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玫看向面色不佳的初辰。
只好將剩下諷刺的話咽回肚子裡。
晚餐上。
蘇蜜桃顧着給不好意思而猛吃白飯的楓夾菜。
始終能感覺到若有若無的視線傳來。
她低着頭還沒吃兩口。
夜玫諷刺的話又扔了過來。
“夜君。
我真同情你。
手都傷成這樣了。
自己的女人眼裡還只顧着其他的男人。
所以啊。
對女人太寵是要不得的。
否則她連自己的丈夫是誰都快忘記了。”
蘇蜜桃面不改色。
坦然地擡起頭與她對視。
只當沒聽見她的話。
她愛怎麼說那是她的事。
反正巴掌不是甩在她臉上。
“夜玫。
如果你吃飽了。
可以先離開。”
初辰不快地開口。
下了逐客令。
夜玫覷着他明顯不悅的神情。
嘿嘿一笑。
“我就只是給你提個建議。
怎麼好像我倒成了惡人了???
狂桀,是吧??”
狂桀微微一笑。
打起圓場。
“夜玫,說笑適可而止就行了。”
餐桌上的人誰不知夜玫對初辰的那些小心思。
之前爲了替初辰力挽狂瀾。
幾乎是連命都敢豁出去。
現在未必是要說笑。
只是看不慣蘇蜜桃那明顯的偏袒罷了。
若是以往夜玫對蘇蜜桃挖苦什麼。
沈衣一定會幫蘇蜜桃說話。
但今天就連他也不再想她。
夜玫彎着眉。
雖沒說話。
所有人都看得出她並不妥協。
初辰溫柔地撫過蘇蜜桃披散在後背的捲髮。
覺察到她明顯的一僵。
他不在意地按住她的肩頭。
以示身份。
“我喜歡怎麼寵她。
那是我的事情。
她想怎麼做。
那也是她的自由。”聽潮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