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正有記日記的習慣,每天即使戰鬥再艱苦,休息下來他都會用自己的掌上計算機將今天的事情記下來。從他的日記中不難看出二十七集團軍在朝鮮同樣打得異常艱難,此時百無聊賴他拿出自己的日記開始閱讀起來,這幾天對他來說比較漫長。
“10月11日 星期三 雪
從小日本偷襲了我們的太平洋艦隊開始,部隊裡的兄弟們都叫着要去修理他們,現在終於我們向南移動了。這是我當班長第一次實戰有點緊張,不過回頭看看今天實在是比較驚心動魄。
強大的火力覆蓋後,我們乘坐白鹿對敵人發起突襲,與以往的戰鬥一樣我們沒廢什麼功夫就攻取了日軍佈置在三八線一帶的火力陣地。很恐怖地我們還沒佈置陣地防禦系統,我們就遭到了日軍的炮擊。很難想象以前堅守三八線的志願軍是怎麼跟美軍打的,我們被日軍從山頭反擊下去依靠空軍和二炮我們改變了這一帶的地形後再次奪回陣地,但是日軍相當頑強他們的戰機很有效地牽制了我軍空軍的火力支援,並且轟炸了我們的一個自行電磁炮團陣地,整整一天的時間我們總是在不斷地互相拉鋸戰。我努力地去堅持着但是我們班新補充的兩名新兵還是死了一個,我將他士兵牌交上去時,我都快哭了。
10月12日 星期四 晴
今天比較走運,早晨飛機就給我們排空投了一堆食品和彈藥,吃到了一直久違的烤羊肉口福實在不錯,彈藥比較夠我們排連續打退了日軍的數十次進攻,對於他們的戰爭機甲我實在是受夠了,我們班砸碎了他們六臺機甲沒有一個傷亡實在是一個不錯的成績。
戰鬥一直持續到晚上,現在我們已經會了技巧不會死窩在陣地上等日軍火力來覆蓋,我們會先撤出去炸完後再進入。日軍夠陰的他們發現我們這種習慣後會在第一次炮擊後停5分鐘左右,看我們回去了再次對我們進行打擊。
川子被一枚殺傷破片擊中了胸部,幸好是戰鬥服經過了加固破片沒能擊中肉體,不過這傢伙還是嚇得夠嗆。今天早晨三班長坐的全地形車被敵軍一枚地地導彈給擊中了,更加悲劇的是他當時正在上面刮鬍子。
排長讓我代管一下三班,這實在是一件比較鬱悶的事情,我又要多分一點心思去擔憂了。這幾天叫得我嗓子都有點疼,還算有點成就感下午日軍一次進攻的時候,我用班用機槍打死了至少二十人。
曾經看到報告說,志願軍花費十四發子彈就能消滅一名美軍,現在才知道是多麼恐怖的數字,我用了至少三個彈藥箱的子彈看來我還是比較不合格的。
就在剛纔排長進來告訴了我們一個好消息,我們的軍隊開始在東京登陸了,上次見過面的陳少校和他的部隊應該也被投入到那裡吧!真想加入軌道空降兵,那裡纔是男子漢應該待的地方。
希望他們能多殺幾個小日本解解我們的氣,最好能活捉天皇那個老雜碎。
10月13日 星期五 晴(好冷)
今天日軍進攻很瘋狂,但是他們的空中增援不見了,天空中全是我們的飛機,這是一件很爽的事情不過也讓我們很擔憂看來日軍的航母全部去增援東京了,我寧願他們還在我們這裡,這樣能讓攻擊東京的兄弟們能少點壓力。
排長告訴我不能被動防守,日軍已經不來進攻我們了,我們要去找他們了,凌晨我和川子去摸了兩個舌頭。那個小鬼子看着真是膽小,我把他嘴鬆開後,他竟然哭了我當即氣得給了他一個嘴巴子。
他嘟嘟囔囔說了一陣子,從翻譯那裡我們知道他是說我們是中國鬼子,我們也成鬼子了!?
