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休的就是你
地上的付君言,望向我的眼神,複雜萬分。
一直躲藏在遠處的冰桐不免心下一驚:她方纔出去只是爲了刺激雪冥,看看她驚慌的表情,順便享受一回將她踩在腳下的感覺,而殺雪冥這件事,自然是交給那五個人去做。
雖然刺激雪冥這件事她沒有得償所願,但她早就料定雪冥今天不可能活着離開,便也沒有太過計較。因爲她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雪冥的對手。
再加上剛纔雪冥那麼輕易就被彈飛出去,她還奇怪雪冥爲何變得如此不中用,同時心下暗喜這回她必死無疑,可沒想到此刻形勢急轉直下,難道連那五個人也對付不了她?
莫非有詐?
思量一番,她決定還是先留下來觀察片刻,等到確信之後,再離開也不遲。
可是她剛剛做了這樣的決定,還未來得及實施,就聽遠處的我話鋒一轉,悠悠說道——
“我可以給你們時間考慮,在這之前,我必須先解決一個人,纔可心安。”
冰桐的瞳孔猛地緊縮,她下意識般想要轉身離開,可剛一掉頭,便瞧見我笑意盈盈地站在她的身前,面容絕美無比。
冰桐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驚恐道:“你、你想做什麼?”
我擡起長袖掩面笑道:“你以爲呢?你不妨猜一猜,這次,上天還會不會再眷顧你,留你一命。”
“我……”冰桐話剛出口,便再也說不下去了。她僵硬地低下頭,看着沒入小腹的匕首,神色因痛苦而變得猙獰無比——
“你……”
“怎麼樣?疼嗎?”我依舊笑得妖嬈。恢復修爲後,沉寂許久的魑影也終於能順着我的心意變化使用了。那種曾經身爲璃剎王時所擁有的睥睨衆生的感覺似乎也同時回到了我的身上。我第一次覺得,這種感覺真不錯。
冰桐緩緩倒在地上,神情已是絕望至極,她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惡狠狠道:“你這個,狠毒的女人!我詛咒你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聽了她這句話,我反而禁不住大笑起來。
果真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啊。
我笑彎了眼,拱手道:“那,就承蒙閣下吉言了。”
冰桐真是無計可施了,竟然幼稚到詛咒我的地步。
早在我還是璃剎王之時,比這還惡毒的詛咒,比她還怨憤的眼神,早就不知看過多少回,看到我的心早已麻木,她如今這番話,在我看來,只覺是幼稚無比。
我笑畢擡眼,卻瞥見一抹彩光一閃而過。
原來是天梨重新運行起九宮迷陣,凝聚起三色光柱朝地上的付君言打去。
天梨方纔見我正與冰桐周旋,便暗暗有了這個打算,這付君言追捕了他們八年,險些就可以送他去見閻王了,如今功虧一簣,難免心中憤懣,又見有了如此好的時機,反正雪冥也不見得會放過他們,還不如先殺了付君言,至少除了一個敵人。
我神情微變,眸中殺氣頓起。身形一動,便朝前飛去。卻不是飛向付君言,而是飛向九宮迷陣。
三色光柱在即將接觸到付君言的瞬間,一道紫光陡然閃起,竟是將付君言牢牢護了下來。
我在法陣前停下腳步,冷聲道:“我早料到你們會來這一手,剛纔喂他喝藥時,便在他身上施了屏障,真是可惜,原本,我還想給你們一些選擇權,可你們如此糟踐我的好意,那可就怨不得我了。”
五人皆是神色凝重,天梨已是冷汗涔涔,但依舊故作強硬道:“大家不用怕,九宮迷陣連付君言都無法突破,她就更不用說了。”
“哦?”我長眉一挑,饒有興味地問了一句,“這麼看來,你是覺得,付君言比我厲害?”
天梨咬緊牙關,臉色已是蒼白無比:她可以如此輕易就截下她發出的攻擊,其修爲之恐怖,早已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我煞有其事地篤定開口:“如今,天要你們死,我,也要你們死,所以,你們,不得不死!”
話音剛落,我便冷笑一聲,一個閃身,便輕而易舉地進入了九宮迷陣之內。他們甚至來不及驚恐,就覺一抹紫影閃過。
無心悶哼一聲,悄無聲息地倒了下去。
匆匆的結局,幾個小時,因爲還記得自己說過不結局就詛咒退出網文界。結局就是這樣,之後會回來修改一些詞句,但框架就是這樣,我算是完成了諾言吧~終於守信了一次!好開心~別說爛尾QAQ我會回來改的有文采一點,而且有的描寫突兀了。。也很倉促,斷更是因爲學校一直在上課,不然我纔不會這樣倉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