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一日,深夜天氣已經轉涼,龜縮在上越市的日軍士兵全部蜷縮在溫暖的營房中,他們不知道在離他們只有數十公里外,解放軍的自行電磁火炮已經就位。
中國“野牛”式自行電磁火炮,採用155毫米口徑,炮彈飛行速度2500米/秒最大射程122公里。這次火力打擊不但用上了自行火炮,連一些老式的火箭炮都被搬了出來作爲無人火力平臺。
東京港人造港口上,戰鬥機飛行員已經開始預熱發動機,一架架變形戰機以四機編隊停在跑道上。太空中宇宙艦隊已經到位,搭載用軌道空降兵的運輸船開始作最後的空降準備。
日本海數艘潛艇如同鬼魅一般潛行到距離日軍函舘港附近,他們將在開戰時偷襲在北海道的日本海軍。位於山東沂蒙山區的二炮部隊已經完成發射部署,他們將要給日本和世界看看這場用導彈構寫的美麗煙火表演。
一切都已準備就緒,只等最後信號的到來。
陳天啓放下眼鏡,對於一個老人來說他已經不想再承受這樣大的壓力了,他準備打完這仗就向上面打報告要求退休,自己身體不行了應該把位置留給年輕人,但是現在爲了民族和國家他必須站好最後一班崗。想到這裡將軍眼睛裡露出一絲堅定。
“將軍,部隊已經完成部署,可以下達攻擊命令!”人工智能說道。
“恩,此戰如能得勝,日本將在未來百年內難以對我國造成威脅,如果失敗我們的和平之路將會更加艱難!命令各部隊第一階段攻擊開始!”將軍的最後擡高語氣說。
暴風一般地火力奇襲,每秒數十發炮彈落地,電磁炮以每秒一發的極限發射速度傾瀉着炮彈,所有火炮的炮管將在發射十分鐘後徹底報廢。日本部署在防線外圍的所有障礙和無人火力點全部被炸成碎片。
無人機先行升空他們將擔負吸引敵軍防空火力和打擊地面目標的任務,由電腦控制的日軍防空部隊立即捕捉到這些目標開始啓動導彈,瞬間他們就被處於日本外海的中國預警機捕捉到,立即三架掛載着反輻射導彈的“奇蹟2”型變形戰機,撲向日軍防空陣地。
很多日軍士兵還在睡夢中,就被突如其來的火力打擊給斃命,更多的人驚恐地從營房裡跑了出來。長越遭到襲擊的消息第一時間被傳給了松本剛弦,他鬆了口氣原先情報部門指示說有可能計劃已經被中國人截獲了,看來這是無中生有的事情。
長越的那些被打殘的部隊純粹就是個誘餌,他們將吸引中國軍隊的打擊目標,然後消耗他們的彈藥儲備與補給,從而給北海道的****和朝鮮日軍的撤退帶來機會。在朝鮮的日軍已經扔掉了受傷無法移動的同胞開始向周邊的港口轉移,在那裡將有運輸船去接他們只要他們能夠回國,與北海道的部隊南北夾擊迫使,中國軍隊雙線作戰這樣不愁不能恢復東京。
“中國人,你們也該輸一次了!”松本咬着牙下達命令。
“日本人,你們該去地府了!”同一時間蔣琦也咬着牙說道,此時他正和第二十七集團軍潛伏在秋田縣的山地中。
板野掃了眼自己的部隊,裝備完善人員齊整,高大的戰爭機甲整齊地排列着,全部是從美國進口過來的“戰神”機甲,這東西在戰場適應性方面比日軍的“鐵人”要好不少,適合大批量裝備,在性能上可以跟中國的“甲龍”一拼高下,不像“鐵人”由於過於笨重,導致在朝鮮戰場的山地戰役中被擁有良好機動性能的“甲龍”給打得屁滾尿流,到了關東平原原本可以大展手腳了,可是中國人根本不給他們機會,直接用空中打擊讓這個優勢根本無法體現。
“單個武器,日本不會輸給中國人,但是在戰術協調和諸多武器配合方面,日本就輸慘了。”板野自嘲地搖了搖頭,“還好我沒日本人那麼二桿子,也沒中國人那麼圓滑。全體上艦準備開始登陸!”
