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靈霄閣倆位大能的態度,這比試的規則,算是敲定了下來。
“你們看看手裡通過第一關時發給你們的入場符,上面有着擂臺的分類,按照規則依次進入吧。”說罷,柳長老飛入了小閣樓內,與剛剛出言講話的人坐在一起,喝起小酒來。
“今年還是沒有十歲以下的修武奇才呀,與我們共屬天嵐宗的那其餘八家勢力可是都找到了一批好種子呀。”柳長老邊喝酒邊對身旁那白衣男子說道。
“老柳,你這急躁脾氣可真得好好改改了,剛纔也是,不就一個小娃娃,你說你幹嘛發這麼大的火氣,而且這次我也在這批裡面發現了幾個好苗子,看看吧,要是還能通過比試,不比那些人差。”白衣男子儒雅一笑,喝了口杯中酒,緩緩道。
“真的嗎,是哪幾個?小白你可白唬我?”柳長老頓時來了興趣。
要知道白衣男子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那強橫的實力,在內門長老裡面堪稱第一,就連核心十八大長老也是對他的實力佩服得很。但是,白衣男子雖然實力強橫,但是無心爭鬥,平時也只會在關鍵時刻出手,保住靈霄閣的面子。
所以,門內長老都打趣稱呼他爲,“小白長老。”沒想到他也不惱,於是這一稱呼便被喚了許多年。
“得了吧你,好好喝你的酒,那幾個苗子可比坐那的那幾個強多了。”白長老指了指那幾名直接獲得名額的少年,說道。
“沒辦法,好歹也是十二歲以下的凝神境的修爲,你也知道的,這樣的選拔是公認的規矩,咱也沒法明面上更改不是。再說了,那幾人成爲強者的機率確實很大。”柳長老對白長老說話,還不忘喝口老酒,悠然自得。
白長老點了點頭,催促道:“也是,宣佈開始吧,我有點期待我看中的那幾個小子了。”
柳長老笑了笑,對着擂臺喊道:“開始吧。自願上擂臺,撐到最後且勝場最多者勝利。”
付天痕和釋子煊都是第七號擂臺的,倆人相伴站在擂臺下方,聽到那老者宣佈開始的聲音後,兩人開始緊張起來。
第七擂臺因爲規則的更改,將前面那幾個擂臺也徵用了,於是四個擂臺出現在了衆人面前,很快,有四個人衝向了擂臺,成爲擂主。等待着周邊人的挑戰。
付天痕和釋子煊二人相互一視,不約而同點了點頭,衝向了擂臺,挑戰擂主。這是二人事先定好的計策,只有鋒芒顯露,才能引起關注。
“不惜一切,撐到最後。”是付天痕二人這次所堅持的信念。
付天痕二人分別佔領一座擂臺,一擊之下就將原本守臺的二人擊飛。
二人的囂張行徑頓時引起了臺下人的不滿,付天痕二人面貌生疏得很,臺下的人都知道是外來的人,外面的人在本土這麼囂張,臺下選手一個個的準備上臺,去教訓他們。
臺下也是有着本地大公子哥的存在的,他們見這二人如此強勢,也都對着身邊的跟班努努嘴,示意他們去教訓一下這倆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剛開始二人的強勢,確實引起了臺下的騷動,不僅僅是囂張,更是因爲二人的實力,都是凝神境,修爲上是沒有強弱的差距,那差距就會在於心志與對生死的感悟以及人生閱歷,知道什麼情況該怎麼去應對。
很顯然,付天痕經歷了鑄體境的鍛鍊,那心志已非常人所能及,至於釋子煊魔佛狀態的他,那可是血雨腥風出來的,憑倆人的心智與處變,在場的鮮有人可與之比較。
但是,強龍難壓地頭蛇,二人再非凡,也架不住人多呀。十場、二十場、四十場,隨着接受挑戰的次數增多,二人的體力漸漸透支起來。
小神棍上場前曾對二人說過,“這次很重要,萬不得已可以動用帝噓劍和神魔佛體。”