弄清了正面的兵力防禦情況後,連長選了幾個會說日語的士兵穿上日軍的服裝對他們敵後開始騷擾,我們早晨準備發起全線進攻。
我知道過了三八線就是首爾,小時候聽老爸說過那裡比較有意思是個好玩的地方,我當時很憧憬能以勝利者的姿態進去看看。
進攻開始後,我們的火力一如既往地誇張,我很難相信在那些被炮彈肆虐後的地方會有生物生存,但是當攻擊後我才知道我失算了,日軍竟然打了我們一個埋伏。要不是一班長反應比較快,一見不好調用他的VN8鏈式機炮對日軍缺口猛射,我們連恐怕真要報銷了。
排長和排副很不走運,在撤出來斷後時候被日軍炮火給炸死了。不過還好有指導員在,每次看到他堅毅的目光和和藹的聲音我們就有了力量和信心。
連長說日軍想不到我們會再次進攻,就帶着我們再次發起進攻,我們這次比較謹慎調來了四架直升機,將兩臺VN8和兩臺戰爭機甲在空中保持機動,這次進攻果然順利不少。
可是一直順利果然沒有好事,在進攻一個日軍防禦分基地時,指導員被日軍狙擊手給擊中了,全排的人都瘋了大家瘋狂地嚎叫着跳出步戰車衝向日軍很多人甚至不顧一切的衝到戰爭機甲前面。這種根本不符合戰術的打法竟然瞬間將日軍基地給攻下了,事後俘虜日軍士兵告訴我,他們擊斃我們指導員以爲我們會主動退去,一般軍隊在失去指揮指揮官後都會撤出戰鬥。哪知道我們竟然全部“暴走”,他們都傻了就在楞了幾秒鐘的功夫我們就衝了過來將他們擊潰了。
我只能告訴他,對待我們中國軍隊死搬其它國家那一套是要吃虧的,一班長接替了排長的位置。這傢伙來自上海,一直喜歡把提幹掛在嘴邊現在真提了反而傻眼了,剛纔從三班副那裡順了包芙蓉王,抽起來感覺不錯。多虧我發現他們屠殺已經繳槍的日軍士兵,不然我的煙可真要斷頓了。
今天殺了八個,抓了十個,小日本士兵也不見得覺悟多高,槍口面前舉手投降超級快。
10月14日 星期六 陰(鬼朝鮮天氣!)
今天起來很早,據說要我們班去搜尋一架被敵軍擊落的直升機,上面有總參的一個參謀。我很鬱悶這機師是不是傻子,明知攜帶着這麼重要的人竟然還從敵佔區飛。
我們的飛機在敵軍防空導彈射程外降落,說實話很不喜歡穿着日軍服裝去找人,對於敵我識別系統我感覺有點不靠譜,萬一失靈了我們會被那些隨時盤旋在高空的WY-22炮艇機給誤殺,不過幸好一路比較平安除了遭遇了一個日軍的哨卡,翻譯實在太牛了竟然還和他們交流了一下上個月的漫畫特刊,我們幾個人緊張地手心直冒汗,不過還好那些鬼子比較傻。
通過哨卡後我們找到了飛機殘骸,從情況來看機師當時就陣亡了,但是機要參謀應該是逃走了,在抱怨完命運的不濟之後我們開始搜尋那個倒黴的傢伙。川子提議說應該去搜尋旁邊的山,結果我們沒找到參謀倒是發現了日軍的一個隱藏補給點,我還沒叫打這羣傢伙竟然就開火了。
真是的,纔打了幾仗就開始把自己當老兵了,這些小鬼子頑抗了一陣後就被支援我們的WY-22炮艇機給活埋在洞穴裡。爲此我罰川子今晚去搬我們的補給,這傢伙竟然亂出主意不說還隨意開火。
在躲過了四五支日軍中隊級別的部隊和翻越了三個山頭後,我們終於找到了那個倒黴的參謀,說老實話是應該是算她找到我們。我沒想到這參謀竟然是個女的,我很好奇我怎麼總是在戰場上能遇到女孩子,從方姐到醫院的小謝,難道真如大頭他們說的那樣我很走運?
那參謀將自己的敵我識別器調製成只接受不發送,這樣可以避免日軍利用這個來追蹤她,現在只要將她帶回我們的後方基地就行了,可是沒想到問題開始變得複雜,日軍也在找她(不過也可能是找我們)並且出動了一箇中隊的兵力。
我們只能趴在草叢裡像山鼠般躲躲藏藏,都已經記不清多少次日軍機甲震動着大地從我身邊走過。在繞過日軍最後一層防線我們回到了自己的部隊時着實讓我緊張了一次,我們需要偷偷摸過去幹掉一個哨站13名日軍,那參謀竟然敢跟着我們一起行動,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從她用刀的動作來看一點不亞於我們這些老兵,她告訴我她是爲了偵查一下日軍在首爾附近的兵力部署才讓機師低空飛行的,哪知道被日軍的custom-愛國者
給擊落的,她對自己的行爲一點不感覺抱歉,她說如果是她的一個同學來駕駛戰機一定不會被擊落。
那參謀在爬上來接她的飛機時告訴我她叫蔣琦,是個不錯的名字也是個漂亮的姑娘。
下午東京方面傳來消息,他們全殲了日軍第六師團已經佔領東京核心區域,現在正在清剿那些負隅頑抗的殘敵。
我不得不說,做得好!夥計們!”
袁正看着自己這幾天的日記,長出一口他感覺這很激動人心,機師吼叫着告訴他們已經接近目標,此時他們正坐在直升飛機裡開始前往對首爾發動攻擊,面對中國一頓組合拳攻擊日軍步伐全亂現在只能將駐韓國的部隊撤往國內,他們決不能讓日軍做到這一點只要再次陷落首爾,日軍士氣將會全面低落。
“同志們,最後勝利時刻即將到來,讓我們給這羣狗孃養的喂點子彈吧!”頭盔的通訊器傳來連長狂熱的聲音。
“哇哦!”所有人高呼道並配合着拉了一下槍栓,飛機降落到地上袁正的班立刻成戰術隊形散開,在戰爭機甲的掩護下冒着將天空印紅的曳光彈開始對首爾發起了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