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她的卑微,他的佔有
翌日,天炎帝在晚上爲明清太子準備了一個盛大的接風宴會,以示炎皇朝的友好。縱然昨天一役,確實讓炎皇朝很長面子,可惜終究他們還是劣勢。明清太子來勢洶洶,司馬昭之心。
接風宴會,爲其顯示出天炎帝的隆重其事,天炎帝命所有皇子公主和後宮嬪妃都必須一一出席。
“王爺。”雉兒伏跪在地,低頭,垂眸,恭順道。
跟蹤獨孤睿煊,聽得今日宴會之事,她就想回來,看看王爺有何需要。她習慣爲獨孤梟打點一切。
獨孤梟看也不看雉兒,兩指輕捻一枚白玉棋子,神色慵懶,隨意而下。
沒有聽得獨孤梟的迴應,雉兒只好一直跪在地上,沉默不語。
寢居中,靜默無聲,偶爾聽到珠玉落棋盤,清脆乾淨的聲音。
雉兒記不起她在地上跪了多久,只瞥眼看到窗外日當正中,慢慢偏移,發散強大的光熱。
“你跟本王多少年?”獨孤梟的聲音突然而起。
雉兒反應極快,毫不猶豫道:“五年。”
“本王待你如何?”
“很好!”
“還記得你的使命?”
“誓死效忠王爺。”
“如果,本王要你親手殺了獨孤睿煊呢?”
“殺!”想也不想,堅定回答道。
“很好!”獨孤梟甚是滿意,薄倖的脣上有點點笑意。
獨孤梟從案上緩緩走了下來,走到雉兒面前,微微屈身,擡起雉兒的下頜,淡聲道:“雉兒,你知道嗎?你對本王來說很重要!”
“轟”,雉兒腦中突然一片空白,水眸泛着晶亮的眸光,直直的看着獨孤梟,不敢眨一眼。生怕一眨,她所聽到的話,所看到的人,會轉眼成夢。
獨孤梟脣角勾起一抹冷笑,深黑如潭的鳳眸流轉光芒,劍眉微挑,一手攬過稚兒不盈一握的腰肢。
一旋身,一挑步,稚兒落入獨孤梟的懷中,坐在獨孤梟的大~腿上,兩兩鼻尖相觸,鼻息相繞,兩人姿勢極其曖~昧遐~想。
稚兒小臉瞬間一片酡紅,低下頭,不敢直視獨孤梟的目光。
“王爺……”話一出口,才驚覺語氣各種嬌~媚……誘~人。
她何曾語氣會變得這樣的?是因爲現在……
稚兒把頭低得更低。
獨孤梟將頭更加湊近稚兒的臉,稚兒就稍稍退後,獨孤梟劍眉微蹙,鳳眸有一絲不滿。
大掌一壓,把稚兒的腦袋壓近自己,獨孤梟用光潔如玉的額抵着稚兒的額。溫熱暖人的鼻息輕輕掃過稚兒的臉頰,如羽毛輕撓,心癢癢的……
獨孤梟瞥看稚兒一眼,邪眸掠過一絲精光,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修長的手攀上稚兒的臉頰。
輕輕緩緩的滑過,沿着精緻的臉型線條,一路滑下,來到白皙嫩滑的脖頸處,挑~弄,撫~摸。
稚兒的身子微微輕顫,心狂跳不止,只覺得血液上涌,焚~燒着她全身。
獨孤梟甚是滿意,這具身子,只需他輕輕挑~逗,就會有熱~浪襲人。
修長的手指順勢而下,來到衣裳領口處,徘徊不進,一挑一點,一撥一弄。
“王爺……”稚兒不是愚鈍之人,她知道獨孤梟想作何。
但,王爺不是說過……
“怎麼?不願意?”獨孤梟陰鶩冷寒的問道,單手緊扣她的腰肢。
稚兒吃痛,王爺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
不願意?她哪有權力說不願意?何況,她又怎麼會不願意呢?
不願意的人,只怕是王爺……
稚兒嚥下心間點點澀意,淡淡的說道:“王爺,時候不早,宴會要開始,還是要奴婢做好準備吧。”
“就這麼心急?”獨孤梟冷哼一聲,鳳眸帶着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怒意。
“畢竟是國宴。王爺的形象……”
“閉嘴!”獨孤梟冷冷喝止道。
稚兒甚是不解的瞥看獨孤梟,王爺這是……
“是爲本王着想?還是別有居心?”獨孤梟紅脣勾起一抹輕蔑的冷笑。鳳眸滿滿是嘲弄和一絲淡薄怒意。
“王爺!”
王爺生性多疑,對誰都不信任,這是她早已知悉。但是,她爲了獨孤梟付出這麼多,還不夠證明她真的對他絕對忠心不二志嗎?
“證明給我看!”獨孤梟冷冷的說道。
稚兒苦笑,她還有什麼能向獨孤梟證明她的忠心呢?
她的命都已完全交給了他,而她的心,也悄悄的,悄悄的,交予了他。她還有什麼可以證明呢?
獨孤梟粗~暴扯開稚兒的衣裳,一手丟棄在地上,挑開她的肚~兜,整個白皙光滑的身子完美無暇的曝~露在空氣中,一陣清涼。
冰冷的大掌一手捏在雪~白的高~聳上,狠狠蹂~躪,帶着不知名的怒氣。
稚兒緊咬下脣,雖痛,卻不敢吱聲,王爺眼中的怒,她看得見。
帶着粗繭的大掌放開高~聳,眼眸隨着大掌一下滑到稚兒左胸前,邪惑的眸子,緊緊的盯看着。
稚兒低下頭,順着獨孤梟的視線,亦是看得她左胸前有一個標誌,形狀似蝴蝶,振翅高飛的蝴蝶,栩栩如生,如似真的一般。
“丹青?”稚兒從來沒有留意過自己的身子,更是粗枝大葉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這樣一個東西。
“不,胎記!”獨孤梟冷冷的否決道。
他知道稚兒以爲是那時他叫人幫她刺畫丹青弄的,這怎麼可能。如果那雅士刺畫在她的胸前,那人也不致於一招斃命,而是被他挖下眼珠子,他的人,身子怎可隨便被看到!!!
獨孤梟掠過一絲好奇,很快就隱沒。冷冽的瞥看稚兒。
稚兒被冷光掃射,一陣心顫。
她的命,她的心,還有她的人將毫無保留奉獻給眼前這個男人,她不悔!此生不悔!!!
想到此,稚兒不顧廉恥,用身子貼近獨孤梟,摩挲,挑弄……
狼,本就無禮儀廉恥可言。
她,亦如是!
芙蓉帳內,她承~歡~膝~下,“主子,奴婢願意把自己獻給主子。”
提醒自己,他與她之間只是主和奴,她是以奴的身份奉獻自己給主,只希望能明證她不二志。
也告訴自己,不允妄念,這是一個男人和女人的愛愛……
聽到稚兒的話,獨孤梟心生怒意。
他勾脣冷笑,狠狠佔~有,邪肆的眸中盡是不屑,“你連命都是我的,何況是身體。”
她的卑微,他的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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