道:“哥哥,你怎麼有個這麼奇怪的名字啊,真印不是動物的一種嗎?”
聽到小女孩的話後,真印不禁一愣隨即笑了笑說道:“小妹妹,哥哥我的名字是真印,不是什麼動物名字。”
“真的不是嗎?”小女孩天真的看着真印一臉懵懂的問道。
“這個.....嗎”真印無奈自己前世就對小孩子最頭疼如今遇到這小蘿莉自己也是絲毫沒辦法應付,看小女孩將真印弄的腦袋都大 了,奧黛拉笑了笑說道:“好了,靈兒,不要胡鬧了。”
那叫靈兒的小女孩聽到奧黛拉的話後對着奧黛拉吐了吐舌頭然後轉身找其餘小孩子們去玩了。
小女孩總算走了,真印不禁嘆了口氣,看着真印的樣子奧黛拉笑笑說道:“我們家靈兒就是這個樣子,見到陌生人就一大堆問題,呵呵,真印你不要建議啊。”
“怎麼會。”真印趕忙賠笑說道:“小孩子好奇是天性啊,對了奧黛拉姐姐,請問你們這裡全部都是這競技場角鬥士的
家眷嗎?”
“嗯,我們大多都是戰俘或者是罪臣的後裔,成年男子會被髮配到競技場表演決鬥比賽,而向我們這些婦孺孩子則被關在這裡平時有事的時候會派我們出去做些吃食或者鋒刃之類的夥計,如果沒事的時候我們就會被關在這裡。”
“原來是這樣,那麼奧黛拉姐姐,請問你們中有趙信的親人嗎?”真印問道。
“趙信!”聽到趙信兩個字後,奧黛拉立刻變了神色,他看着真印然後抓着真印的肩膀激動問道:“真印,你認識信哥嗎?他現在怎麼樣,他過的好不好!”
信哥!聽到奧黛拉稱呼趙信爲信哥,真印不禁心中一動,莫非奧黛拉就是趙信的妻子!
“奧黛拉姐姐,你別激動...我雖然不認識趙信,但是我卻知道他的近況。”真印開口說道。
“真的嗎,你真的知道信哥的近況,他過的好不好,他現在怎麼樣。”奧黛拉激動的問道。
“你放心,趙信大哥現在過的很好,他已經成爲角鬥場第一的角鬥士了,已經被賦予維斯塞羅的稱號了。”
“是嗎....”聽到真印的話後奧黛拉心中懸着的石頭終於落下,她輕輕吸了口氣然後坐了下來自語說道:“他過的好酒好,他過的好就好。”說着說着奧黛拉竟然哭了起來,眼角流下淚水。
“奧黛拉姐姐你怎麼哭了。你快別哭了啊!”真印見到奧黛拉流着淚不禁有些不知所措。
“沒事,我這是高興的眼淚,知道信哥還好好活着我很開心,謝謝你,真印,謝謝你告訴我信哥的消息。”奧黛拉對着真印感謝道。
“要說謝謝的是我纔對。”真印笑了笑說道:“對了,奧黛拉姐姐你是趙信大哥的妻子吧!”
“嗯,我的確是信哥的妻子,只是我們已經有數年沒見了,自從成爲戰俘之後我和靈兒便被送到了這座囚禁着監獄中,而信哥則被髮排進了角鬥場進行決鬥表演。”
靈兒?聽到奧黛拉提起靈兒,也就是先前的那個小女孩,真印不禁一愣問道:“那個小女孩,不,靈兒,她是你和趙信大哥的孩子?”