第二師團、第五師團、第十九師團開始登上水下登陸艦,直升機全部起飛,變形戰機和轟炸機開始飛臨虛假目標上空開始做掩護轟炸。
“這次登陸規模與計劃可以堪比二戰的霸王行動了。”松本驕傲地指着3D沙盤上,不斷往前挪動的小點,對旁邊的美國顧問說道。
“不到最後一刻不要輕言勝利,松本先生!”顧問一句不軟不硬地話,將松本給頂了回來,他壓根就不相信自己會輸。目前從偵查衛星和無人機傳回來的信息來看,中國軍隊的主力仍然在猛攻長越,在朝鮮的中國軍隊也沒有反應,十個師團正在有步驟的後撤準備度過對馬海峽。
人在極端自信的情況下就會犯錯,攻擊俄國的拿破崙和希特勒是如此、戰敗中途島的南雲也是如此,松本不知道一支部隊正在登陸場等着他的部隊——第二十七集團軍。
看着如同蝗蟲一般飛來的日軍直升機,包括袁正在內的所有指戰員都鬆了口氣,“該來的終於來了!”這是所有人的心聲。
板野耍了個滑頭,他讓運輸自己部隊的運輸船開慢了一點,然後向上面報告說是機械故障,這樣雖然他的第五師團可能不會有首功但是也不會直接撞在中國軍隊的防線上傷亡慘重。板野對於中國的信息戰能力很清楚,他壓根就不相信沒有中國軍隊在那裡等着。
衝在前面的第二師團已經在登陸場開始登陸,士兵和重型武器紛紛開下運輸艦,沒有一枚子彈打向他們一片寂靜與祥和。面對着第二師團的是機步第235旅,該旅裝備有”驃騎“新型戰鬥運兵車180輛,自行電磁炮20輛,戰爭機甲支援系統30輛,“甲龍”戰爭機甲46臺,該旅還專門配備了一個戰爭人工智能。
現在該旅正靜靜地注視着日軍從船上下來,就像是盯着鍋裡的肉一樣。袁正感覺手很癢,他想打但是又沒命令。他的排被部署在最前沿幾乎可以聽到日軍的說話聲,幸好身後的步戰車和自己已經很好的融入環境中。
“各單位準備,準備接敵!”耳機裡突然傳來人工智能的聲音,“爲了祖國的強大!”
頓時各種火力傾瀉在海灘上,日軍猝不及防陷入一片混亂。袁正操縱着戰車上的三十毫米鏈式炮對着日軍掃射着,日軍也從驚慌中恢復過來,戰爭機甲和步戰車衝到步兵前面爲他們提供掩護。短短數分鐘的交火,海水已經被日軍的鮮血染紅。沒有登陸的日軍艦船立即開始轉向別的登陸地點,但是他們很快就絕望地發現海灘周圍水域都被布上了密集的智能水雷,一艘運輸艦由於登陸迫切一下子被水雷給咬上全船官兵無人倖存。
面對如此情況,日軍只能命令掃雷艦掃雷一方面開始命令已經登陸的部隊對解放軍發動反擊,可是要想拆掉這些障礙物實在不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解放軍的變形戰機已經飛臨上空各種制導武器紛紛砸向日軍掃雷船,在海灘上發動衝鋒的日軍士兵痛苦地發現數十公里長的海灘上早已被中國軍隊佈滿了地雷,第二師團師團長咬着牙用火力引爆地雷發動進攻,數個登陸場的夜空被雙方的火力照得透亮。
就在日軍登陸部隊發起進攻的同時,一直被圍困在韓國南部的日軍終於等來了他們一直以來盼望的運輸船,這羣士兵早已沒有當初出征時的意氣飛揚,長期被圍困的缺糧缺水讓他們看起來渾似一羣叫花子。
“只要坐上船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回家了!”所有日軍都抱着這個想法,任憑指揮官怎麼吼叫甚至槍斃了數名士兵也無濟於事,他們都拼了命一般想要擠上船去現場狀況一片混亂,各種武器被丟得到處都是。
突然一枚炮彈在日軍人羣中開花,這讓混亂更加劇烈很多日軍被來回奔跑的人羣給擠到了海里,他們尖叫着到處奔跑從撤離工事開始他們就沒有了抵抗下去的決心只想着能夠回家,就連負責撤退事宜的指揮官都傻了,他不知道中國軍隊是怎樣知道他們撤退地點的,但是他知道一點不逃走就沒命了。他立即下令開船能帶多少回去就帶多少,但是想走也不問問東家是否同意。數枚岸防導彈準確命中日軍艦船,將船隻炸成兩截帶着無數掙扎的日軍沉入冰冷的海水中。
