磐兒和詩琴是那麼的善良,而這些畜生竟然將她們置於那樣恐怖的環境之中。但是他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因爲他知道,在和敵人作戰的時候,絕對不能有任何過度的情緒波動。只有冷靜才能夠讓自己在死地之中尋找出一絲的生機。
蕭凌看着這張紙,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他能夠從這張紙上看到一個囂張跋扈的身影,這樣的身影如果不是蠢材,那麼就建立在絕對的自信之上。能夠設下如此大的局,而且能夠指揮得動像鷹老這樣的高手服從他的命令,或許有那個大爺的影子,但是本身的實力一定不弱。
看起來,這個和自己作對的峰應該是一個有着很強實力的年輕人。
他將那張紙丟在地上,跨過那個鷹老的屍體,朝着樓下走了去。對方竟然敢利用自己關心的人來威脅自己。只要自己不死,這個仇一定要報。這個大爺,竟然參與到自己和厲問坤的爭端之中。無論你有多大的勢力,我一定要將你滅一個乾淨。蕭凌可不是一個大度的人,有仇必報,有恩必還。是他的行事的宗旨。
而且,他絕對不會允許那些傷害自己的朋友的人,利用自己的朋友來威脅自己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想到這,蕭凌的眼睛之中閃過一道濃郁的血色。那個大爺不知道,因爲厲問坤,他惹上了一個讓他後悔一輩子的死敵。
出了那棟樓,看着倒在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蕭凌的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說我命硬,還真是命硬!厲問坤還有那個大爺,你派這麼多的人,機關算盡都沒有殺得了我。哈哈哈!”
他發出一聲張狂的笑聲,笑聲之中帶着幾分悲涼。再次朝着那圍牆中間的大鐵門走了出去。他每走一步,那被鷹爪撕開的疼痛讓他微微皺眉。他掏出一根菸,再次點着,深深的吸一口,擡起頭,那長髮下那張染血的臉上,露出一絲堅毅之色。
一步一步的朝着外面走了出去,此時在他身後的那棟爛尾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之中,有的只是濃郁的血腥氣息。
蕭凌用那染血的襯衫將自己的傷口處理了一下,隨即推開那生鏽的鐵門,走了出去。從邊上取下那掛在樹上的校服穿上。他自然知道,如果自己能夠從那爛尾樓之中走出來,肯定身上會染血。
如果自己渾身是血,走在大道上,還不會被人看成是殺人狂或者是瘋子。穿上校服之後,他整個人才稍稍正常起來,不再是像剛剛那樣,像一個浴血的惡魔。從地獄之中走出來的一般。
走出那鐵門,重新回到了陽光之下,彷彿是兩個不同的世界。蕭凌朝着公路走去,步伐有點虛,但是卻異常的堅定。
在蕭凌的腦海之中的張嘯林感覺到自己的徒弟的狀態不是很好,沉聲道:“蕭凌,你是不是打算就這麼去救人。你的傷口要處理一下才行,那個老不死的那鷹爪上肯定會帶毒,這種修煉邪功的毒素是十分難纏的。你這樣冒失的衝過去救人,估計你的命都會留在那裡。越是這個關鍵時刻,你就要越要冷靜下來。”
蕭凌點點頭,“這點我知道,雖然我十分擔心磐兒和詩琴,但是我不會那麼傻。不過,這件事情在沒有救出他們之前,還依賴不了其它人。如果我真的動用了警察的力量,那麼,估計我們能夠看到的是兩具屍體。
那個人是一個控制慾極強的人,我不按照他的辦,他馬上就會把這場遊戲結束。我和他一戰應該只是兩個人的戰爭。不過那些參與其中的日本人絕對不會這麼輕易讓我和他對戰。
或許又要經歷一系列的廝殺,這一場戰鬥,應該比上一場還要難打。”
他拿起手機撥通自己姐姐姚雪靈的電話,良久,都沒有人接聽。蕭凌的臉再次沉了下來,難道自己的姐姐也出了問題,他越想,這種感覺就越讓他感覺到不安,如果自己的姐姐出問題,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厲問坤對公安局下了手,將人救了出去,順便將自己的姐姐劫持或者直接殺掉。
強壓下心中不安的他,撥打了公安局的號碼。
電話那頭傳出一個渾厚的男聲,“您好,這裡是公安局,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
蕭凌淡淡的道:“我有一個重要的消息要告訴刑警隊的姚雪靈隊長。但是她的號碼打不通,你能告訴我,她在哪裡嗎?”
只見那方傳出一聲淡淡的聲音,“如果你有什麼消息可以直接告訴我,現在姚隊長在執行任務。不方便接聽任何人的電話。”
蕭凌聲音沒有半分的變化,“那麼,如果她回來,告訴她有人打過電話給她。讓她回撥這個號碼。”
“好的!”
掛斷電話,蕭凌在電話那頭露出一絲冰冷的笑容,“公安局之中有內鬼,看起來,果然是你,趙國良。我這個人最討厭的人除了那些日本狗,就是叛徒。我告訴你,如果我姐姐有任何事情,我一定取你的首級,殺光你的全家。”
因爲他和姚雪靈有一個約定,就是如果她去執行特別任務,是一定會在事先將消息告訴蕭凌的。而且,這個男警察的聲音雖然改變了,但是他依然聽出了對方的聲音。對付的聲音雖然聽起來十分的平靜,但是還是稍微帶着幾分顫抖,結合在這邊的遭遇,哪想不到,對方應該在公安局下手了。
這些人,還真是膽大包天。
他再次拿起電話,此時他撥通的是姚政的號碼。“姚伯伯,雪靈姐很有可能在警局被內奸趙國良出賣。估計厲海等人被救,雪靈姐現在下落不明。希望你能派可靠的人去警局一趟。如果時間趕得上,或許還能夠找出一些線索。”
在電話那頭的姚政從辦公椅上震驚的站了起來,“什麼?他竟然敢對警局下手,好大的膽子。我馬上派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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