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彤尷尬的呵呵呵的笑出聲,伸出食指指了指他腿間*的那地方,很沒誠意的說道:“你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哦。”
可惜,現在的她完全幫不上忙,無辜極了的白彤衝着南宮白天真無邪的眨了眨雙眼,對自己惡作劇引出的*沒打算親自熄滅。
“你說呢?”這話,幾乎是南宮白要緊牙根,從牙縫中迸出的,他危險的微眯起雙眸,下意識的將白彤的腰更摟進自己,看起來快剋制不住想發泄的樣子。
這下子白彤終於知道要緊張了,她伸出雙手擋在南宮白的胸前,硬是隔開一點點的距離,賠笑的說道:“嘿,別太沖動啊,你忘了嗎,我現在是一個全身上下都很脆弱的孕婦,激烈的運動不適合目前的我哦。”
白彤這話及時將南宮白出走的理智強拉了回來,他這一刻就像是泄氣了的氣球一樣,沮喪的垂下肩膀,將頭搭在白彤的肩膀上,沒好氣的碎碎念着:“謝謝你即使的提醒,我忽然發現,你懷孕了也不是件美好的事情。”
何止只是不美好,簡直是糟糕透了,想到自己得忍着這樣的痛苦兩個月,南宮白幾乎就想要棄械投降了,恨不得白彤沒有懷孕。
這次白彤是真同情這個可憐的男人了,她安慰的拍了拍他的依舊垂下的肩膀,很美建設性的說了一句:“忍一忍就過了,要不就去洗個冷水澡吧,可憐的孩子。”
白彤這話說得南宮白嘴角抽蓄,連對她翻白眼都懶了,依舊埋首在白彤的肩膀上,嗅着她身上好聞的乾爽味道,聊勝於無的輕琢了她細緻的脖子,解解饞也不錯。
“媽咪,我洗好了,我……啊,兒童不宜啦,你們分開啦,厚。”原本白軒安洗完澡,開心的跑來找白彤,要她趕快跟自己回房間,悄悄話的時間就要開始了。
沒想到他會看到只有在電視上纔看到的一幕,他還小,看到這樣的畫面難免會大驚小怪的亂吼亂叫,而現在的白軒安顯然是受驚不小,不斷尖叫着要白彤跟南宮白兩個人分開。
白彤跟南宮白在聽到白軒安的聲音的時候,就已經受驚的快速分開,白彤從南宮白的大腿上離開,坐到他旁邊的位置去,心有餘悸的伸手輕輕拍打着自己的胸膛,顯然被白軒安忽如其來的尖叫嚇得不輕。
“看都已經看了,現在遮眼睛有什麼用。”被打斷了好事,沒有一個人還能擺出好臉色來,南宮白也不管打擾自己好事的是自己兒子,臉色臭臭,語氣酸酸的不屑說着白軒安。
聽了南宮白的話,惱羞成怒的白軒安放下蓋住雙眼的手,怒氣衝衝的鼓着雙頰,瞪大那雙圓溜溜的大眼,明擺着發怒了的瞪着南宮白,踩着重重的步子,走到白彤的面前,小小的身子硬是要擠進南宮白跟白彤兩人中間。
成功隔開兩個大人之間距離的他,得逞的衝着南宮白咧嘴一笑,挑釁似的抱着白彤,親暱的在白彤臉上啵的一吻,然後回頭斜眼睨着南宮白,欠扁的笑說道:“哼,別以爲只有你一個人可以親媽咪,我也可以。”
白軒安這句話挑釁的成分太多,有氣死人的嫌疑,南宮白當場就被他氣的臉色漲紅,手伸向他二話不說欲想將他從白彤的身上拽下來。
但白彤一發現南宮白的想法,立刻伸手擋回他的手,一手則是抱着白軒安,趁機還瞪了南宮白一眼,好氣又好笑的笑罵着南宮白:“別這麼幼稚了好嗎?跟個孩子計較什麼。”
“就是,真幼稚,一點都不像個大人。”白軒安佔着有白彤的貼身保護,更是像吃了雄心豹子膽一樣,也跟着附和白彤的話,念起了南宮白,還鄙視的斜視着他。
南宮白可是被白軒安給氣到了,白彤說他他不能怎麼樣,但白軒安可就沒那麼幸運了,他毫不客氣的用拇指跟食指捏着白軒安的粉嫩臉頰,惡聲惡氣的壞笑道:“就算我不像個大人,但我還是在年齡上比你大很多,你這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沒資格說我,OK?”每說一個字,南宮白就惡劣的捏一下白軒安,惹得他痛呼不斷,尖叫連連,聽得白彤可真是心疼死了。
只見白彤豎起眉來,用力的掰開南宮白在白軒安臉上作怪的手,心疼不已的看着寶貝兒子原本白白嫩嫩的臉頰上多了兩個紅彤彤的印子,她頓時氣氛的伸手打了一下南宮白,怒道:“你真的很開不起玩笑耶,看你乾的好事,都把安安的臉捏紅成這樣了啦。”
被說了的南宮白不痛不癢,沒有一點愧疚之心的瞅着白軒安裝可憐,淚眼汪汪的小樣,他一點也沒有覺得心疼,因爲他沒有錯過白軒安眼中的調皮跟得意。
這死小子,南宮白到現在這一刻才知道這白軒安有多狡猾,看着搶了他的位置,享受他的福利,抱着他老婆的臭小孩,南宮白覺得自己烏雲蓋頂,以前自己這麼就覺得白軒安天真單純加可愛了呢?
