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澤,謝雨澤。”初夏的腦海裡一直出現這個名字,隱隱約約的記得自己的生命裡面真的是有這樣的一個人,應該是還在自己上學的時候,有一些不知道是什麼的畫面出現在初夏的腦袋裡面。初夏似乎是看見了校園裡面的樹,校園裡面的笑臉,那樣陽光的男孩。
蔣樊恩看着初夏似乎是陷入了自己的回憶裡面了,沒有受外界的影響似的,蔣樊恩不知道初夏回憶起來和謝雨澤的什麼事情,蔣樊恩只要是看見這樣的初夏心裡更加的仇恨。
“對啊,就是這個人,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爲你,我的愛情沒有了,知不知道啊,你說說你是不是就是社會的公害,不管是人家有什麼樣子的感情,你都是會破壞的,你自己說說,是不是?你是不是罪有應得,是不是。”蔣樊恩一直在初夏的耳邊小聲的說着,像是自己低聲的說着,但是,初夏卻是把蔣樊恩的話都放在了自己的心裡了,蔣樊恩的話就像是有魔力一樣的,全都盡到了初夏的腦子裡面,沒有辦法出來了。
“愛情?你的愛情?你是誰?”初夏看着蔣樊恩,似乎是有點認識自己身邊的這個人,似乎是不認識似的,初夏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什麼,初夏現在根本就是不清醒的。
“愛情,我的愛情早就是死在你的手裡了,你就是一個狐狸精,要是沒有你,我和謝雨澤也許早就是有結果了,不一定只有你纔有孩子的,我也會有自己的孩子,有自己的家庭。”一提起來謝雨澤蔣樊恩臉上的表情就是不一樣的了,似乎是有點光亮了,蔣樊恩現在僅僅依靠的也許就只有自己對初夏的恨意了,愛情沒有了,蔣樊恩一直以來努力的愛情終於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我不是的,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初夏只是自己在一邊小聲的說着,很委屈的樣子。
“呵呵。”蔣樊恩看着初夏這樣子,蔣樊恩竟然是笑了。”看看,你就是這樣子,遇見了什麼事情都是隻知道躲避,你看看,就是你現在的樣子,有人照顧你,有人關愛你,但是,你知不知道你在這個世界上是多麼的多餘?”蔣樊恩將初夏拉到了湖邊,讓初夏在湖面看清自己的樣子,初夏只看見湖面裡面多了一個少女,是的,儘管是初夏早就是有孩子的母親了,但是,還是像是一個少女一樣的,也許就是被霍熙嶸保護的太好了。
“我沒有,我沒有。”初夏就像是失去了自己的言語能力似的,除了這樣的話竟然也不知道自己說點什麼了,初夏似乎是還想說什麼,可是,話到了嘴邊就消失了。初夏此時真的是喪失了自己的言語能力了。
“沒有!”蔣樊恩又拉了一下初夏,初夏就這樣的坐在湖邊,看着自己撒着頭髮坐在那裡,沒有任何的表情,初夏根本就是不認得自己的,不知道此時這個人是誰。”看看,這就是你,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一張純情的臉,就一直的賴在這裡!你要知道你是所有人的負擔,你有病你自己不知道嗎?你是所有人的負擔,根本就沒有人想你在這個世界上。”蔣樊恩就是一邊看着初夏努力的想但是卻是沒有任何的結果,只是那裡着急的樣子。
“我不是,我沒有病的,我怎麼會生病呢!”初夏竟然還知道生病的意思的,蔣樊恩看見這樣的初夏,心裡就是更加有了自己的計劃了,說話也不是剛剛的沒有方向的,要知道的是,霍熙嶸沒有多少的時間就馬上回來了,蔣樊恩必須趕在霍熙嶸回來之前就殺死初夏。
“你沒有病,怎麼會不記得自己是誰?你沒有病怎會出現在這裡,這裡不是每一天都有一個男人照顧你不是嗎?你知不知道你就是這個世界的拋棄的人,根本就是不應該存在的,你本來就是有罪的,知不知道?”蔣樊恩的心裡也不知道自己的機會到底是可不可能的,可是隻要是有希望就要試試。蔣樊恩的恨全在初夏的身上,蔣樊恩把自己身上一切的遭遇都算在了初夏身上了。
“我是誰?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此時的初夏根本就是被蔣樊恩的話弄的不知所措了,初夏根本就是意識的清醒的人,哪裡是蔣樊恩的對手。
“對,你是什麼都不知道,我要和你說你個解脫的方法,你不是做了很多的壞事嗎?是不是?”蔣樊恩一步一步的誘導着初夏。
初夏只有睜着自己你的眼睛看着蔣樊恩,似乎是不知道蔣樊恩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似的,只有看着蔣樊恩,
“我是壞人。”初夏說的很小聲,但是,蔣樊恩還是聽見了,這就是蔣樊恩想要的結果,蔣樊恩想的就是讓初夏自己殺死自己,造成自殺的現象,就是警察來了,蔣樊恩根本就是什責任都沒有的,此時的蔣樊恩是真的看見希望的,似乎下一次初夏馬上的就能在自己的身邊自己解決自己的。
