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的堅定帶着涼涼的冷意。
“做夢去”就是死也不可能讓給他,任季心兩樣涼涼的看着眼前的孿生兄弟。
“是,我每天都在做夢着,你跟我一樣吧?你就是個小人,揹着我勾搭我的丫頭,明明我只是讓你幫我照顧她,可是你是怎麼照顧的?”小時候,他在國外要學習管理,時常就託這個弟弟幫着照顧他的丫頭。
可是他忘了,他們是孿生兄弟,喜歡的女孩可能都是一樣的。
他怎麼就忘了這樣的事兒。
“你胡說什麼,什麼叫你讓我照顧,那是我的女孩,我自己照顧自己的女孩,跟你沒有半點關係。”任總直接懟回去,就是這樣還覺得不夠,又道:“四歲那年,她吻的是我。”
“閉嘴”任司晨一聽這事就來氣。
這是前幾天在T國才知道的,四歲那一年,明明他也在,爲什麼他不知道小丫頭還吻了人?
一定是騙人的,騙人的。
此刻的任司晨早已經不是原本的他,變得殘酷爆戾,看着誰都想弄死。
“司晨,媽求你了,你要真想殺人,那你殺我吧。我反正已經活了這大把年數,媽求你放過雲心,她肚子裡還有孩子,你放過她吧。以前千錯萬錯都是媽的錯,媽現在認錯了,好不好?”
宋惠蘭真的沒想過會有一天鬧成這樣,她死不死的,早就不在乎這些。
可雲心不能有事,雲心肚子裡的是她們任家的骨肉,再說雲心還這麼年輕,哪裡能出事呢。
老爺子也沒想到會突然發展成這樣,說真的他是真的不想讓司晨跟蘇倩有關係,可是他們偏偏有了關係。
今天任司晨還死活不願意娶蘇倩,讓老爺子生氣極了。
纔會有剛纔的激動,但現在雲心跟宋惠蘭都被任司晨拿捏着,讓老爺子又後悔了剛纔自己所做的一切。
同樣的,他們緊張,雲心更緊張,只不過她知道,如果她表現得緊張了,只會讓大家更擔心自己。
所以她的臉上一派冷靜,還朝想動手的任季心搖了搖頭。
她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任由着任司晨捏着她的脖頸,慢慢的開口。
“晨哥哥,你這樣,我會斷氣的,還有我肚子裡的寶寶,如果他有個萬一,我也不會獨活,你真的想看着我一屍兩命嗎?”
她清澈見底的水眸就這麼看着他,一眨不眨的,還帶着一層水霧。
看得任司晨冷硬的心都頓時軟了不少,捏着她脖頸的手不由就鬆開了。他並不想傷雲心,只不過是爲了嚇住任司寒。
“我不想傷你,我想照顧你後半生,那個什麼蘇小姐你讓任司寒去娶。”有些彆扭的說着,嗜血的眸光就看向了任季心。
明明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此刻對着雲心,他更像個不懂事的孩子一般。
說出的話像極了得不到大人關愛的孩子。
可是嫁娶這種事兒,哪裡就由得着他這樣隨意更改?
此刻,任家所有的人都提着心看着這麼瘋狂的任司晨。
宋惠蘭一直以來的擔心不是沒有錯的,當時任季心要公佈雲心的身份,她最擔心的就是今天這樣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