“是啊。”奧黛拉笑着對着靈兒招了招手然後可愛的小蘿莉換碰亂跳的跑到了奧黛拉懷裡,奧黛拉抱着靈兒然後縷着她的頭髮說道:“她叫趙靈兒是我和趙信哥哥的女兒,可惜自從來了這裡後,靈兒已經有整整三年沒見過自己的父親,我這輩子的希望就是讓信哥可以再見見他女兒,可是這隻能是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夢想罷了。”說着奧黛拉再次留下眼淚。
看着自己的母親留下眼淚,小蘿莉立刻伸出稚嫩的小手替母親擦去淚水並像是做錯了什麼事似的說道:“媽媽不哭,媽媽不哭,靈兒會聽媽媽話的,媽媽不哭。”
“嗯,靈兒乖,媽媽不哭。”奧黛拉抹去眼角的淚水做出一個笑容。
看着這一對母女,真印不禁心中爲之動容,自己前世是孤兒他深刻了解到沒有父母的孩子是多麼的可憐,此刻看到靈兒這可愛的小孩
沒有父親的疼愛,連真印都感到悲傷,他對着有些哀傷的奧黛拉開口說道:“奧黛拉姐姐,你放心,我會想辦法就你們大家出去的。我一定會讓你和靈兒與趙信大哥相見。”
“你.....真印,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這角鬥場的主人不是普通人,諾克薩斯的各大貴族勢力都有投資這所角鬥場你要是冒然做出什麼傻事的話就是和整個諾克薩斯爲敵,你一定不要衝動啊。”奧黛拉勸說的。
“哈哈,奧黛拉姐姐,你放心我自有分寸。”真印笑了笑起身然後走到那木柵欄前對着外邊看守大喊道:“喂,有沒有人啊,快來人,來人啊!”
“嚷什麼,嚷什麼!”一個滿身肥肉穿着寬大皮甲的中年男子走向這邊看着大聲嚷嚷着的真印不禁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嚷嚷什麼!怎麼,傷已經好了?”
“嘻嘻。”真印對着這滿是肥肉的中年人一頓傻笑,這中年人被真印的笑有些笑毛了,他打了個冷戰然後說道:“奶奶的,不是被卡西佩羅亞小姐給弄瘋了吧,你們幾個趕緊給他帶出來。”
“是!”兩個守衛將真印帶了出來,真印看着那滿是肥肉的中年諂笑的說道:“這位大人,我的傷勢已經無大礙,不知道你是否能給我安排點事情做啊,我閒的發慌。”
“呵呵,真有意思,別人都害怕做事,你卻強者要做,放心吧,既然你傷已經好了,那麼接下來有你忙的。”滿是肥肉的中年男子笑了笑對着兩個侍衛說道:“帶他去集中營那裡,晚上不是有場暗黑決鬥嗎,讓這小子上場吧。”
“暗黑決鬥!”聽到這幾個字後,兩個抓着真印的侍衛不禁打了一個哆嗦,暗黑決鬥那可是極爲恐怖纏人的殺人遊戲,暗黑決鬥和普通的角鬥不同,兩個參賽的角鬥士必須直至一方完全斃命後纔會停止比賽,不禁如此,暗黑決鬥的真正恐怖之處在於很多時候角鬥士要進行挑戰的不是其他角鬥士而是瓦洛蘭大陸上最爲恐怖的魔獸一族,人類與魔獸戰鬥,無論是實力多麼強勁的角鬥士也不一定能贏得了魔獸的吧,往往暗黑決鬥中人類都會被魔獸給肢解啃食的身體支離破碎由於暗黑決鬥其過於血腥和恐怖所以諾克薩斯聯邦政府對外宣佈禁止這一決鬥的繼續下去,但是血腥刺激的比賽無疑是貴族們的最愛,在諸多貴族的強烈要求下,暗黑決鬥得意繼續只不過不能明着表演,只有每月一次在午夜之後的角鬥場纔會上演暗黑決鬥。
而暗黑決鬥的內容則是角鬥士大戰巨龍,巨龍是瓦羅蘭大陸上的遠古龍族末裔,體型巨大凶殘無比口吐猛火十分可怕,之前與巨龍戰鬥的人沒有生還的,而如今卻讓真印這樣一個剛被送到角鬥場毫無戰鬥經驗的傢伙去挑戰巨龍這不是送死是什麼,兩個侍衛不禁有些納悶,按理說,管事大人不會安排一個毫無經驗的傢伙去對付巨龍的,這樣的暗黑決鬥雙方實力相差太過懸殊,觀衆們也不一定會喜歡,但是畢竟這是管事的決定,兩人也不好說什麼,他們只得帶着真印前往集中營,準備晚上的暗黑決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