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將一怔之際,已被火將另一腳狠狠蹬中!
樂將狂怒,內勁暴發,把火將震開!
另一邊,勾將與數相相交鋒,屢吃苦頭,正處於劣勢。
不料,鐵將竟又及時加入戰團
勾、鐵二將夾擊,形勢逆轉,數相手袖被勾鐮刀削掉,幾乎受傷!
面對如此情形,數相心想:“譁,此鐵將狂野兇悍,若不纏住他,讓他追上二公子,那還了得!”
各人殺得而難解難分之際,狹谷之內,亦早已煙霧迷漫。
“目標狡脫,繼續纏鬥無益,還是走爲上着。”
電將恐來不及追姬發,急拼盡全力,轟出勁招震開。
“撤退!”電將立即用魔族土語傳令下去。
號令甫發,電將瞬即衝入濃煙之中。
“想逃走嗎!?”禮相恐對方逃脫。
火將聞令,亦馬上收勁撤退。
“呼……怎麼攪的?老子正殺得興起,因何要退?”勾將正殺得帶戲,十分不解。
“勾將你先走,這裡有我殿後!”鐵將用魔族土語對勾將說道。
“噓!求之不得,你慢慢享受,本將溜之大吉。”勾將正合心意。
“快追!不可讓他們有機會追擊二公子!”這邊禮相見對方撤退,立刻對數相說道。
見電將撤退,禮相頓時慌忙追趕。
“只要能擊殺其中一二人,便可削弱他們力量,減少二公子途上的兇險!”
三人急忙追趕,只見電將率衆手下,朝焚燃中的巨樹堆中衝去!
原來,各人有備而來,早已全身澆遍防火豪油,可抗烈火焚身。
禮相們大爲吃驚,雖已追及,亦只能眼巴巴目送電將尋人遁去。
冷不防有此一着,面對熊熊火海,徒呼奪何!
“哼!敵人詭計多端,此去路途遙遠,恐怕還有更厲害歹毒的招數啊!”
幸好此計總算略有所成,如此擾攘一番,二公子應該走得頗遠了!”
“希望二公子古人天相,平安抵京。”
“他媽的!白白浪費了大半天,勞無功。姬發等人定已循水路出發,必須加快追趕,免他落入雷將軍手上。”
而這邊雷將軍已帶領手下往另外一條路走去,一行人快馬加鞭。
“咦,哥哥,我們走的路,似乎是往西歧的上反方向?”看着走的路,蠍將不解地問。
“對。因爲我要請叔叔——魔沼長老出山!”雷將得意地說。
“好極!電將比我們多了一個將軍,長老叔叔武功高絕,兼足智多謀,有他幫忙,勝券在握!”蠍將也感此主意不錯。
日夜兼程,翌日黃昏方趕到長老隱居這處——魔沼澤。
“此處沼澤之地,瘴氣極重,你們不宜進內,我去好了!”雷將吩咐下去。
“侄兒求
見,盼叔叔出山相助!”雷將軍開門見山,把與電將相爭的加鹽加酯道出。
魔沼長老聽了後,大怒:“豈有此理,大膽淫後,竟敢公然偏袒小白臉,虧待族裡功臣?!”
“求叔父主持公道,決不能讓電將奸計得逞!”說音剛落,魔沼長老已飄然至船上。
“叔父剛纔躍下船頭,船身竟然晃也不晃……”
“輕功果然登峰造極啊!”雷將不由得佩服。
“哼!就算讓那小白臉捷足先登,我亦會替你把姓姬的小子搶過來。否則,我們一族的顏面何存?!”
“好了,我們快趕路吧!因侄兒爲來此地,已經落後四天路程,必須加快追趕。”雷將催道。
雷將軍與魔沼長老、竭將、毒將等人,日夜兼程,抵達西岐後,魔沼定策,租下了十艘大船。
“叔父,我們的人查悉,電將等人已聚集在二丈峽。”
電將軍等人既已握守陸路險要之地,我們亦無謂費力相爭“但……叔父,紂王命姬發三個月之內上京……”
“由西歧出發陸路比水路快得多,且風險少,如此看來,姬發等人走水路的機會,其實不大啊!”雷將十分不解。
“非也!非也!表面看來,走陸路的好處多,正因如此,更易招惹敵人!”
“但萬一他們走陸路;我們豈不是白白將姬發拱手讓人?”
