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得頸椎病了,脖子動不了!)
“砰”。黑暗中,一面“巨牆”不知道從哪裡飛了出來,落在路的中央,擋在鄭小冰面前。
這裡沒有任何燈光,幾乎就是漆黑一片。只能藉助頭頂微弱的月光和星星的光來分辨山林中樹木和山的輪廓。
若不是鄭小冰而只是普通的人,根本無法在這漆黑的山裡分辨出任何東西。
鄭小冰藉助自己10.0的超級眼睛,只需微弱的光就能分辨出面前的“牆”其實就是野人兄。
“哈哈,沒想到你還真來了!”鄭小冰在山裡黑夜中一人打過好幾只野狼,此刻面對眼前並無敵意的野人,鄭小冰更沒有害怕的理由。
“吼吼!”野人吼了兩聲,用手指指肩頭的傷口。
“看,這是什麼!”鄭小冰把裝着消炎藥的小藥瓶在手裡晃了晃。
“吼吼!”野人高興的扭了扭屁股:“吼吼!”
“額……野人兄,難倒你只會吼吼嗎!好吧,咱們開始上藥吧。”鄭小冰從褲兜裡打火機。
轉身來到一片小樹旁,鄭小冰用手機電筒照亮面前的樹,伸手拉住一根樹枝,把它折斷。鄭小冰一連折斷幾根樹枝,直到和他身高差不多的樹枝都折了下來。可只有這幾根也不夠火燒的。
“吼吼!”野人拍拍鄭小冰肩膀,伸出長着長毛的大手,“噼裡啪啦”的一頓亂折,把更高處的粗壯樹枝折下一堆扔在地上。
“乾的好!”鄭小冰伸出大拇指對野人挑挑大拇指。
“哇,好……好大,好長!”鄭小冰回頭,一不小心用手機電燈照在了野人的襠的位置,雖然有一大團長毛覆蓋,但也無法掩蓋住高大野人的那個東西。
鄭小冰揉揉鼻子,電視裡見過大象的,好像有一米多長。可是這野人的那個東西,看似也不比大象的差到哪去。
鄭小冰眼裡野人的那玩意,至少有他的上臂或小臂一樣粗長。
“呵呵”鄭小冰樂了,他有位師哥,在山裡跟師父練功時,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一本練習男人鐵棍功的古書。把這位師哥自己的二弟練的強壯威武,至少20公分長。但在野人面前,也只是小巫見大巫了。
“吼吼。”野人不知道鄭小冰笑什麼。無語的看着鄭小冰。
“沒,沒事!”鄭小冰把面前足夠多的樹枝擺成一個樹枝搭成的圈。用打火機點燃樹枝圈。
火瞬間在樹枝上燃起,給黑暗的山裡帶來一團火熱的光明。
“來,你坐下!”鄭小冰招呼野人坐下。
野人坐在,可還是比鄭小冰高。鄭小冰筆畫兩下,這個高度不舒服。沒辦法,野人只好直接躺在地上。
鄭小冰從藥瓶慢慢倒出一些消炎藥的藥沫。這些本來是消炎藥片,被鄭小冰閒暇時碾壓成了細細的粉末。
鄭小冰用手指撐開野人肩頭傷口處的肉皮,把細粉末倒進已經發膿的傷口深處。又將另一個裝有消炎藥水的瓶子打開,把藥水塗抹在傷口肉皮的周圍,起到殺菌的作用。
“吼……”野人也感覺到了微微的疼痛感。
“好了,起來吧。”鄭小冰把藥瓶揣進褲兜。
野人一個打挺從地上跳起來,又回到兩米半高的巨人狀態。
藉着火堆的火光,野人擡起手,直接從樹枝上取下一個東西。
野人把這細條形的東西“啪”的一聲拉斷。鮮血從這東西撕斷的兩頭滴答下來。
野人把一段塞進嘴裡“啪啪”的美味咀嚼。擡手把還在扭動的另一段遞給鄭小冰。
“我暈!”鄭小冰一看,痛苦扭動的那段東西分明就是還滴着血的半段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