囂張寶寶嗜血爹
司馬徹不在意地笑了笑:“剛纔聽徹兒說赫連先生是愛玉器之人,我府上收集了不少價值連城的玉器,不知赫連先生喜歡哪種款式,只要赫連先生看中,老某我馬上爲你奉送上。”
赫連絕挑了挑眉,目光緊緊盯着他,眼中閃着異樣的光芒。
“什麼都可以嗎?那麼-我要“銀月之光”。
話音剛落,司馬徹端着酒杯的手不由地抖了一下,杯中的一些就灑了出來,落在他的西裝服上。可是他卻彷彿沒見,臉上快速地閃過一道驚悚,凌厲的雙眼緊緊盯着赫連絕,似乎要將他看到內心深處。
不過他畢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就鎮定下來,嘴角努力的揚起一抹笑意。
“呵呵~~老某自認爲自己也是愛玉之人了,今天卻是第一次從赫連先生口中聽到這玉的名字,真是慚愧慚愧啊。
“銀月之光”是一塊母玉,搭配我手指上的公玉“黑龍之心”剛剛好,因爲它們本就是一對的。”
“咣噹!”
酒杯從他的手中滑落,落在地上發出清脆刺耳的聲音。司馬徹隨即站了起來,雙目圓睜,狠狠的盯着他。沒人知道“銀月之光”的存在,更不用說同一個玉石上切割下來做成的“黑龍之心”。這本就是一個秘密,這個世界上除了他自己知道外,就是“她”了,可是-
見狀不對,周圍的那些保鏢立刻掏出槍對準了赫連絕和畢清舞。
整個場面似乎緊繃的一觸即發,現場似乎只有兩個人若無其事,其中一個是赫連絕,另外一個則是司馬徹。
面對黑洞洞的槍口,畢清舞的心都提到了嗓子處。一旦那些槍開火,那麼今天晚上她就會立刻去見上帝。
似乎察覺到她的緊張,赫連絕用力握住她的手,目光卻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司馬徹。
許久,司馬徹隱忍的情緒終於龜裂,咬着牙問道:“你到底是誰?”
赫連絕將手上的酒杯放回檯面上,調整了下坐姿,直直的回視着他,眼中溢滿了嗜血的 。
“赫連——是我母親家族的姓氏。”
血色從司馬徹的臉上褪去,他用顫抖的手指着赫連絕,表情充滿了難以置信。
僅有的一絲笑容自赫連絕臉上灰飛煙滅,取而代之的是徹骨的寒意和恨意。他從沙發上站起來,緩緩地朝司馬徹走去,每走一步,每發出一聲響,司馬徹的瞳孔就收縮一下。
站在他面前,赫連絕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沒錯,是我。”
“你----你---” 司馬徹身體顫抖着,表情也逾發的驚恐,“不可能!你--沒--有---死?”
赫連絕微微彎下身子,與比他矮半截頭的他平視,嘴角重新揚起笑意,眼神卻是越來越冰涼。
“我當時不是說過嗎?如果能活着,即使付出所有,我也會報仇。即使死了,化成鬼我也會回來,這些話你都忘了嗎?我的-父親大人--”
(晚上八點還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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