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琉璃擡頭便見大殿涌進一羣身着怪異的人,那些人男男‘女’‘女’皆有,臉上畫的如同鬼魅一般,手腕腳腕上皆綁着青銅做成的銅鈴,頭上‘插’着一樣的雀羽。
這羣巫師進來後就將那黎王妃圍住,而黎王臉‘色’早已難看到了極點,他緊緊握着身旁的人將她護在身後。
那些巫師不知在低聲‘吟’唱着什麼,總之整個大殿的氣氛分外詭異。
突然一陣疾風吹來,殿外飛身躍進來一個身着白袍的年輕男子,那男子手指一柄桃木劍,劍起帶起一陣疾風將黎王妃‘蒙’面的蓋頭掀落在了地上。
便聽殿中一陣‘抽’氣聲,無數雙眼睛紛紛落在了黎王妃的身上。
月琉璃這一看,自然也被驚‘豔’到了,原本她以爲御座上的皇后已經很美了,可是和眼前的黎王妃相比,卻還是差了許多。
冰肌‘玉’骨,清水芙蓉,便是天上仙子也難敵她一分姿‘色’,尤其是此刻她臉上隱隱驚嚇那楚楚動人之姿更是惹人憐愛。
天上人間,真是難尋如此絕‘色’,怪不得坊間流傳黎王妃的姿‘色’如何之美,今日一見何止是美能形容的?
只怕她這容貌會讓百‘花’失‘色’,讓全天下的‘女’子失‘色’。絕代佳麗,傾國傾城,更傾人心。
這黎王怎的這般好的福氣?
這整個大殿上,若說不爲這黎王妃容貌所動的也不過三人。白暄和玄淵只是淡淡一撇,眼神沒有絲毫驚‘色’,而另外一個便是那執着木劍做法的男子了。
“一個‘女’子都讓你驚‘豔’成這樣,真是沒出息?”白暄見月琉璃那一副要流口水的模樣不免失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
月琉璃回神,回頭輕瞪了他一眼,都說‘女’爲悅已者容,今日見到這黎王妃,月琉璃才覺得自慚形穢。
這黎王比起白暄,多有不及,但他身邊的黎王妃卻是這等姿‘色’的美人。可是她呢,醜顏粗鄙,如何不讓她自慚形穢?
她的心思白暄知道的一清二楚,白暄伸手握住月琉璃的手說道:“嫉妒也可讓人成魔,你若再這般會讓我以爲你想入魔界去和玄淵在一起?”
月琉璃耳根漸紅,心底的‘陰’鬱頓時散去,又氣又笑的看着他。
玄淵不樂意的‘插’了一句:“我魔界怎麼了?你的先祖不也是出身魔界的?你以後不也是要回魔界的?”
說着揚臉冷哼了一聲,滿是不屑的表情,心底卻是怒火沸騰。
白暄臉‘色’微微一變,可是還不待他動怒,便聽那執桃木劍的男子袖手一揮大聲斥道:“何方妖孽竟然在此造次?”
說罷一道劍氣揮來,竟打破了白暄設下的術法,讓他們三人現了身。
白暄妖異的紫瞳一亮,‘脣’角擒了一抹冷意望着那男子:“果然是,沒想到玄津‘門’竟還有人在。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修爲,看來你也不簡單。”
在那男子躍進大殿的那一刻,白暄就已經看出,這個人法力不淺因爲他在進殿的那一刻就察覺出這喜堂內有法陣。
白暄之所以沒有說破,只是想證實一番,看看此人的能力究竟如何?
衆人見大殿內突然多出了三個人,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有妖孽,快護駕。”頓時間這喜堂‘亂’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