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的一家會所之中,一個衣着奢華的中年男子轉過頭對身邊的一個長相彪悍的年輕男子道:“小虎,平時我黃某人對你不薄,這件事情,雖然會有很大的危險,但是隻要你給我辦到不單單是我,甚至我們黃家的人,都會記下你這一份恩情”他看着對方,眼睛之中閃過一道誠懇的神色,但是在他的眼睛深處,卻帶着一絲殘忍的冷酷這件事情,讓對方去做,其實並不是讓他去做,而是讓他去找死平時通過手下的權利,養的一羣人,就是爲了在這個關鍵時刻用來犧牲的
聽到平時高高在上的黃局長竟然如此託付自己的模樣,雖然知道,這件事情裡面有蹊蹺,但是這個叫做小虎的年輕男子的眼睛之中還是掩飾不住的熾熱因爲如果真的幫了黃家這一把,而且把事情做成功了,那麼,將會獲得出想象的收穫要知道,在他的眼中黃家可是高不可攀的人物,現在就有一次機會擺在他的面前他端起在桌子上面的一杯酒,眼睛之中閃過一道絕然之色,“黃叔,平時要不是你照料着小虎,小虎在這個吃人的社會,不知道變成了一堆狗屎垃圾,哪有今天這麼滋潤,既然黃叔有事情要辦吩咐一聲,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小虎的話,讓那個中年男子的眼睛之中閃過一道滿意的神色,點了點頭,正要出言鼓勵他兩句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們所居住的套間的房門被一腳踢開,只見一羣戴着血色的刑字面具的人出現在那裡,當他們站在那裡的時候,一股冰冷到極點的寒意,在這房間之中升騰
那個小虎第一時間站在那中年人的面前,臉色陰沉無比,沉聲道:“你們知道這個地方是什麼地方嗎?竟然敢在這裡放肆,還不趕快給我滾出去”身爲這會所之中的擁有者,同時也是這一片地區的地下勢力的擁有人,他自然能夠說出如此大話來,而且,最爲重要的是,他是有靠山的,他的靠山就是在他的身後,掌握了很大一部分治安權利的黃局長但是他沒有發現的是,當這些人出現在這裡的時候,在他的身後的靠山的黃局長的臉色已經發生了劇烈的變化那臉色在頃刻之間便變得慘白無比因爲他已經認出了這些人,甚至猜到了這些來這裡是做什麼的
果不其然,這個小虎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刑之小隊的一個隊員向前一步,手中的刀在空中閃過一道寒芒,只見那平時在這一塊,橫行霸道爲非作歹的小虎哥,竟然被這刀芒從中間給劈開鮮血濺了那個中年人一臉那個中年人看着刑之小隊的隊員,軟倒在地上,張開嘴巴道:“你們不能你們不能”
但是他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只見一個冷酷到極點的聲音在空中響起,手中的刀舉了起來,一道寒芒一閃,原本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這個黃局長頓時被一刀兩斷,徹底的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很快刑之小隊的人憑空消失,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不多時,一個服務員看到這門打開,朝着那邊看了過去,一聲尖叫聲響起整個會所沸騰起來
這一次的沸騰,僅僅是拉開這個殺戮之夜的開端,刑之小隊全員出發,舉起手中的屠刀,開始對黃家和蕭家的人痛下殺手,在這個殺戮的夜晚,原本在衆人眼中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全部變成了待宰的羔羊,螻蟻,任憑他們如何的掙扎,抗爭都改變不了他們的命運諸侯一怒,流血千里,蕭凌的憤怒,通過刑之小隊的殺戮來宣泄
在西山的黃家的莊園之中,黃老爺子待着的那單獨的別院,依舊清冷平靜,但是在那門口,出現了數十個穿着黑色的西裝的男人和穿着晚禮服的女人,這些人一個個臉上露出無比惶恐的神色,看着別院,想要進去,但是那門緊緊的關閉着在那別院的一個大廳之中,黃老坐在那躺椅上,一箇中年人走到他的身邊低聲道:“蕭凌動手了,只怕這一次,他是雷霆之怒,所有參與這件事情的人,都會被斬盡殺絕,黃老您看”他的眼睛之中露出詢問的神色
聽到自己的手下的話,黃老搖了搖頭,沙啞的聲音在空中響起“好了,天作孽,猶可活,人作孽,不可活,他們今天的下場,是他們自作孽產生的而且,蕭凌已經給了他們機會,想必是他們做出了真正觸犯到了蕭凌的逆鱗的東西,纔會讓那個孩子如此痛下殺手,既然如此,我何必救他們,難道還讓他們害人嗎?”
黃老的話,決定了他們的命運,別院的大門緊閉,而在外面,一羣穿着白色的長衫戴着面具的人出現,這些人出現之後,空中頓時就像是起了涼風一般,所有的人都產生了一股透心涼,凝重無比的氣氛在空中產生此時的他們,一個個人模狗樣,但是卻都像一隻只待宰殺的羔羊一般不少人的雙腿已然在顫抖
只見刑之小隊的人,手中的刀紛紛舉了起來,隨着這刀舉起,一場最後的殺戮的盛宴即將開啓三分鐘之後,空氣之中透着一股冰涼的血腥味,刑之小隊的人收刀,留下的是一地的屍體,鮮血彷彿要凝結成河很快,他們收刀之後,身體便消失在空中
當他們的身影消失之後,三子的身影出現,他的身後跟着一批凌天集團的兄弟看到這一地的屍體,他的眼睛之中沒有任何的同情,有的是無盡的冰冷他的手一揮,冷酷的聲音在空中響起,“燒了”隨着他的話,凌天集團的兄弟迅衝出,汽油潑灑很快,漫天大火燃燒
在另外一邊,一告訴遊輪,朝着南海方向進發,度十分之快,很快就消失在茫茫海洋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