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獸見到木雲兒也是一陣費解,而那紫姬此刻嘟囔道:“唉,早知道就等真主出關了,可惜啊,現在我也是孩子媽了!”
囚牛聞言翻了翻白眼,率先向木雲兒躬身道:“恭喜真主功法大乘,想必已然進入進入圓滿之境了吧?”
木雲兒微微一笑道:“誠然,已然進入圓滿之境,不過輔修功法及妖丹進階緩慢,只是剛剛大乘中期,而妖丹則只進階到大妖神境界!”
衆獸又是一陣唏噓,這傢伙也太不謙虛了,試問有誰能在三百年進階大乘境界?又有幾隻魔獸能在三百年就修煉到大妖神?而衆獸也只是因跟隨這位變態的主人,得到了這麼多的機緣才能修煉如此迅速。
“呵呵,修煉一事不易太急,還是穩紮穩打的好!真主而今的實力較那大真仙如何?”囚牛雖然心內也是不住的暗罵這小子不知足,嘴上卻插科道。
木雲兒只是微微一笑並未回答,其實而今他的實力絕對在一般的大真仙之上,其實早在十年前,他便進階圓滿之境初期,感覺自己的實力該可媲美大真仙,而後的十年時間,他根據自己對天地陰陽五行的感悟,將自己修行的各種神通諸如並天指,陰陽五行訣,生死之術,定神一指,又進行了一番系統的整理參悟,悟得大神通術,陰陽輪迴掌。
此術取各神通之長,既有並天指的空間威力,又有定神指的時間威力,加之生死輪迴術的功效,此掌可謂通天。
木雲兒正要將衆獸讓進洞府,卻見紫姬身後站着一個五六歲的小子,直勾勾盯着自己,方纔與衆人交談,尚未注意這小傢伙的存在,他忙指着小傢伙道:“怎麼,這數十年未出關,龍族又添新丁了麼?這是誰家的啊?”
囚牛此刻扭扭捏捏道:“還未謝過真主的靈丹,若不是那幾顆靈丹,怕是也沒有這小子,小子,過來,還不給真主叩頭!”
小傢伙身體微胖,扭了扭身子
,終是挨不過父親那凌厲的眼神,扭着身軀來至木雲兒身前,倒身下拜,而後奶聲奶氣地道:“小龍拜見真主!”
木雲兒滿意地笑道:“好,好,既然今日你都拜過了,以後便不要真主相稱,你叫小白什麼,便叫我做什麼吧?”本來在木雲兒印象中,這小白乃是一萬多歲年紀,這小傢伙怎麼也得叫個叔叔之類的,可誰知小傢伙一開口,便令木雲兒差點跌倒。
小傢伙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小白,張口道:“小白是弟弟,可你不大像,你好像比他還小呢吧?那你說我是叫你弟弟,還是叫你什麼呢?”
木雲兒臉上黑線滿布,看了看囚牛和紫姬,並未理會小傢伙,道:“好了,我等進洞府再說,而今我等修爲大進,該是殺上真仙界的時候了,若雪她們等的太久太久了!”
衆人見他轉移話題,不覺心內暗笑,囚牛和紫姬夫婦生的這個小東西,看起來胖胖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實際上卻是極爲刁滑,衆獸均在其手中吃過苦頭。
這囚牛與紫姬夫婦而今纔有了這個孩子,自然是寵溺有加,加上小傢伙天賦異稟,血脈純正,衆獸中也就叫小白差上一籌,出生之後不久便進階魔聖境界,化爲人形。
一次這小傢伙手癢,要找小白切磋一番,小白纏不過它,只好答應,誰知尚未出手便被囚牛遇見,其結果便是父子兩個一擁而上,將小白狂虐一番,臨走時囚牛還放下話來,若是誰再敢欺負他的孩子,定將此人抽筋扒皮,嚇得小白一陣哆嗦。
而今這小傢伙竟然把注意打到了木雲兒頭上,衆獸見主人吃癟,心內方好好自我安慰了一番。
衆人進入洞府後,木雲兒又是好好檢視了一番衆人的修爲,小白妖尊,贔屓小妖尊,囚牛大妖尊,紫姬大妖尊,紫蛟小妖尊,金蟾大妖神,最令木雲兒吃驚的仍是神獸啼魂竟然也進階妖尊境界,看來這傢伙的來歷絕不簡單。
而今衆獸最差的金蟾也有了可與小散仙抗衡的實力,這股力量絕對可以在真仙界攪動一番風雨,加上海南老祖等衆仙,扳倒那名爲天怒的大真仙勢力該不成問題,木雲兒並未想過扳倒那老傢伙之後,真仙大陸之事,他只想救出秦若雪等人。
正在衆人商議進攻真仙大陸之事時,海南老祖來訪,看來該是得到了木雲兒出關的消息,來查探虛實了,而今這海南老祖也是真仙巔峰的實力,只不知緣何不能再邁出一步進入大真仙境界。
不過這只是木雲兒個人的想法而已,想來真仙大陸上十幾名真仙存在,卻只有一人得進大真仙實力,且在參悟天道,進階真神之境時出現了意外,可想而知這進階大真仙的難度,非同一般。
海南老祖進入洞府之後,先是放出神識向木雲兒查探而來,木雲兒嘴角一翹,同樣放出神識,將海南老祖的神識擋了回去,而後便如沒事人一般與這老傢伙攀談起來。
海南老祖;臉色驟變,對面坐着這少年究竟是何實力呢?想來自己煉魂之術通玄,神念較一般的同階存在至少要強上一倍有餘,若是與自己實力相當,自己該輕而易舉的查探到他的實力纔是啊?緣何自己的神念這般輕易的被擋了回來?那麼便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這傢伙的實力較自己強上數倍不止。
他本來是想利用木雲兒手中的實力,未曾想,今日這小子已經一躍騎在自己頭頂上了,自己該不會是引狼入室吧?
見海南這老傢伙沉默不語,木雲兒也並不明說,只是緩緩道:“海南道友,在下閉關近百年,便是要上真仙大陸,解救在下妻子與女兒,而今我等實力進階迅速,不知道友這些年準備的如何了?”
這……海南老祖此刻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將己方的真正實力告知,可此刻木雲兒眼光銳利,似要看透自己的內心一般,且那目光中有股睥睨的味道,令他心神險些失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