“媽咪,人家的臉好痛。”白軒安還嫌南宮白被白彤罵不夠,硬是發揮他五秒鐘掉淚的演技,淚流滿臉的用手捂着自己紅腫的臉頰,向白彤抱怨着。
白軒安此話一出,白彤對南宮白的怒氣就更加旺盛了,她從沙發上站起來,握着白軒安的小手,然後居高臨下的睨着不知悔改的南宮白,冷酷的說道:“我決定了,在安安沒有原諒你對他造成的傷害之前,我會一直跟安安一起睡,你好之爲之吧。”
不是吧,這玩笑開得有點大了,南宮白驚恐萬分的聽完白彤的話,看着她面無表情的臉,還有她冷漠的語氣,他逐漸意識到這不是開玩笑,而是動真格了。
爲了自己能抱到老婆,而不是抱着棉被枕頭,南宮白立刻決定果斷向惡勢力低頭,看着得意的在偷笑的白軒安,南宮白硬着頭皮的說道:“小彤,別衝動啊,我道歉還不行嗎?安安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捏痛你的,我剛纔只是跟你開玩笑,你知道的嘛,我是個男人,力氣大是自然的,我絕對不是有意要捏痛你的,你這次就原諒我了好不好。”
不是故意才奇怪,南宮白擺明就是故意的,但這是心裡話,自然不能說出口。
南宮白這番話說得如粗誠懇,可聽的人卻一點都不領情,事關到自己以後的福利,他毫不心軟的哼了一聲扭過頭,堅持不看南宮白,拉着白彤的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但在離開之前,他頭也不回的對着背後的南宮白說道:“哼,我纔不會輕易原諒你。”
南宮白當場石化,眼睜睜的看着白彤被白軒安帶走,好半天之後,他終於回過神來,只差沒氣到捶胸頓足來表達自己的憤怒了,這個,這個卑鄙的白軒安,給他記住了。
白軒安暗爽不已的帶着白彤到自己的房間,迫不及待的拉着白彤躺在牀上,他一想到南宮白那個傻掉的表情,就特別想笑。
白彤沒啥好氣的看着偷笑也不掩飾一下自己面部表情的兒子,伸手在他頭頂上輕輕一捶,笑罵他道:“你啊,奸計得逞很高興是不是,別忘了,那個人可是你爸爸,這麼整他,你可真下得了手,還哭得真像那麼一回事,也不知道你這演習天分是遺傳到了誰。”
被打了的白軒安吃痛的一眯眼,隨後又撒嬌的抱着白彤的手臂,皮皮的反駁道:“當然是遺傳到媽咪你咯,你明知道人家是裝出來的,還煞有其事的幫我,把他嚇得一愣一愣的。”
聽着對話,難不成白彤早就知道白軒安的詭計多端,卻還選擇幫着他一起整南宮白了,沒錯,事實就是如此。
白彤是看不下去南宮白那麼幼稚老是跟白軒安作對,一方面也是想要通過這件事情讓白軒安跟南宮白有聯絡感情的機會。
南宮白爲了能得到白軒安的原諒,到時候肯定會纏着白軒安,花招百出的討好他,而在這樣的接觸下,白軒安一定會對南宮白另眼相待,到時候,南宮白在白軒安的心目中,應該能加分不少吧。
“這次是例外,我警告你,下次你可別在這麼壞心的整你爸爸了,小心把他惹毛了,到時候連我的幫不了你。”白彤對於這麼調皮的兒子,她爲了預防他玩過火,該警告的還是要說上幾句。
白軒安聽完她的話,沉默了一會,遲疑了好半天,他這才眼神複雜的望着白彤,吞吞吐吐的小聲問着:“媽咪,那個人,真的,真的是我的親生父親嗎?”
對於這件事,白軒安到現在還是有種不確定感,或許他之前打從心底就認定唐榮軒纔是自己的爹地,所以對於南宮白,就顯得格外難以接受了。
白彤聞言白軒安的話,沒有猶豫的,肯定的點了點頭:“恩,抱歉,這件事情一直到現在纔跟你說。”
“我的爸爸,不能是爹地嗎?你們的感情不是一向都很好,爲什麼媽咪你不跟爹地在一起呢?”這件事白軒安更想不通了,以前的他很理所當然的認爲爹地跟媽咪纔是天生一對,永遠不會分開。
可現在多出了個南宮白跟爹地搶媽咪,白軒安覺得自己的家好像是被南宮白破壞掉的一樣,對南宮白很難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