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何謂先天?”葉風想到了“先天訣”之事,難道此“先天”和彼“先天”是同一個,還是不同的呢?
“關於‘先天’是我查閱了古籍所記載,天地誕生之前,謂之‘先天’,此時之氣謂‘先天之氣’。自從盤古開天闢地以後,先天之氣盡失,轉化爲後天之氣,也就是我們現在的‘冥靈之氣’和‘冥真氣’,即使仙界的‘仙靈之氣’也還是後天之氣。”劍癡敖翔道。
“照您這樣說,無劍無天境界,非要有先天之氣才能達到,現在先天之氣盡失,那就是說此境界永遠無人達到!”葉風感慨地道。
“此話差矣!要知天地之大,無奇不有,天地之外,誰能探知?既然先天之氣可轉化後天之氣,那麼後天之氣也可以轉化爲先天之氣。另外在冥界我們可以把冥靈之氣轉化爲冥真氣,通過修真後,飛昇仙界把冥真之氣轉化爲仙靈真氣。一陰一陽,陰可轉陽,陽也可轉陰,我相信,天地之間可定有將後天之氣轉化爲先天之氣的功法!”劍癡敖翔感慨道。
“不知道,我要破解的‘先天訣’是不是將後天之氣轉化成先天之氣的功法呢?”葉風想道。
“好了!你即知劍法的六大境界,光說不練可不行!今天我們就開始練劍,你隨我來!”劍癡敖翔說完走出了草屋。
葉風緊隨劍癡敖翔,劍癡敖翔步如疾風,很快來到雲蕩山半山腰。劍癡敖翔停下來,指着一羣飛的小蟲說道:“你就天天練習刺金眼蒼蠅,何時能每出劍,必刺中金眼蒼蠅,在下山找我!”說完仍下把木劍,飄然而去。
葉風撿起木劍,仔細看飛來飛去的金眼蒼蠅。金眼蒼蠅是和蒼蠅差不多大小,金色的眼睛,飛行速度比蒼蠅不知道要快多少倍。葉風用劍刺了一下,那金眼蒼蠅反映很快,輕快閃過。葉風一連刺數劍,都被金眼蒼蠅躲過,葉風不由泄氣,氣呼呼地說道:“這金眼蒼蠅反映速度太快,用木劍刺它,簡直是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要用心去刺,不是用劍刺!”不知何時,劍池敖翔站在葉風身後。他從葉風手裡奪過木劍,看都不看,隨手刺出一劍,劍出如電,以閃即逝。劍交給葉風后,飄然而去。
葉風看劍尖
部,正刺者金眼蒼蠅,蒼蠅還活着,嗡嗡叫着,劍刺中它的腹部,沒有刺穿。金眼蒼蠅拼命地蹬動四腳,疾扇翅膀。葉風不由驚呆了,這是什麼劍法,如此高超!
從此以後,葉風吃住就在雲蕩山的半山腰,天天苦練刺金眼蒼蠅。刺累了就練“降龍伏虎”樁,雲蕩山的冥靈之氣很充足,葉風終於達到冥聖境界後期,冥靈之氣終於充滿了五臟。這對葉風刺金眼蒼蠅很有幫助,葉風十劍也能刺中兩三隻,雖不能像劍癡敖翔那樣刺中金眼蒼蠅的腹部,但也能刺落它。
葉風細細體會劍癡敖翔所說的“要用心去刺”,靜下心來,閉上雙眼,兩耳傾聽金眼蒼蠅發出了嗡嗡聲音。劍由心發,葉風刺出一劍,速度快如閃電,金眼蒼蠅無法躲避,被刺中。葉風睜開眼睛,看到木劍上的金眼蒼蠅,正中它的腹部,雖然沒有劍癡敖翔那麼精確,但比前幾次有了很大的進步。
葉風心情頓時高漲,劍由心發,每出一劍必中金眼蒼蠅,而且十之八九必中它腹部。“風哥!你該休息會了!都練了五個小時了!”黃如芸嬌嗔道。
葉風收起木劍笑嘻嘻地說:“今天終於有些收穫,看來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有動力啊!”
