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還不快放手,你不想活了?”雲少一生之中,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對待。氣得七竅生煙,大呼小叫的道。
韓蕊和蘇雯兩人都停了下來,回到楊毅修面前,蘇雯道:“楊毅修,這個趙毅是什麼人啊?好大的力量啊!”
韓蕊看向趙毅,也是一臉好奇的模樣。
楊毅修道:“他以前是當兵的,後來因爲我幫軍方做事,所以成了朋友。”
蘇雯有些不相信的道:“僅僅是朋友那麼簡單嗎?”
韓蕊更是不相信楊毅修的解釋,據她所知,軍人在沒有任務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準隨便離開軍營的,更不可能跟着朋友回老家玩。
這其中,肯定有什麼秘密。
不過出於對楊毅修的信任,所以韓蕊並沒有將這種常識性的錯誤指出來。
“楊毅修,我們要回去嗎?”
楊毅修擺手道:“不用了,你們接着唱,有事情趙毅會解決的。”
李少和雲少被趙毅給扔出去了,其他跟班見兩位少爺都被扔出去了,趕緊都跟着出去。趙毅的力量震撼了蘇雯的同時,也震撼了他們。
包廂門重新掩上,趙毅如同門神一般的站在那裡,一臉淡然的看着暴怒中的李少和雲少。
二癩子拍拍雲少的衣服,又拍拍李少的衣服,諂媚的道:“雲少李少,你們沒事吧?”
雲少一腳將二癩子踹倒在地,大聲道:“你是白癡啊,還不趕緊去叫人。把胡不倒叫來,問問他這個夜總會還想不想開了。他要是晚來一秒鐘,我就讓他叫做胡倒。”
二癩子委屈之極,可是卻一點都不敢表露出來,反而一臉笑意的道:“二位少爺稍待,我馬上去將胡老闆叫來。”
二癩子屁顛顛的去叫人了,雲少怒視趙毅,道:“不管你是什麼人,敢得罪我雲少,你就死定了。”
趙毅一臉的淡漠,卻是暗暗將手中的警報器給按下了。
在這一刻,趙毅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存在感。在楊毅修的手底下做事,壓力太大了。碰到的都是他們插不上手的事情,所以一直以來,他們都好像無業遊民。
唯一一次在楊毅修被狙擊手狙擊的時候,還是楊毅修先將兇手給制服,再交給他們處理的。
這一次,他不想再讓楊毅修出手。
因爲楊毅修說過了,他應該知道怎麼做。
在趙毅的理解中,那就是今天晚上絕對不能讓人打擾到他們的玩興。
夜總會的老闆很快就來了,聽說雲少和李少在自己的地盤上出事了,老闆胡不倒嚇得差點得了*。
從秘書的體內拔出了自己的“兇器”,然後直接下樓了。與他一起來的,還有夜總會的保安隊長。
老闆和保安隊長帶着一大票保安氣勢洶洶的抵達現場,看到趙毅如同門神一般的矗立在包廂門口。
老闆胡不倒趕緊向雲少和李少請安,道:“雲少,李少,不知兩位大少駕到,老胡未及遠迎,恕罪恕罪!”
雲少一巴掌扇在胡不倒那肥胖的老臉上,大罵道:“胡胖子,今天少爺在你這裡吃了虧,你要是沒幫少爺把這個場子找回來,你這個夜總會就不用再開下去了。”
胡不倒差點哭了,沒想到以前落魄的時候沒有捱過耳光,現在發達了,反而要挨耳光了。
可是雲少和李少兩人的背景不是他可以招惹的,再者說了,他這個夜總會之所以還可以繼續開下去,就因爲這兩位少爺出了力。
當然,他也沒少孝敬他們。
胡不倒拿這兩位大少爺沒辦法,可是他有發泄自己怒火的辦法,一轉身一巴掌扇在保安隊長的臉上,大罵道:“你們都是吃屎的嗎?我養着你們還不如養條狗,雲少和李少受了欺負,就是你們的祖宗受了欺負,你們還愣着幹嘛,給我打!”
