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們做的事情,讓我很不高興,我不管你們是誰,不管你們有什麼身份,你們必須爲你們今天的行爲付出最爲慘重的代價。”
此時的蕭凌,就像一個霸主,那帶着審判性質的話語,就像一把尖刀刺在對面的衆人的心口之上。讓他們原本那抱着的僥倖心理,徹底的墜落到靈魂的谷底。雖然自己這方人多,但是站在他們面前的蕭凌的氣勢,全面的壓倒了他們那一方。
那五個大少相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睛之中都看到了驚駭。雖然他們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他們基本的眼光還在,眼前這個散發着冰冷氣息的男子,在舉手投足之間,就足以要他們的性命。
黎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擡起頭,看着蕭凌,一改剛剛的囂張,而是帶着幾分討好的語氣道:“兄弟,什麼事情都好商量。這件事情,是我們做的不對。我們認罰,這樣吧,你開個價。說多少,就是多少。這件事情就此揭過,大家還是朋友。如果你要是想對我們不利,希望你能夠謹慎行事。畢竟,你能夠進得了這裡,並不一定能夠出得了這一級保衛的會所。”
詩琴的頭從邊上伸了出來,用狠狠的目光盯着剛剛那個嚇自己的青年,對蕭凌打着手語。
“蕭凌哥哥,你不要放過這些壞人。他們很壞,欺負琴兒和其他的姐姐。”
那乾淨的眼神之中,帶着憤怒的火焰。小拳頭緊緊的握着,就像她自己要衝鋒上陣,將那些壞人給揍一頓一般。
看着琴兒乾淨的眼神,蕭凌那冰冷的眼神之中閃現出一絲讓人迷醉的溫柔。這就是蕭凌,對待自己的朋友可以用盡自己的溫柔和感情。但是對待敵人和傷害自己朋友的人,他冷血而絕情。
他知道,在東洲這樣做,會給自己製造一些敵人。但是他卻還是這樣去做了。因爲,委曲求全,不是他的性格。
樹立了敵人又怎麼樣,如果你不服,我就將你們踩在腳下。
肆無忌憚又如何!
姚雪靈看着蕭凌那清秀的臉,感覺到自己以前不成熟的弟弟開始越來越成熟得像個男人。原來會有那麼多的靚麗的女孩子喜歡他,是因爲他成熟了的緣故。
低聲對蕭凌道:“這些人,有些身家。殺了他們或許有麻煩,但是要是廢掉他們,他們那方還真不敢說什麼。我剛剛發了短信給我父親,相信他們很快就會到。”
姚雪靈的話不大,但是卻清楚後的傳到那五個大少的耳朵之中。他們的臉色俱是一變。
蕭凌點點頭。他的目光掃過那些助紂爲虐的保鏢,“你們爲虎作倀,很好,自己砍下一隻手吧。以後看到這隻手,就告訴你們自己,做人要有良心。如果,你們不自己動手,要是我來動手的話,我砍的不是一隻手,而是兩隻。”
要人手腳,就像砍豬腳一般。那淡漠的語氣,讓所有的保鏢一陣心寒。其中一個保鏢的領頭人眼睛之中閃過一絲不屑之色,“憑什麼要我們砍掉自己的手,我們現在人多,圍都能圍死你。”
說完,只見蕭凌的臉上露出冰冷而殘酷的笑容,在對方那個你的音落下的時候。只見一道冰冷的光芒閃過,對方連着肩膀兩隻手臂被完整的剁了下來。
他頓時發出一聲慘叫之聲,鮮血嘩啦啦的流淌而出。原本囂張的臉,比那紙的顏色還要白上三分。
“你好狠!”
說完,倒在地上,暈死過去。
邊上竟然沒有人敢去扶他,他們小心翼翼的看着那個穿着米黃色的休閒裝站在他們面前的臉容清秀的長髮男子。
他們的臉色比起那個倒在地上因爲失血過多而顯得慘白的中年保鏢,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那個保鏢是因爲失血過多,而他們卻是被蕭凌的冷血震懾。
“我並不在意你們設計我,但是我要爲我在乎的人出一口氣。所以,你們還是自己動手的好。”
聽到這句話,想着剛剛的委屈。衆女的心中閃過一絲暖意,雖然因爲對方流血而有點不適應,但是很快便平靜了下來。因爲這是蕭凌在爲自己等人出氣,如果不是蕭凌及時趕到,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那十二個保鏢手中同時舉起一把匕首,將自己的左手齊着膝蓋給剁了下來。蕭凌眼睛之中沒有半絲的不忍。
淡然道:“你們現在可以出去了!”
聽到他的話,那些保鏢如蒙大赦一般,一個走得不剩。眼前這個男子,絕對是一個煞星和他到一起,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
看着他們離開,那五個大少的臉上的表情越發的顯得驚慌了起來。似乎失去了所有的依靠。但是他們還有一絲的期盼,就是外面的人趕快來這裡。如果外面的人出現在這裡,那麼,他們還有得救。
他們可不想自己砍下自己的手,因爲他們感覺,自己要比那些保鏢珍貴得多。
他的目光轉向那剩下的五個大少。
此時黎華和趙學富等大少由兇殘的狼轉變成了待宰的綿羊。就在這個時候,他身後的腳步聲急促的響起。
聽到那密集的腳步聲,黎華等人的眼睛頓時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