“對你就死壞人,就是因爲你的關係,很多的事情都不一樣的了,你想想是不是每一天都是有一個男人在照顧你。”蔣樊恩一步一步的說着,霍熙嶸是怎麼都是會在初夏的身邊的,自然會是照顧初夏的,即使是蔣樊恩沒有看見也是知道這件事的。
“恩,是,有個男人在照顧我,可是,我真的不是壞人。”對於壞人初夏的心裡還是有概念的,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的初夏就像是孩子一樣的,還是一個迷失自己方向的孩子。也許比那樣的孩子更加的嚴重的。
“你每天自己做的是什麼呢?是不是你根本就是什麼都不會做,你每天做的事情都是在這裡呆着,對不對?”蔣樊恩還繼續的說着,看着初夏的反應蔣樊恩的心裡自然是很高興,看來殺死初夏就在眼前了。
“恩,我不是壞人。”初夏似乎就只有在是不是壞人這個問題上一敢有自己的意見。初夏不知道這個女人是幹什麼的,剛剛的樣子初夏早就是忘記了似的,只記得這個女人說的話,蔣樊恩一直看着初夏,初夏也一樣的表情,初夏哪裡知道蔣樊恩的眼裡都是深深的恨意。
“對,你不是壞人,但是,你這樣的人在這個世界裡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你自己想想,你現在沒有自由,你知道什麼是自由嗎?你每天做的事情只有麻煩。你知道什麼是麻煩嗎?你每天什麼事情都不做,只在這裡呆着,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就是一個傻子,對了,你肯定是連傻子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對不對?”也許是蔣樊恩說話的速度有點快,初夏一時間竟然是沒有反應過來的,初夏只是一直看着蔣樊恩,沒有任何的反應,蔣樊恩倒是沒有預料到初夏給自己的竟然是這樣的反應。
“哼!你不說話,是不是?你就是傻子,你活在這個世界根本就是沒有意思的,知不道,說!你說你知道了,說啊!”蔣樊恩努力的搖晃着初夏的身體,似乎是把自己剛剛對初夏態度的不滿意都發泄在初夏的身上似的。其實初夏不是什麼反應都沒有的,只不過是還不知道怎麼回答,現在初夏根本就是什麼都不知道的人。蔣樊恩的搖晃似乎是對初夏還是有一定的作用的。初夏隱隱約約似乎知道了傻子是什麼意思了。
“傻子?”初夏只有一個反應,似乎是還不知道傻子是什麼意思的,“我是傻子?”初夏看着蔣樊恩,似乎是想在蔣樊恩那裡得到自己的答案一樣的。
“對,你就是一個傻子,傻子在這個世界上是沒有用的,你看看你自己什麼都不會,對不對?你連人都不知道是什麼,不是傻子是什麼?”蔣樊恩聽到初夏的話竟然是想笑,但是,還是控制住了,只是想着怎麼才能殺死初夏。
“我沒有用,我是傻子。”初夏真的是相信蔣樊恩的話了,認爲自己是一個傻子。
“對,你什麼都沒有用,看看你現在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什麼吧!你說說你活着的意義在哪裡,你活着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意義的。你是傻子,還是死了吧!”蔣樊恩看着初夏的眼睛,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不得不說現在的蔣樊恩根本就不是人,看着初夏那樣清澈的眼神,還是能說出這樣的話。此時的蔣樊恩根本就不是自己的人格了,也許說是沒有人格而言了。
“我要死了?死?”初夏終於說出着蔣樊恩最想聽的話了,蔣樊恩費了這麼大的功夫,最終的目的就是叫初夏死去,現在初夏終於是說出了蔣樊恩最想聽得話了,也算是剛剛的功夫都沒有白費的,蔣樊恩的眼神裡面終於是有勝利的樣子了,有了喜悅,現在的蔣樊恩人性早就是泯滅了。滿腦子都是殺死初夏,都是自己的仇終於是報了,自己最討厭的人終於是從這個世界裡面消失了,蔣樊恩再一次的拿出自己手裡的匕首,看來初夏還是要死在自己的匕首裡面了。
“對,只有死,你沒有其他的選擇,你看看這個,剛剛我就是用這個對着你的對不對?其實我就是在幫助你解脫,只有死了,你纔是解脫了,你的人生纔會看見希望了,知不知道?”蔣樊恩拿着自己剛剛的匕首,對着初夏,初夏看着那個匕首,似乎是想起來了剛剛的事情,就是蔣樊恩拿着那個匕首刺向自己的樣子。初夏似乎是想起來了剛剛的蔣樊恩的樣子了。知道真的是有這把匕首的存在的。
“死?”初夏一直看着那個匕首,似乎那裡有什麼秘密似的。
“對,你只有死,你看看這個匕首,你只要努力的把這個匕首放到你的這裡,你就是解脫了,你現在只是一個傻子,活着還要什麼意思?”蔣樊恩一直都是看着初夏,似乎是想把初夏所有的不安都放在自己的心裡似的。
“解脫?我真的是能解脫的?”初夏似乎是知道了解脫是什麼意思了。初夏看着蔣樊恩,還是想在蔣樊恩那裡找到自己的答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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