趙毅沒想到這當老闆的完全不分青紅皁白,就將夜總會的客人當成仇人了。
“胡老闆是吧,我們來這裡消費,照道理,我們是你的客人,我們的人身安全受你們的保護。可是現在你不但不把來這裡搗亂的人趕出去,反而要對你的客人大打出手,你就是這樣做生意的嗎?”
胡胖子暴跳如雷的罵道:“客你媽的蛋,老子都快活不下去了,還客個雞毛。你們還等什麼,給我打,把他們給我打出去。”
雲少大聲道:“哪有那麼簡單,打出去就了事了,胡胖子,你可真是頭豬啊!不對,豬都比你聰明。”
胡不倒立即知道自己辦了糊塗事了,趕緊改口道:“是是是,雲少教訓得是,給我打,打得他們連他媽都認不得,然後交給雲少和李少發落。”
保安隊長被罵了個狗血淋頭,正心裡不爽呢,聽到老闆下令,立即大聲道:“兄弟們,給我上,狠狠的打!”
保安隊長一馬當先,向趙毅衝去。
砰!砰!砰!
十秒鐘之後,走廊裡躺着五六個保安,其中包括了身先士卒的保安隊長。
胡不倒傻眼了,自己的保安居然不是人家的一合之敵!
這可是橫行洪都縣最強大的保安力量,自從把這個場子交給他們看守,還從來沒有人敢在這裡鬧事。
今天,居然被一個人三兩下給解決了。
雲少和李少兩人也有些呆了,這個傢伙的戰鬥力也太驚人了吧!
不過很快,李少就反應過來,趕緊在雲少的耳朵邊嘀咕了幾句。雲少眼前一亮,道:“李哥不愧是李哥,反應就是快,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說罷,趕緊掏出了手機,打起了電話。
李少見雲少已經開始打電話,趕緊讓胡不倒過來,附在他耳朵邊低聲說了幾句,胡不倒聽着點頭不已。
胡不倒親自跑到那些倒在走廊裡的保安身邊,在他們耳邊交待着。
一個個保安聽到老闆的話,頓時開始哀嚎起來,跟殺豬沒有什麼兩樣。
大叫聲引得很多包廂都有人探出頭來,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楊毅修在裡面也聽到了叫聲,就在包廂門口,便想出去看看怎麼回事,示意孫凱他們沒事,繼續唱他們的,便向門口走去。
想了想,楊毅修又把楊毅恆也叫上,道:“毅恆,你跟我出去看看出了什麼事。”
只有讓他多經歷,才能夠真正的放開。習慣成自然,就是這個意思。
楊毅恆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站了起來,跟在楊毅修的後面,來到走廊上。
看到躺了一地,不斷哀嚎的保安,楊毅恆嚇得臉都白了。
楊毅修問道:“趙毅,怎麼回事?”
趙毅答道:“他們想要衝進包廂行兇,被我制服了。”
楊毅修點了點頭,正想說什麼,不料對方卻先叫開了。
“楊毅恆,你這個王八蛋,你居然也在這裡,你死定了,這些到底是什麼人,你居然敢勾結外面的人到洪都縣行兇,你完了!”那雲少打完電話回來,看到站在楊毅修旁邊的楊毅恆,突然高叫起來。
楊毅恆臉色漲紅,辯解道:“我沒有!”
雲少卻道:“還說沒有,事實俱在,你敢說沒有。楊毅恆,你死定了,你以爲你叫來幾個外地人就想報仇嗎?你別妄想了,我告訴你,我已經報警了,一會警察就到,你們都得蹲監獄!”
楊毅修伸手按在楊毅恆的肩膀上,示意他不要着急,對着雲少淡淡的道:“警察來了,也要問清事實,這件事情是你們先挑起來了,我們只是被動自衛,爲什麼我們就要蹲監獄?難不成監獄是你們家開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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