帝噓劍是小神棍給付天痕的那把造型不雅的鐵劍,劍柄上據小神棍說刻印着帝噓兩字,故稱爲帝噓劍。
至於神魔佛體,出世自然無傷大雅,畢竟當年那個事件,是四大家族共同出手,纔將那位佛體鎮壓的,此事過於丟臉面,所以,四大家族就將此事壓了下來,沒有流傳下去。
付天痕二人隔空相望,同時將底牌顯露了出來,帝噓劍一出,劍鋒凜冽,彷彿要劃破虛空,神魔佛體魔佛現世,佛光籠罩,魔性滔天。
此刻,人們都怔住了,愣愣的看向場上的釋子煊,滿心腹誹,“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這個少年渾身上下魔性滔天,但是身後卻有佛光護體,屬實另類。”
就連小閣樓上的柳、白二位長老也都起身看向釋子煊。
在場的人們也知道,現在是比賽最重要,其他的都無暇再去顧忌,於是激烈的爭鬥在此開始了。
魔佛下的釋子煊戰力飆升,前來挑戰他的人都接不住他一招,十分強悍。
手執帝噓劍的付天痕也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帝噓劍揮砍間,對手髮髻紛紛落地,若不是選拔要求不得傷人性命,再加上付天痕與衆人本就無冤無仇,故而付天痕只取敵手髮髻。
衆人此時也都看出來了,這倆人,在場的同年齡段的,無人可及,沒有敵手。所以,付天痕二人在連續十場無人挑戰後,在衆人錯愕的表情下,被柳長老親點爲人選之二。
人們見名額又少去了倆位就更加瘋狂了,一個個的發瘋似的戰鬥。戰鬥依舊在持續着,付天痕二人被叫上了小閣樓。
二人來到了小閣樓的三層,裡面坐着倆個人,一個他們都認識,是那位主事的柳長老,另一位白衣男子他們不認識。
柳長老見二人來到了三層,招手示意,“過來吧,介紹一下,這位是白長老,剛剛那位就是他。”
付天痕二人這才明白,選拔前出聲鎮壓的,就是眼前這位儒雅的白衣男子,倆人連忙向前行禮,“弟子見過柳長老,白長老。”
白長老笑了笑,示意二人坐下,“總的來說,這次我來到此處最大的收穫,就是收到了你們倆個好苗子,別讓我失望。”
“神魔佛體,這種體質居然真的存在,若不是親眼所見,還真的不敢相信,這可是與菩提祖體並列的,佛界至高體質之一啊。
這可是傳說中的體質啊,而且據記載所言,十個祖體現世,也不見得一個佛體的現世。”白長老說出了這麼一段,連柳長老都感到震驚的秘辛。
“這,這,真的有這麼強?”柳長老有點不敢相信。
“我們保不住他。”回答柳長老的是白長老的一聲嘆息。
付天痕一聽頓時急了,“白長老,保不住什麼意義啊,難道你們要殺我兄弟嗎?”
白長老一聽,頓時樂了,笑道:“小傢伙,我說你這兄弟都沒急,你倒是先急了啊,我說的保不住是留不住他,並不是什麼要殺了他,你小子也不好好想想,這麼好的苗子,誰捨得啊!”
付天痕一聽,頓時有些尷尬起來。摸了摸頭看向了一旁的釋子煊 。
釋子煊先是溫和的一笑,隨後有點低沉的說道:“老付,可能近期無法和你一塊成長了,我感覺到一絲莫名的熟悉氣,正向我們這個方向急速前來,我不在你身邊你自己好生注意,莫要大意。”
付天痕明白了釋子煊話裡的意思,但是一想到要離別,頓時有些不捨起來。
釋子煊灑脫一笑,“現在的分別只是爲了以後變得更加強大,這樣我們纔能有所把握,再說了,又不是生離死別的,還會再見的。”
一旁的二位長老看不下去了,白長老笑着說道:“我能感覺到,這次來的是天佛門的副門主級別的氣息,既然佛門能派出這等強者前來,足以說明對這小子的看重。倒是你小子,要是不努力,我看你以後怎麼去見你這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