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做阿豹的中年人感覺到一股天大的危機降臨,猛的轉過頭,朝着那體育館的門口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白色的身影一閃而過,突然出現在那門口,彷彿是憑空出現一般。這個白色的身影,全身上下都帶着一種詭異的氣質。對方那黑色的長髮下,那雙深邃的眼睛就像是一個無盡的漩渦,將人給吞沒。
他有一種本能的感覺,這個看起來帶着詭異的氣質的年輕人,絕對能夠給自己帶來致命的危險。
而他的手上提着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自己派去守在外面的人,這個人此時就像是一隻死狗一般被他提在手上。
看到蕭凌出現,原本已然絕望之中的陰淮和亂舞,眼睛頓時一亮,只要自己的老大來了,這個兇威赫赫的豹子一般的中年人,還不馬上變成一隻死豹子。
阿豹那雙兇殘的眼睛死死的看着蕭凌,就像是盯着一個足夠給自己造成巨大的危險的敵人,用那低沉嘶啞的聲音道:“你是誰!”
蕭凌看了自己兩個吐血的兄弟,眼睛一橫,手一抓,只見被他抓在手上的混混的脖子被抓了一個稀巴爛。血肉橫飛,鮮血狂飆而出,他的頭顱從空中落到地上,眼睛睜得大大的,即使死了,依舊能夠從他的眼睛之中看得出在死之前,他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隨着蕭凌輕描淡寫的將自己的手下的脖子給撕裂,這個阿豹就像是一隻被激怒的豹子,看着蕭凌,眼睛之中閃爍着赫赫的兇光。
而大胖他們,全部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氣。雖然他們知道,自己的老大狠起來,絕對是一個兇狠的角色。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如此兇悍。殺人如屠狗,當然這其中也有那個中年人傷了他的兄弟的緣故。
蕭凌從口袋之中拿出一塊白色的手巾,將自己的手上的鮮血給擦乾淨。淡然道:“我是誰,你沒有資格知道。雖然你傷了我的兄弟,給你一條路走,束手就擒,下跪道歉,說出蔣正楓給你的任務,以及他的下落,我留你一個全屍!”
在說話之間,蕭凌的身上散發出一股更加強大的壓力,朝着對方壓力過去。汗水從他的頭髮下流了下來,滴答滴答,滴在那實木地板上。
阿豹擡起頭,眼睛死死的盯着蕭凌,但是突然,他一陣恍惚,彷彿自己剛剛怎麼對待亂舞,以及陰淮的一切,在他的腦海之中重新上演了一變。最後,蕭凌的眼睛之中出現兩朵詭異的火焰,這讓這個阿豹整個人就像是置身於火海之中一般。
“啊!”他發出一聲痛苦的煎熬之聲,猛的擡起頭,朝着蕭凌衝了過去。他那極快的就像是豹子一般極快的身影,在蕭凌的眼睛有如螞蟻爬。
只見他一拳砸向蕭凌,蕭凌的身影如風無影,微微一偏,對方那兇悍的一拳頓時落空。只見他的肘部,狠狠的擊在那個阿豹的背上,阿豹的身體發出連續的咔嚓之聲,彷彿無數的骨頭碎裂。一個踉蹌,倒在地上。完全是當初他如此打李亂舞的翻版。黑色的鮮血夾雜着內臟,從他的口中之中噴涌而出。
阿豹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因爲痛苦而變得扭曲。他就像是一隻受傷的豹子,眼睛越發的兇殘,死死的盯着蕭凌。就要猛撲了過去。
只見蕭凌就像是提着死狗一般,提着他的一條腿,另外抓住他的胸前的衣服,舉了起來,狠狠的摔在地上。
對方的身體和地面來了一個激烈的碰撞,鮮血再次狂涌而出,臉色蒼白到了極點。
他那低沉而虛弱的聲音在空中響起,“成王敗寇,我敗在你的手中,要殺要剮,隨你便,但是休想讓我告訴你任何的東西。”
蕭凌冷冷一笑,“剛剛給你一條路,你不選,現在遲了。來人,將人帶走!交給三子,好好的審問。”
隨着蕭凌的命令,一羣穿着黑色西裝的中年漢子從外面衝了進來,將所有的混子包括這個阿豹在內,全部就像是拖死狗一般,拖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除了陰淮、亂舞、大胖、陳美男之外,其他的人看着蕭凌,眼睛之中露出十分敬畏的神色。顯然剛剛蕭凌的強大,以及兇悍的形象,深深的印入到他們的腦海之中。這個和自己同樣大小的年輕人,有着自己等人所不具備的能量和權勢,這種權勢甚至能夠左右一個人的生死。
經管學院的人,現在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生怕惹的蕭凌不高興。
而亂舞和陰淮看着剛剛虐自己的阿豹,被自己的老大虐,那兩雙虛弱的眼睛之中露出快意的神色,陰淮更是不顧自己的傷勢,大聲叫好起來。
蕭凌走到李亂舞和陰淮的面前,看到自己的兄弟傷得如此之重,他的眼睛之中閃過一道疼惜的神色。伸出手,藍色的光芒從他的手上開始涌入到李亂舞和陰淮的身體之中,兩人所受的內傷,受到了靈魂水能的滋潤,很快恢復了過來。
不多時,兩人從地上站了起來,低着頭,雖然內傷被蕭凌的靈魂水能給修復好了,但是臉上因爲失血過多而變得蒼白。
陰淮的臉上露出慚愧的神色,對蕭凌道:“老大,都怪我和亂舞,學藝不精,給你丟臉了。如果不是你來,那麼,很有可能您的兩個小舅子就要被他們帶走了。”
蕭凌擺了擺手,笑了笑,“你和亂舞已經很不錯了,能夠在如此的年紀,就進入到C級戰士的行列。你們的未來,比起他來,絕對要走得遠。沒有什麼灰心的!”
聽到自己的老大的鼓勵,陰淮點了點頭,而亂舞眼睛之中變強的渴望,越發的堅定了起來。
孟青和孟知走到蕭凌的面前,臉上露出慚愧的神色。孟青艱難的張開口,對蕭凌道:“姐夫,以前是我們有眼無珠,甚至還以爲你不如蔣南華,現在我們明白了,他根本就比不上你。請接受我們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