“有我在此,那怕搶不回那小子。”
第二日一早,侯府中姬發等人已經全部準備妥當,前天已經由禮相等人先行一步走陸路引開了一部分賊人的注意力,今天一衆人則是走的水路。從渭江出發。各人喬裝漁夫模樣,分乘三船,以姬發所乘居中,船家已遠離西岐之地二百餘里。時近傍晚,日落西山,彩霞滿天,四周湖光山色,如詩如畫,表面上一片寧靜優美的氣氛,教人悠然神往!姬發看着眼前的風景,再聯想到二十一世紀的水泥森林,不由得搖了搖頭,昨天晚上一夜的操勞一點都沒有影響到姬發,反而讓姬發更加神清氣爽。看着眼前的風景,不由的慢慢入了神,只覺得自己就是天、就是地,以前招式之見有所想不通的地方,也是霍然開朗,精神力也是增加了三層左右,要知道姬發的精神力本來就高,再增加三層,對於自身內力的控制可謂更加爐火純青;心境也是節節攀升,此時的姬發就像天龍中逍遙派的教義一樣:乘天地之正,御六氣之變,是爲逍遙。這一次的經歷使得姬發完全融入了這個時代,以前天龍和二十一世紀的生活,直接變成了一個悠長的夢境。而姬發這一變化當然逃脫不了就在旁邊的一憂子的法眼,只能再次感嘆發兒的得天獨厚。
這是繡尉從後邊走上前來說道:“二公子,你在此容易被敵人發現,請回船艙去好不好?”“我自出孃胎,每天只知練功,早就煩死了,難得有機會欣賞這樣美麗的景色嘛!”
“況且,江面闊大,只有
我們三艘船而已,那有敵人啊!”姬發搖了搖頭,非常狂妄地說道:“再過兩年,這天下之間,將會沒有人能夠傷害的了我;即使是現在,要對我不利又能傷害的了我的也不是很多,我剛剛感悟良多,自信在短時間內可以再進一步。”
“二公子,閱厲尚淺,不知江湖兇險,萬一稍有羞池,屬下如何擔當得起?”繡尉着急地說,正說話間,就聽後面一憂子應道:“呸!發兒女人說的話,不可以不理。”
“男人大丈夫豈可聽從女人指使?!婦人之說,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原來聽了一憂子繡尉這些話十分不快。
姬發見有人撐腰,嬉皮笑臉地說:“嘻!聽到了沒有,師伯吩咐不用聽女人說話!”
“繡姐你也是女人吧!”“前輩見多識廣,路上還請多多提點!”繡尉禮貌地對一憂子抱拳致意。
“女人累人,你不來煩我已經謝天謝地,還說什麼指點!”一憂子一臉不快。
見一憂子這樣,繡尉不禁心想:“一憂子前輩爲何如此的輕視女人?簡直有點蠻不講理!”
信息內容說的是現今武林中的十大高手:第一位原始天魔,不過本來師伯與之差不多的,只是師伯爲了我損失了些功力,第二位九天玄女聖姬、第三位魔尊、第四就是師伯了,第五西域雷電教教主,不過好像是前教主把畢生功力傳給了自己的女兒才能排到這個名次的,第六飄渺城主、第七龍虎山申公豹(申公豹此時還沒練成三火歸元功)、第八雷電教綠毛老祖,第九雷電教白毛老祖以及第十雷電教紅毛老祖。師伯、繡姐不知是否有這些人?”繡尉說道:“我只知道三人,一人就是紂王的師傅原始天魔,第二個是申公豹,他是崑崙門的叛徒,最後一個綠毛老祖現在還被侯爺關在地牢,好像犯了很重的事情,當初侯爺、一憂道長、數相、禮相幾人合力才能勉強制住他,不過那也是十年前的事情。”一憂子這時說道:“繡尉說的不錯,那綠毛老祖,不但武功高強,而且善使毒藥,即使以我的功力一不留神也會中招。飄渺城主的話,只知道他練得是女媧氏的渾天寶鑑,具體練到哪裡卻不得而知,不過我想師弟應該知道的,畢竟他常年與飄渺城接觸,其餘之人也許我回山太早並沒有聽聞過,不過有前面幾個人名的話,想來是真的,發兒前面說我爲他消耗了二十年功力,才比原始天魔低,其實以前我還因爲一件事情耗費過十年功力,按照這樣算的話,我的功力比起原始天魔起碼要低上三十年,要想勝他的話只能使出乾坤第七絕才能有把握。”沉默了一會一憂子又說道:“發兒此時能夠在我全力之下撐過百招,想來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大的事情,只要稍微注意點就好。”繡尉聽到一憂子的話也是無奈,只得認命。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已經到了傍晚,衆人吃過飯之後,各自回到房內,只有一憂子在船艙外打坐調息,並監察四周動靜。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