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白弘進見,柳鶴童道:“白弘,明天你就帶領崑崙派的衆弟子去魔雲金鼎埋伏了,爲師自有妙用,”白弘道;“是剛纔大師兄已經和徒兒說了這次行動能萬無一知嗎,”柳鶴童道;“你就放心吧,爲師的計劃天衣無縫由你假冒祖聖賢圍殺他們,爲師一點關係也沒有,這筆帳自然算在崑崙派的頭上,怎麼着我也是坐收漁翁之利,這次便宜可撿大了".
次日,寶藏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江湖,大街小巷議論紛紛,每個人都拿着個大竹筐奔武夷山趕去,此時各門派也在前往武夷山來的山路上,事巧霍雪凌在集市上買東西回去,聽的此聞,大驚,如晴天霹靂,急速奔回林間小房,向柳瀟湘道;“瀟湘啊,你聽說了沒有啊,”柳瀟湘不解問道;“聽說什麼了,”霍雪凌道;“寶藏的事啊,柳瀟湘有些迫不及待,心不耐其煩道;”你快說,寶藏怎麼了,霍雪凌道;“現在大街小巷的人全都知道了寶藏的所在,這回正向武夷山去呢,怎麼會這樣呢,誰走露了風聲,”霍雪凌諷笑一聲道;“走路了風聲,至於大街小巷的人都知道嗎,”柳瀟湘又是大驚道;“難道是有人故意傳出去的,是唐安一定是他了,他想借此機會消滅各大門派,這下就慘了,我得阻止他,”霍雪凌道;“好、師父也和你一同去阻止,”柳瀟湘卻道;“不、現在萬通山莊的人也一定知道了,不能讓他們去,師父你得趕快去,阻止他們,我不想他們出事,霍雪凌道;”也好、我去攔住他們,你趕快去魔雲金鼎,揭穿唐安的陰謀,但是不可走漏了自己的行跡,”兩人商量妥當,各自行事撩下無語。
再說雄萬通等人得知寶藏之事,心中茫然不解,各個皆想不透猜不着,好不鬱悶,惟安笑依,神情自若,心知肚明,但卻不便說穿,只好莫不做聲衆人在大廳裡議論開來,衆說紛雲,但見雄萬通在大廳裡,來來回回,滿地躊躇,焦急萬分道;“一夜之間,寶藏秘密就傳遍了江湖,真叫人想不通,寶藏所在只有柳兄弟,和圓寂大師知道,但是柳兄弟墜崖,可圓寂大師也不會傳出去啊,莫非是柳兄弟沒有死,回來藉以寶藏之事報仇嗎?”說一不二笑道;“雄老夫,你可別胡說了,柳兄弟掉下那麼深的懸崖焉有不死之理,我看哪肯定是圓寂那個老禿驢,心懷不詭,枉爲方出之人意圖顛覆武林,搞出這麼個奸計,"刑如風比較冷靜,遇事沉着,保持清醒當下分析道;“我看沒那麼見到吧,圓寂大師乃當世得道高僧,斷然不會心存惡念,這各中定有蹊蹺,”安笑依此時坐定未動,不慌不忙的樣子,大家看在眼裡,皆以爲自己有什麼見解,便向自己投來疑問的眼光,安笑依,也不願相瞞,便起身欲把事情相告,但未及開口,卻見霍雪凌急急忙忙從門外跑了進來,打住了安笑依的話,說一不二見霍雪凌前來定有賜教,便問道;“霍兄弟這麼急趕來,一定有什麼見解吧,”霍雪凌紓緩了一口氣,慢慢地道;“寶藏之事大家已經,聽說了吧”。衆人點頭,示意已然聽說,霍雪凌又道;“各中原因說來話長,現下老夫也不方便嚴明,日後再作解釋,老夫請大家穩坐莊中,莫去魔雲金鼎,”刑如風道;“霍前輩眼下魔雲金鼎將是一場武林浩劫,我等若是不去,便阻止不了悲劇的發生啊,”說一不二道;“是啊,我們也想知道陰謀幕後主使者是誰啊,”霍雪凌正言道;“老夫已經叫人去辦了,你們就等消息吧”。雄萬通道:“你已經叫人去辦了,那人是誰,他能辦到嗎?”霍雪凌道;“難道雄莊主不相信老夫,老夫向大家保證如果阻止不了這場浩劫,老夫願自刎當場”。安笑依良久未語,這回起身說道;“我相信霍伯伯的話,大家就聽霍伯伯的吧,”衆人見說,也是無奈各自無語,刑如風對安笑依的種種行爲表現,看在眼中,記載心裡總覺有些不對,獨子在心中猜疑時歐陽夢在旁道;“你們信或伯伯的話,我不信,柳大哥就這幫人害死的,現在他們都在魔雲金鼎,這是殺他們的好機會,我一定要去殺死他們,爲柳大哥,報仇,”氣氛不已,向外衝去。刑如風見狀當即一個起落,擋在歐陽夢面前,攔住了她,勸道;“夢姑娘,請你冷靜一點,霍前輩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我們就聽他的,何況來日方長,你要殺他們爲柳大哥報仇以後機會有的是,報仇我們也有份,柳兄弟曾囑託過我照顧你,你要有個閃失,我怎麼向死去的柳兄弟交待,柳兄弟要是在的話,也不願看到你現在爲他報仇,你明白嗎,”歐陽夢聽了刑如風一翻話,猶豫不決,不知如何是好,頓足大叫一聲,哭着跑開了,安笑依忙追上去,追到後院茶亭中,只見歐陽夢做在欄杆上嚎啕大哭道;“柳大哥,我不能爲你報仇,我好恨我自己,我真的是沒用,”安笑依見她哭得如此傷情,不免有些傷感,也知道她愛柳瀟湘之深,只覺自己有些慚愧,不覺捫心自問是不是自己奪了她最愛,可是自己也喜歡柳瀟湘,真是難以抉擇,當下拿出手絹走過去爲歐陽夢擦去淚水,歐陽夢看見安笑依,忙停止哭泣,是不想讓她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說道;“你來幹什麼,”安笑依兩眼宛如一汪清水,靜靜地看着歐陽夢道;“我見你傷心地跑了出來,知道你很難過,所以我陪陪你了,”歐陽夢似乎毫不領情,淡淡道;“誰叫你來陪我,我很好,不用你陪,你走吧”。安笑依並不理會對自己的不恭不敬,還是關心入微道;“夢姑娘,我知道因爲劉大哥的事,使你很傷心,也是因爲這個你很討厭我,但是你也聽該明白,註定的事情是不可改變的,凡是不可強求的,”歐陽夢瞪大眼睛,氣道;“哼,你沒出現的時候留大哥對我很好,對我關心備至,可是當你來了的時候,把什麼風頭都搶了,柳大哥他喜新厭舊,我也不怪你,但是你,”從出現到現在可曾給柳大哥帶來一點好處,還把他害死了,我恨你,”一席話,說得安笑依面紅耳赤,無言以對,歐陽夢又道;“柳大哥平日對你總是比對我好,但我哪一點比不上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