岸上日軍背後開始出現中國軍隊的身影,戰爭機甲用轉射炮肆意收割着生命,個別瘋狂的駕駛員甚至衝入日軍隊形開始到處碾壓。戰鬥……不應該是屠殺顯得格外殘酷,前無去路後有追兵,日軍士兵紛紛跳下海去向着遠處沒有靠岸的運輸船游去。
十一月天的韓國海水,只能說是冰得刺骨,就這樣無數的日軍在冰冷的海水中奮力向前遊着渴望能夠有生還的機會。但是解放軍告訴他們這是不可能的,近海突然出現數艘解放軍濱海戰鬥艦,這讓所有日軍士兵肝膽俱裂。面對戰鬥艦運輸船隻能像羔羊一樣被任意屠殺,解放軍水兵們利用艦上各種輕武器對在海水裡掙扎的日軍掃射着,儘管他們已經舉起雙手用很不純正的音調喊着:投降。
數個小時後戰鬥結束,整片海域被密密麻麻的日軍屍體給填滿了,海水都變成了紅色,血腥氣甚至將數百公里外的鯊魚引過來參加這場饕餮的宴會。
相比與追殺撤退的日軍,抗登陸作戰顯得格外殘酷,日軍憑藉火力與人數優勢漸漸攻上海灘,一塊稍微突起的小山地都能讓雙方士兵來回爭奪數十次,戰爭機甲的殘骸到處都是。袁正扔掉空膛的機槍,抓起一把步槍繼續開火,一個彈夾打完他立即飛快地換上另一下,在他們排陣地前面日軍的屍體和戰爭機甲堆得像小山一樣,排裡的反裝甲導彈早已發射殆盡,又是一波進攻日軍機甲踏着沉重的腳步衝了上來。
等它衝到近處,袁正用一枚穿甲槍榴彈將機甲的腿打斷了,但是駕駛員依然活着他操作轉管機炮,將炮彈灑向一個輛VN8戰車,火光中汽車連同它上面的機槍手都不見了。
“旅部!請給前線一點火力增援,火炮或者空中火力打擊都成!再不來我們就頂不住了。”袁正對電腦吼道,“您的請求以被接受,將派遣WY-22星際炮艇機前來增援你們,務必堅持十五分鐘。”
“操!”袁正罵着扔掉電腦,十五分鐘!十五分鐘自己一個排的人估計都死完了,沒辦法只能硬頂了。
太空中軌道傘兵紛紛鑽入屬於他們的空降囊艙,方洛霞對於宮凡派遣二分隊去增援抗登陸部隊感覺很不公平,其它兩個分隊都被空降去打擊日軍北海道的前進基地了,只有他們卻只能去幹給人家打下手的活兒。
不過怨懟歸怨懟,軍令還是要執行的,一陣劇烈的震動過後囊艙打開,涌入的冰冷海水讓方洛霞感覺這裡實在是個鬼地方,她立即打開身上的定位裝置開始召喚在周圍的同志,他們準備給海灘上的日軍一點顏色看看。
二分隊只有三十個人,但都是數次大戰後活下來的,戰鬥經驗極其豐富再加以“鎧甲”戰鬥服的幫助,說他們以一敵百是毫不誇張的事情。開着光學迷彩和反紅外裝置,幾個人慢慢靠向日軍建立的簡易灘頭陣地奔了過去。
第二師團的灘頭陣地上,師團長在簡易指揮車裡不斷踱着步,三個小時了部隊只推進了三百米而且傷亡極大,以這種速度不知道哪一年才能恢復王都。他急躁地調出戰場全息圖繼續研究。看着無數的電纜都接向這裡,方洛霞知道這裡一定是日軍指揮部,他朝旁邊的隊員做了個散開的手勢,然後和兩名隊員迅速摸上去用匕首割開了日軍守衛的喉嚨,突然從礁石的拐角處轉過來四名巡邏的日軍士兵,方洛霞急忙一手拔出手槍一手扔出匕首,將其中一名刺死後的同時另一隻手中的無聲手槍發出沉悶的聲音,另外三名士兵沒發出一點聲音就倒了下去。
但是他們生命特徵的消失立即引起了日軍防衛部隊的注意,雖然不清楚這一片的狀況但是日軍依然用各種火力劈頭蓋臉的打了過來,二分隊的隊員們只好以低姿勢在礁石裡來回穿梭以躲避日軍的攻擊,
袁正看了下表,才頂了五分鐘自己已經損失了一半的同志,指導員員也在上次進攻時打斷了腿只能被送到後方去急救了。日軍依然還在瘋狂地進攻,他飛身撲到一臺被擊毀的日軍裝甲車將上面的榴彈發射器拆了下來,將一枚枚榴彈射向日軍,他的行爲立即招來無數的攻擊,子彈打在他周圍的裝甲鋼板上反彈打在他身上,即便有防彈戰鬥服保護還是被砸得生疼,日軍冒着彈雨依然頑強地向前挺進,步戰車上的機炮打得碎石塊到處亂飛。
眼見無法頂住了,空中突然墜下來一架變形戰機,正好墜如日軍的隊列中,頓時將他們的攻擊勢頭制住日軍退了回去。陣地上所有中國士兵紛紛向正在空中激戰的空軍機師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