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們在找一個人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我這裡倒是有一點線索不知少城主需不需要?”此時距離小勺子在天元坊市出售玉符已經過去了五天,酒爺信步來到城主大廳對着焦急等待的少城主說道。
“難道酒爺你有消息?”少城主眼前一亮,連忙走到酒爺面前問到。
“有一點。”酒爺微微點頭說道。
“不知你要什麼?我天元坊市道還有些能拿出手的東西。”少城主見酒爺欲言又止的樣子連忙說道。
“在這裡說?他們可都看着呢?”酒爺說着用眼神餘光掃向一旁的幾位侍女,只見幾位侍女神情各異,不過都豎着耳朵聽着兩個人的談話。
“她們?你們都下去吧!”少城主才意識到自己身邊還有侍女的存在,自己慌亂中忘記了自己在城主大廳身邊還有幾侍女的存在。
“讓酒爺見笑了,自從我父親消失以後整個天元城的人恐怕被別人收買了不少。不知酒爺想要什麼?只要消息準確我天元城的東西任酒爺你來挑。”少城主見身邊衆人都已經離去,心急的向酒爺問到。
“此物少城主可認得?”酒爺並沒有忙着回答少城主的話,而是很隱秘的掏出一塊令牌,令牌之上九鳳飛舞,神秘的火焰在上面跳躍着。
“這是?”少城主輕輕將令牌納入手掌,上邊傳來微暖的感覺,手摸上去還能感受到火焰的跳動。看着令牌,少城主只覺得很是熟悉,可就想不起來在那裡見過。
“鍾叔,這裡有那個人的消息。您快回來!”少城主看着令牌似乎自己以前在父親在的時候曾經遠遠的看到過這個令牌另一邊一個少城主輕輕翻到背面,一個古樸無疑的“尊”字寫在正中央,只是少城主看了許久還是不能確定令牌的真假,畢竟自己還年幼只是遠遠的看過這個令牌,還是讓鍾叔來確定一下比較好。
……
“少城主,什麼事?你這麼急的叫我回來。我剛剛找到一個山谷他似乎就住在裡面。”鍾叔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趕了回來,身上滿是灰塵臉頰居然在短短的五天之中蒼老了不少,顯然這五天鍾叔一直在外面尋找小勺子吃了不少的苦頭。
“鍾叔?他說……”少城主原原本本的將酒爺進來之後的事給鍾叔說了一遍。
“酒爺,可否借令牌一觀?”鍾叔說話間手就已經伸出,顯然不容酒爺拒絕。
“可以,畢竟我還是第一次來到此處。只是這裡主事之人應該是他,而不是你吧?”酒爺說話見又將令牌遞到了少城主手前,等待着兩個人迴應。
“鍾叔!”少城主接過令牌,又恭敬的將令牌遞到鍾叔手中,顯然非常信服鍾叔。“酒爺你說笑了,鍾叔和父親如同親兄弟,而且這幾年如果不是鍾叔不顧一切的幫忙周旋龍怕天元城早就易主了。”
“果然是尊者,只是不知尊者到底是何意。”鍾叔接過令牌,感受一番氣息果然和自己以前接觸的一樣,邊將令牌還給了酒爺。
“嗯,不知這件綠符兩位可有意思?”酒爺眉頭緊皺,原本以爲此處說一切事情都有一個叫鍾叔的老人出面處理本還不太相信。此處的事應該有這位少城主主事纔對,所以自己才找了一個少城主單獨在的時間來見他現在看來自己似乎想錯了,一切似乎真的都是有這個叫鍾叔的老人主持的。
“尊者是什麼意思?”鍾叔看着酒爺手中一連串的綠符,顯然是一套綠符,如果自己能夠擁有面對那些所謂的金丹老怪也將有能力一戰。
“聽說,天元坊市被幾個金丹老怪盯上了?”酒爺看到是鍾叔搭話便確定了整座天元城果然如同外界傳說一樣,這個老者在主持一切。
“不錯,不過如果尊者也打天元坊市的注意那麼還是請回的好。”少城主不等酒爺的話音落,邊臉色驟變神情憤怒的說道。
“百年前年,你們從東海而來。五大門派合力抵制你散仙盟,我天元冒着被連根拔起的危險給你們提供棲身之所,沒想我父親只是被困還不是死了,你們散仙盟也來逼迫我們!”少城主說話的聲音越來越高,最後完全是吼出來的。
“少城主誤會,我散仙盟豈是如此小人。我也知道老城主當年爲我散仙盟所做之事,爲此我散仙盟庇護天元已有百年,此次我來正是爲了老城主之事而來。”酒爺正言道。
