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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微微琢磨片刻,才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說他的高冷和話嘮的區別,就是分對什麼人而已。
她也真是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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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拿着一個保溫杯過來,直接遞給墨非然,墨非然打開蓋子,確沒有喝,而是給身旁的熊微微。
“我不想喝。”
“必須喝。”他遞到她面前的手紋絲不動,看她微撅起嘴一副要抗拒的樣子,他雙眼微眯:“讓我餵你嗎?”
她瞪他,他卻笑了,聲音柔和:“喝了就不會噁心了。你乖乖喝了,我就告訴你一件事。”
她忍不住被他挑起好奇心:“什麼事?”
“你先喝。”他又往她面前遞了遞,她蹙着眉頭不太情願地接過來,在他的監督下,喝了一口。
檸檬的清香和蜂蜜的微甜讓她悶悶的胸口,竟有了一絲舒暢,她忍不住又喝了一口,暖暖的水流溫暖了她空虛的腸胃,讓她不再覺得渾身發虛。
看她一口一口地喝了起來,墨非然一雙黑眸微微彎了彎。
她喝得差不多了,想起來他還沒交代他說的那件事,側頭問他:“你說啊。”
“說什麼?”
熊微微挑起雙眉,決定他要是敢忽悠她,她一定和他沒完。
“別裝傻啊,你剛纔說會告訴我一件事。”
“哦。”他輕描淡寫地答應了一聲,慢悠悠地將目光從遠方天際的雲上收了回來,轉到她的臉上。“我進組之前去了南非。”
熊微微楞了一下,沒想到他是和她說這個。雖然他現在突然告訴了她,但是一想起她之前對他不明去向的擔憂,心中還是有點不舒服的。
於是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就低下了頭。
“我不是去旅行,更不是和餘珊杉一起去旅行。”他繼續說。
熊微微擡頭看向他,他對着她微微一笑:“她只是在那裡偶然遇到了我,我們連一杯咖啡都沒有喝過。我去南非是爲了去見一個墨家的老朋友。他需要幫忙,所以才耽誤了比較久的時間。”
她心裡像是有一朵花開放了,緊接着又是一朵,在一朵,成片成片地花在她心底綻開成一片花海。
她明明歡喜的,甜蜜得像是吃了糖,可是她繃着俏麗的面孔,傲嬌地揚了揚下巴:“這些事你不需要告訴我。”
“哦,這樣。”他也不生氣,只是淡淡的表示:“沒關係,我就是隨便說說,你當聽八卦就好。”
化妝師上來給兩個人分別補妝,熊微微趁着化妝師爲她弄頭髮的時候,她偷瞄了一眼墨非然,他一身黑衣,假髮是束得很高的馬尾,讓他俊美的五官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視線裡,他低着頭,配合着化妝師在補他脣上的妝,弧度優美的眼簾遮住了他最具迷人的眸,他站在那裡,就是一副醉人的畫。
她的心是暖的,對他那一點點的恤閡也消失了,他願意主動告訴她去南非的行程,解釋和餘珊杉的偶遇,即使是事後才說,她也是高興的。
接下來要拍的一段情感爆發的戲,逃過沙暴的兩個人在砂岩屏障的小天地裡,是一種死裡逃生之後的情感宣泄。本就相愛相殺的兩個人,奇妙情感間的相互吸引,那份情的種子其實早就埋伏在心底。只是環境與背景的限制,在理智在線時,這份情感還可以被壓制甚至被無視,可當那些東西被死神碾壓成碎片之後,被壓抑的情就如岩漿一般爆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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