“又貧嘴!”黃如芸瞪了葉風一眼,手拿毛巾輕擦葉風額頭和臉部的汗水。
微風吹過,揚起黃如芸的秀髮,那種清淡的香味,讓葉風心曠神怡。幾次都想把黃如芸樓在懷裡,好好溫存一番,但想到要練劍,只有強忍下來。一個有抱負的男人,豈能爲情慾所縛!如果被情慾所縛,他必將走向失敗,古往今來,舉不勝舉!
葉風休息片刻,又開始練劍。黃如芸在旁邊望着葉風那專心致至練劍的樣子,心裡美滋滋的。想起了葉風對自己的“壞”,不由心跳加快,臉上羞紅。
“小姐!小姐!”丫環小鳳喊了幾聲,黃如芸呆呆地望着葉風練劍。
小鳳在黃如芸耳旁大聲叫道:“小姐!”黃如芸才知道丫環小鳳來了,問道:“小鳳!你來了!”
“小姐!你看得那麼入迷!我送飯來了!”丫環小鳳嬉笑着說。
“我去喊葉公子吃飯!”丫環小鳳就要去喊葉風,“等會喊他!你沒看他練
得那麼入神,這正在領悟的時候,我們不要打斷他!”黃如芸看到葉風如癡如醉地練劍,時而停下,時而又刺幾劍,時而微笑,時而眉頭緊皺。
“蘇飛怎麼沒來?”黃如芸問道,每次蘇飛必到,爲何今天沒來。
“他和小紫去河邊抓魚去了,他說葉公子練劍辛苦,抓幾條魚給他補補身體。”丫環小鳳道。
葉風練習刺金眼蒼蠅已經一個多月,今天正是關鍵時候,劍由心發,用心刺劍。葉風反覆練習,每出一劍刺中金眼蒼蠅腹部,只是不夠精確,因爲有的金眼蒼蠅腹部被刺穿了,有的稍微偏離腹部一點。此時葉風正在細心體悟劍由心發,用心刺劍的奧秘,“劍由心發!對!心即是劍,劍即是心!”葉風聽聲辯位,心意所至,劍即刺出,一隻金眼蒼蠅被刺中,葉風睜眼看,剛好被刺中腹部,不偏不倚。“我明白了!”葉風驚喜叫道。
葉風接着又連刺數劍,每劍都次中金眼蒼蠅的腹部,恰到好處。“終於練成了!”葉風突然感到無比暢快,“吃飯了!”黃如芸對葉風喊道。
葉風今天食慾很好,一連吃了幾大碗,黃如芸看着笑着說道:“風哥!今天這麼能吃啊!”
“我終於練成了刺金眼蒼蠅,我高興,飯當然多吃些!”葉風笑嘻嘻地說着。
“很好!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練成了!不過這只是剛開始,你還沒達到人劍合一的境界,從今天開始你用最慢的速度刺金眼蒼蠅。”劍癡敖翔嚴肅地道。
“什麼!用最慢的速度刺金眼蒼蠅!?這怎麼可能刺到!”葉風簡直不相信劍癡敖翔所說的話,金眼蒼蠅的飛行速度那麼快,簡直比蜜蜂還要快幾倍,能刺中它,全憑速度快,如果慢慢地去刺它,根本不可能刺到。
“葉風!你記住,天地之間,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一切皆有可能!”劍癡敖翔從葉風手裡奪過木劍,緩緩地刺向飛行速度極快的金眼蒼蠅,奇怪的是,劍竟刺中了金眼蒼蠅,還是正中腹部!
葉風不由驚呆了,“這怎麼回事!金眼蒼蠅明明飛的如此之快,劍的速度如此之慢還能刺中,不是說唯快不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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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