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慕容柳反應快,幾乎是瞬間跑上去接下:“你別……”話音剛落,只聽我又說道——
“唉,這瓶也不是!”伴隨着話語,又是一個藥瓶被拋向半空。慕容柳剛去接住,另一個又隨即飛來。於是慕容柳只得跟在我後面不停地接我扔下的藥瓶。一刻也不停。
也就在她狼狽不堪之事,我長袖一揮,藥架上一瓶不起眼的藥瓶就落入了袖中。
隨即,我停下了動作。
慕容柳抱着懷中幾十瓶毒藥,累得幾乎虛脫:“你還想扔嗎?”
“扔夠了,回去吧!”我朝她笑笑。
假死藥。這和當初顏姐吃的是一樣的嗎?如果是一樣的,那就好玩了。
……
“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滿天空扔瓶子,害得我腰痠背痛。扔就算了,扔完了,我還沒來得及把藥瓶歸位你就吵着鬧着要上來,這麼一個折騰法我怎麼受得了啊?”慕容柳氣若游絲地跟在我的身後抱怨道。
我笑了笑,不予作答。手撫上腕上的魑影:因爲,他已經走了。
哈,付君言還真有辦法!
既然應莫幽都出場了,我也沒心情陪他們玩下去了,還是正正經經地跟他們談生意吧。
這樣猜來猜去,我自己都嫌煩了!
當我和慕容柳走進房間時,發現付君言正坐在屋內,見我們來了,便連忙起身。
“柳姑娘……”
“你怎麼在這兒?”慕容柳問道。
“我……”
“是我叫他來的。”我突然開口。
“你找他做什麼?”
“哎呀,這件事你就別管啦!”我邊說邊將慕容柳推到門外,面上依舊笑得一臉無害。
慕容柳雖是疑惑,卻也不多言,聽話地走遠了。
我目送着她消失,這才轉身。方纔的表情全都在轉瞬消失。我一步一步走到付君言面前。他緊盯着我,似乎有些驚慌。
我忽而笑得一臉燦爛:“你怎麼不告訴我,他回來了呢?”
“他……”付君言不自覺朝後退了幾步,“你說的是誰?”
“是誰?我說的是誰?”我笑得頗有些詭異,“你覺得呢?”
付君言的呼吸急促起來:“難道你早就發現……”
“呵,總算反應過來了。”我點點頭,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看來還不是太笨嘛!”
扶着桌子坐了下來。唉,真辛苦啊,懷了孕連站都不能站太久。
“……”付君言沒有接話,他似乎在思考怎麼應對這突發狀況。
“發什麼呆啊?”我不滿地嗔了他一眼,“到現在了,你還以爲你是付君言啊——
付——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