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經過一陣恐慌之後,老痞子建議大家原地休息一會兒,‘抽’支菸,緩緩神。
我點燃了一支菸,‘抽’了兩口卻陷入了沉思,聽師父說一般墓葬不會輕易使用守墓鬼,既是王孫貴族也不會使用守墓鬼,他們可能會用活人殉葬,但絕對不會用守墓鬼的!
因爲守墓鬼都是被術士用密咒邪術祭煉的惡鬼,‘陰’煞之氣極大,使用守墓鬼雖然可以有效的保護墓葬不被盜掘,但是卻有一個致命的弊端,如果大量使用守墓鬼,必然會改變墓地風水的‘陰’陽平衡,導致‘陰’氣過重,生氣滯流,反而起到了破壞風水的作用,對子孫不利。
所以王孫公子和那些有錢的達官貴族死了以後,可能會費盡心思,在古墓裡設置各種暗器機關,但就是不會使用守墓鬼,否則他們的屍骨也不會被盜墓賊扒出來了!
我想到這裡心裡猛然一動,怪不得曹家大院大白天都‘陰’森森的,原來是裡面的守墓鬼導致‘陰’陽失衡,究竟是什麼人會使用守墓鬼呢?我想絕對不會是朝廷大員,他們不可能自己破壞自己的風水。
我曾經跟師父探討過這個問題,敢使用守墓鬼的只有一種人,那就是術士!
難道曹家大院的主人是術士?一個術士的墓裡怎麼會什麼東西……難道有大量的寶藏?否則怎麼會引起這麼多盜墓賊的盜掘?
我正胡思‘亂’想着,牛教授忽然?靡桓魴〈缸憂昧飼們獎謁擔骸罷獠皇悄嗤燎劍饈鞘返模?
大家一聽都聚攏過來,用手電照着牆面,牆面並不光滑,全是一塊塊巨大的‘毛’石堆砌而成,我估計一塊石頭足有一兩頓重,石塊之間對接完美,看不到任何縫隙。
“這有可能是墓牆,咱們再往前走一陣,看看墓‘門’在哪裡?”牛教授說。
聽了牛教授的話,我們順着甬道繼續往前走,整個甬道是一個漫弧形,裡面特別像防空‘洞’,一邊是石牆,一邊是土牆,我們順着石牆轉圈圈,大約轉了十幾分鍾,也沒有看到石牆上有墓‘門’,正覺得疑‘惑’,忽然發現有一道亮光,奇怪……前面怎麼會有亮光呢?
我們急忙向那道亮光走了過去,走到跟前才發現,原來這裡是一個盜‘洞’,亮光正是是外面的光線透了進來!
“不對……”
老痞子考古隊長看了一眼‘洞’口,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驚訝。
“有什麼不對?”我看到老痞子一臉奇怪的表情,忍不住問道。
老痞子看着‘洞’口說:“你沒有發現我們又回到原地了嗎?”
我仔細一看,可不是!這‘洞’口就是我們剛纔進來的地方,其他人也大爲驚訝,原來大家轉了半天又轉回老地方了?
“看來這是有神靈啊……讓我們原路回去啊!我看咱們還是別招事了,回去吧!”一位上了年紀的老民工說。
“胡說八道,哪有什麼神靈!估計擺的是什麼八卦陣,那年我到南陽臥龍崗去玩,景點上擺的就有這種陣,走不出去,怎麼走都回到來的地方,後來我給他們掏了二十塊錢,他們一會就把我領出來了,沒啥稀奇的……小把戲!”老痞子瞪了那位老頭一眼。
“要不我們再轉一圈看看?”我感到非常好奇。其他幾位考古的教授也覺得奇怪,紛紛贊同再轉一圈看看,反正怎麼轉都能出去,怕什麼?
結果我們轉了好幾圈,都回到了原來的‘洞’口處,儘管在裡面轉來轉去的感覺很複雜,其實只有一條通道,也不會‘迷’路,走到頭就走到我們進來的?胤攪耍吡思溉χ笪醫ソシ⑾鄭獠⒉?是什麼**陣,而是一個“S”甬道,倒像是‘陰’陽太極的中軸線,看來這裡確實有名堂!
出現了‘陰’陽太極的中軸線,但是這裡的‘陰’陽並不平衡,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若不是我們仗着人多,還真沒膽這裡瞎轉悠。
這麼‘陰’氣的地方,卻出現了‘陰’陽太極的中軸線,看來這是有人故意在這裡設置了太‘陰’之地,我越想越覺得這裡有名堂!
“他‘奶’‘奶’,這肯定是墓牆啊,咱們轉來轉去都被擋在外面,既然沒有墓‘門’,咱們敲下一塊磚看看!”老痞子找不到墓‘門’,心裡有些急躁。
那位叫張山娃的民工提着一個大鐵錘楞頭愣腦的說:“隊長,你說嘛,從哪裡下手,我敲一錘看看!”
牛教授一聽連忙說:“千萬使不得,元清古墓的特點就是結實,石頭縫隙必有鐵水,你們沒看這個石牆很古怪嗎?這麼大的石磚也沒有用鐵水灌注,依然這麼堅固,看來石塊之間可能是用鉚扣對接,裡面有暗釦,千萬砸不得,牽一髮而動全身,破壞一塊石磚,搞不到整個石牆就坍塌了,要是能砸,盜墓賊早把它砸了!”
大家一聽暗暗心驚,心想這一塊石磚都上噸重,要是整個石牆坍塌了那不要命啊,怪不得這麼大的盜‘洞’,裡面的石牆卻完好無損。
一直沒說話王月鑫說:“走,咱們先出去,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既然盜墓賊都不着急,咱們也不着急,最好讓他們把墓牆破了,咱們來撿個現成的!”
遇到難纏棘手的古墓,專業考古隊有時候還沒有盜墓賊辦法多,王月鑫的想法雖然有點卑鄙,但是也不無道理。
出了古墓之後,大家的眼睛好一會才適應外面的陽光,這時有人忽然吃驚的喊道:“咦……張山蛙,你背上咋貼着一張符咒?”
誰知道那位愣頭愣的張山娃一回頭卻說:“你背上也有!”
“啊……我背上也有?”那位民工吃了一驚。
民工們一陣‘騷’動,居然發現好幾個民工背上都被貼上黃紙符咒,符咒似乎是用鮮血畫成的,字跡血淋淋的還沒有幹,看起來觸目驚心的非常嚇人……
大家不約而同的看着我,還以爲是我乾的,因爲這裡面會畫符的只有我一人!
“你乾的?”老痞子一臉疑‘惑’的看我。
“不不不……不是我乾的!我倒是想給他們貼護身符,但是也沒那麼多符啊!”
我連連搖頭,那符文非常怪異,猛一看就像一條血蜈蚣,連我自己都沒見過這樣的符文,怎麼可能給他們貼這樣的符?奇怪……是誰在他們背上貼上了這麼奇怪的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