“老城主誤入一遺蹟,被困一陣法之中。同去的還有我散仙盟上一任尊者,我剛剛得到盟內傳來的消息。此遺蹟可以通過御獸門秘境直接進入陣心與老城主他們相遇,從而避免前方的那一段絕殺之陣。”酒爺繼續說道,怕是兩人不信還將一份地圖遞給了兩人。
“真的?只是御獸門的秘境只有十三到十八歲的少男少女才能進去。我們沒有這方面的陣法天才。”少城主眼前一亮,隨即眼睛裡的亮光又暗淡了下來。
“我有一妹妹,今年十五歲剛好在此年齡段,是一陣法大師,同時還是一名金丹初期修士,必然可以救出老城主。”酒爺道。
“既然貴盟什麼都有,今日來到此處有何貴幹?”鍾叔在旁邊可沒有被酒爺花言巧語迷惑,看着酒爺問到。
“我終於明白爲何哪怕幾大金丹老怪步步緊逼天元還是天元,除了當初建立的強悍陣法恐怕與鍾叔敏銳的洞察力脫不了干係。”酒爺說道,“進入那座遺蹟的空洞在御獸門內門弟子試煉的場所,如果沒有開門的密令是無法進入的。這麼說吧,五大門派到現在還一直抵制我們,只是因爲一些高層的協議無法進行正面干涉而已。所以我散仙盟弄不到那道密令,只能借用天元的密令了。”酒爺隨即緩緩的道出了自己開此處的目的,手指向地圖上的一個位置。
“鍾叔,我們不是有這道密令嗎?可以給他的!”少城主聽完酒爺的話連忙從懷裡掏出一塊玉符,從上方的裂紋看顯然屬於一次性用品。
“少城主,收起來!”鍾叔聲音突然威嚴起來,以命令的口氣說道。少城主啊,你雖爲修煉天才,但還是太年輕啊。那是我們的一條退路,怎能就這樣輕易送給別人。鍾叔心裡不由的感嘆道。
“看來鍾叔不相信本尊者。”酒爺見狀哪有不明白的道理,轉念邊明白了鍾叔的意思。
“其實,之所以這樣還是有另外一個原因,那是關於在天元坊市賣‘白符’那個少年的。”酒爺自然明白鍾叔不相信自己,於是便將自己知道的情況一點點的說出來。
“閒雲野鶴各位應該知道,他臨走前說過一個名字——張洪。我去過那座山谷了,提名‘淺洪小築’。”酒爺見鍾叔依然不說話接着說道。
“張洪?你怎麼能確定是他?”鍾叔臉頰上終於有了一絲一絲喜色,不過很快的便隱藏了下去,顯然對這位新來的尊者不太信任。
“三十年前,五大門派新一代弟子齊聚東海岸挑戰天峽。不久,天音門宣佈將天才弟子張洪逐出師門。御獸門對外宣稱最有希望進階金丹期的弟子淺笑死於天峽之中。而事實上,淺笑並沒有死。還和張洪在淺洪小築共同生活過一段時間。”酒爺繼續說道。
“什麼?”少城主聽到這些不由輕聲呼了出來,沒想到還有這樣八卦的一件事。
“傳聞,張洪和淺笑有一個三十年之約。如今淺笑卻無半點消息,張洪必然會進一步查探,最好的人選無疑是那個少年。藉此次機會一舉混入御獸門,到時藉此少年之手必能成功。”酒爺說道。
“證據,一切不過是你的猜測。你該明白,如果少城主執此密令便可成爲御獸門內門弟子。而到時候天元坊市之事便是御獸門之事,每年雖然少不了一大筆供奉。但,天元坊市還在少城主之手。現在我們並未做出,選擇他們尚有所顧忌。一旦沒有這道玉符,天元坊市依然是獨立,根本不可能再和御獸門攀上關係,那些金丹老怪測再無顧忌。”鍾叔思考許久,最終還是拒絕了酒爺要使用密令的提議。
“以此物做壓,老城主歸。你將此物還我,如老城主不能順利歸來此丹你們處置。”酒爺也沉默許久,思考許久最終從懷裡掏出一個晶瑩剔透的小玉瓶,中間漂浮着一粒丹藥。
“結金丹?”鍾叔伸**過丹藥,一顆火紅的丹藥,中間有一個米粒大小的金黃小點,鍾叔放在眼前仔細的看着,甚是癡迷。
“上一任尊者是我恩師,此次我來便是爲救他老人家而來。此丹藥本是作爲我突破所用,現放到此處。如若我們不能平安歸來,有此丹必可讓天元多出一位金丹高手,憑藉天元陣法和這套玉符足以對抗那幾位金丹老怪。”酒爺說道,便將剛剛拿出來的那套玉符交到鍾叔手中。
“好,尊者既然如此有誠意爲了老城主,我們也是可以搏上一搏的。”鍾叔終於從酒爺給的那瓶丹藥中緩過神來,將丹藥交到少城主手中,示意少城主將密令交給酒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