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逃吧,帶上我你就跑不了了!你快……”她邊說着邊盯向林邪,卻看到林邪一臉的笑容,哪有半點慌張神態,她要說的話隨着他衝出去的身影戛然而止,愣愣的看着林邪的表演。
只見林邪不退反進衝入人羣,掌變成拳,拳化爲掌,或指,下面一雙腿也不閒着,雙腳左踢右踹,那速度比她先前跳舞時旋轉快上了百倍不止,且更有力量。那些被林邪打中或踢到的人,要麼立馬倒在地上呻吟,要麼做了曲線運動,飛到一邊。
“我和你拼了!”一人狂性大發,居然絲毫不懼瞬間就掃倒那麼多人的林邪,緊攥住刀,直朝林邪心窩口刺去。
林邪打倒側面那人,迅速回身,一手準確捏在他的手腕上,再一個反轉,刀子便到了林邪手裡,迴旋踢到個從後面攻來的人,林邪笑着對被搶了刀的人說道:“你要這把刀嗎?”
語氣着實溫柔,那人呆呆的看着自己突地變得兩手空空,機械般的點了點頭。
“真可愛!”林邪笑了,只是眼睛裡滿是戲謔,“那給你!”
林邪將有刀身握在自己手裡,刀柄遞給他。這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林邪,伸手去接。就在他快要握住刀柄的時刻,“啊”的慘叫聲響起,卻是刀子將他手掌對穿對過。
緊接着,衆人便看到眼花繚亂的一幕,林邪的身影在孟平帶來的人羣裡穿梭,他們只覺得手臂一麻,手中的傢伙便消失不見。幾個呼吸之後,卻見林邪手裡捧了一大把刀,笑着問道:“你們也想要這些刀嗎?”
這些三魂已經掉了兩魂半,只剩下半條魂兒,誰也不敢吱聲兒,都一致兒轉頭看看林邪,又再看看孟平。
此時的孟平,臉色早已變得鐵青,自己好歹有二三十人,卻被人家當作老鼠一樣的玩。其實,林邪現在心裡也是這麼認爲,功夫越來越高之後,林邪越來越有一種寂寞的感覺,高手難覓。
“全都給我一起上,我就不信了,給我抱住他,拿酒瓶來砸死他!”孟平狠聲喝道。
老大發怒,手下人就是明知不敵也要硬着頭皮上。林邪突然覺得有些意興索然,感覺沒有意思,只是想把這場戲好好演完。
這樣想着也就不再客氣,林邪闖進人羣,如龍捲風般,橫掃一切。白馬幫成員甭說抱住林邪了,就是連林邪身邊也近不了,便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有三人見狀不對勁,飛快無比的退了回去。
她站在後面早已驚呆,以一敵十的猛人她見得也不少,卻沒見過像他那般輕鬆的,那飄逸翩躚身影,在她看來,就是一支力量與柔美絕妙結合的舞。
酒吧裡的人早已衝了出去,卻還是有好幾人在看着熱鬧
。場上就只剩下孟平等孤零零的四人,林邪慢慢的向他們走去,擡腳之前,卻是暗地裡給胖子使了使眼色,胖子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想必你就是什麼白馬幫的孟老大吧?真夠威風的,對付一個女人還要出動這麼多人。估計你也就只有這麼大點能耐了……”
“你……你小子是誰?”孟老大的臉一陣白又一陣紅,伸出手指朝着林邪說道:“老子闖出名號的時候,你還在吃稀飯,草你……”
髒話還沒罵得出口,便聽林邪冷冷地道:“我建議你最好收回這隻手,不然,我保證你和你的胳膊今晚會分開過夜。當然,我也只是建議而已,如果你不接受,我也只好勉爲其難的免費幫你鬆鬆骨頭!”
孟平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來路,別以爲我的手下都讓你給放翻了,老子就怕了你,想當年,老子被上百人追殺幾條街的時候,眉頭都不曾皺過一下,今天竟敢有人這樣對我說話!”孟平說着,似乎害怕別人不相信他說的豐功偉績,當場便把那身頗貴氣的衣服脫了下來,隨意的扔在地上,裸露着上身,不僅露出了那一塊塊象徵着力量的肌肉,還把身上縱橫捭闔、觸目驚心的道道傷疤展露在刺眼的燈光下。
“唉!”林邪嘆了口氣。
孟平見他滿臉愁容,心裡一喜,暗道:“自己這一招還是蒙對了,唬住了他,看你個愣頭小子,也就是會點拳腳而已,肯定沒真刀真槍的砍殺過,接下來,要收拾你不還是一件簡單的事兒!”原來,這孟老大心裡也沒底打得過林邪不,但這是在他的地盤,他不能臨陣脫逃,說走就走,那樣的話,白馬幫離滅亡的日子也就不遠了。但是,要是沒打得過那小子,自己的臉面又往哪放呢?
於是乎,孟老大一急智,便想出了這招以勢壓人之計。目前看來,效果還不錯,聽那些沒走的人的驚呼聲就知道自己再一次震動了全場。他的眼光晃過自己的目標時,心中又來了句:“這小妞長得還真不錯!”
林邪看着他的傷疤,着着實實的嘆了口氣,嘆的卻不是孟平代表着戰績的傷疤,那些傷疤,龍門兄弟哪個沒有?他只是嘆天外隕石的恢復力量太狠了,要是他的傷疤能夠留下來,肯定全身上下都是累累傷痕,怕是當場就會把那些心理素質不強的人嚇暈在地吧。不過,也幸好有那種變態的恢復力,要不然,自己被火燒得面目全非的樣子,估計都不敢出來見人,要在黑屋子裡度過剩下的一生了。
孟平裸着上身,見林邪還是不言語,心裡突地有了個想法,想到便說道:“我看你身手不錯,不如跟我混怎麼樣?”
“你的廟太小,裝不下我!”
“哈哈哈……夠狂,不過我喜歡,只要你來,白馬幫副幫主的位置就是你的,就是那個小妞,我也可以讓給你!”
她聽到這話,氣憤異常,他把自己當什麼了?餘光晃了眼林邪,卻見着他笑着,搖了搖頭。
“那你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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