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七章:誣陷(上)
殷靜歌皺眉,一副很是擔憂的樣子,冷少淵的臉色微變,殷靜歌來的時間太過於巧合了,讓他不得不懷疑是否是因爲她也知曉了司寇念兮並非是去了丞相府,若是如此那麼不知她究竟掌握了些什麼。
“謝謝王妃姐姐的關心,叔父無事,而且還有嬸母的照看,妾身想着這般離府有所不妥便提前回來了啊!……”司寇念兮不動聲色的用回答冷少淵的話同樣的回答了殷靜歌。
暫時還不知曉殷靜歌究竟知曉了多少,那麼先試探性的探探她的底再做打算,殷靜歌聽到了司寇念兮的話,嘴角泛起了一抹不可察覺的微笑。
看來昨日得到的消息是真的,這司寇念兮果真沒有會丞相府,那麼接下來便是她放心的出手了,正好冷少淵也在,也省了不少的功夫。
從司寇念兮落水事件之後殷靜歌便一直將此事記在心上,落水事件之後冷少淵對她的懲戒和對綠兒的,讓殷靜歌心存記恨,這件事情本就不是經了她的手,卻要受了那般的屈辱,而事後司寇念兮非但未和冷少淵解釋,而且還心安理得的受了她的禮。
這般的屈辱怎能就這般忍了,雖說她也是盼着司寇念兮最好溺死在水中的,但是卻並不是她直接造成了那般的後果,因何要她受了懲罰,因此她一直都是不服氣的。
殷靜歌已經暗中派人盯着司寇念兮很久了,但是苦於一直未能找到可以一招制敵的辦法,而且因着冷少淵對司寇念兮的保護,她根本就近不了念兮院半步,現下好容易逮住了司寇念兮的小辮子,怎嫩就這般放過。
而且現下冷少淵也在場,真是天助她也,任你司寇念兮巧舌如簧,也定要將那些個屈辱連本帶利的全部追回。
冷少淵在這樣的氣氛之下很是不自在,便站起身來要離去,雖說他是不放心司寇念兮的,但是現下他是親眼看了殷靜歌來念兮院的,若是司寇念兮出了什麼事情,那麼殷靜歌定是跑不掉的。
想必殷靜歌也是
知道這些的,那麼她就不會輕易的對司寇念兮不利的,這樣想來冷少淵便覺得也沒有必要再待下去了。
日後倆人還要在王府中共處下去,那麼也該好好的溝通一番,來日方長,想來倆人也不想這般的爭鋒相對吧。
“你們聊吧,本王還要公務要處理,就先行離開了,你注意休息,有何事讓翠兒來找我。”冷少淵的一句話換了連個稱呼,前半句是說給殷靜歌聽的,後半句是囑咐司寇念兮的。
殷靜歌心中一痛,明顯感受到了冷少淵的區別對待,對她就是那般客氣疏離,可是對司寇念兮卻是那樣的溫柔和關懷。
“王爺怎的這般着急呢,妹妹纔剛回來自是需要休息的,但王爺這般的擔憂妹妹,卻不知妹妹是否也是一樣的心中惦念着王爺呢?”
殷靜歌自然不會這般輕易的就讓那個冷少淵離開念兮院,這齣戲若是沒了冷少淵可就不好演下去了,她知道冷少淵的軟肋便是司寇念兮的心。
他怕他這般的付出了卻得不到司寇念兮的心,而也擔心自己做的一切不過是徒勞罷了,因此殷靜歌知道若是這樣講,那麼定會將冷少淵留住。
果真,冷少淵聽到殷靜歌的話便停下了腳步,下意識的看向司寇念兮,他本是知道司寇念兮對他也是有情的,但是經過了昨日之事之後,司寇念兮卻對自己的行蹤一點都不肯透露,這樣一來他便開始懷疑是否是他過於自信了。
司寇念兮不明就裡的看着殷靜歌,她的手還被殷靜歌握在手中,在殷靜歌說出這話之際,司寇念兮感覺她的手在用勁,她試圖將手抽出來,不料她的手勁極大。
殷靜歌卻始終笑盈盈的看着倆人,“王爺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到時候臣妾可真要替王爺感到委屈呢。”
冷少淵沉了臉,重新坐在了椅子上,他的心中有一刻清明,知道殷靜歌定是故意這樣說的,目的就是挑撥離間,但是下一刻他卻想要知道殷靜歌爲何會這樣說。
之前的事情想必也給殷靜歌一個教
訓了,她不會這般空口無憑的就來沒事找事的,既然她這樣說了,那麼定是知道些什麼,恰好他也很想知道司寇念兮的心中究竟是怎麼想的。
“王妃姐姐這話是怎麼說的,妾身聽不明白,妾身既已經嫁入了王府,那麼便是王府的人,換言之便是王爺的人,怎的會像姐姐說的呢。”
司寇念兮覺得若是此時自己再不開口辯解,那麼這念兮院便成了殷靜歌的戲臺了,她想如何便是如何,只是她眼下這般明目張膽的污衊於她,卻是她不可以忍受的。
殷靜歌見司寇念兮終於不再沉默,嘴角的笑意擴大,順勢放開了司寇念兮的手,重頭戲馬上就要來了。
“妹妹這小嘴可真是甜呢,只是王爺是娶了你的人,可不是束縛了你的心,你這心中念着誰王爺可就不知道了不是。”
殷靜歌擡眼看向司寇念兮並不好看的臉色,冷笑,冷少淵這時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只是一直強忍着沒說話,翠兒見三位主子之間的氣氛不太對,第一時間將丫鬟都遣散了。
司寇念兮心中咯噔一下,殷靜歌現在說的話句句都底氣十足的,莫不是發現了什麼,應是不會的,她此次出門行蹤相當的保密,她自己也很小心,她怎麼會知道呢。
而且殷靜歌現在句句都在說她心中有別人,卻不是說她出府辦事,她就有些不懂了,一頭霧水的不知要如何應答。
“你到底想說些什麼,想必上次本王已經將話說的很是清楚了,若是你再這般無事找事,那麼休怪本王不講人情了,你是安陽王府的王妃,可不是市井中的那些長舌婦。”
到底還是冷少淵沉不住氣了,殷靜歌的話都是話中有話,卻每一句都說在了他的心上,他是將司寇念兮娶進了府中,可心是在她的身上,她是不是心中有他,他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殷靜歌絲毫沒有因着冷少淵的呵斥而氣惱,反之冷少淵之所以會這樣說明他的心中對司寇念兮也是有所擔憂的,越是自己在意的人就越是介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