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王立強懵逼了，臉色一下子慘白！
派出所的審訊室裡面，王立強正在接受王兆凱的相關詢問，讓他知道張歡已經死了的信息之後一下子臉色蒼。
身體也不受控制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怎麼可能呢？歡歡怎麼可能死了呢？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她就是前一段時間去做隆胸手術去了，這段時間沒有到公司上班，辦了個離職手續而已，怎麼就死了？”
王立強47歲，梳着三七分頭，保養的特別好，看着不像將近50歲的人，反而感覺也就是30多歲。
剛剛王立強被傳喚過來的時候，表現得很有禮貌，也很紳士，他的穿着很考究，乘坐一輛邁巴赫過來的。
而且王立強認識的人很多，再來到屬地派出所這邊，還是這邊的所長親自過去接的。兩個人原本也認識，王立強這邊也認識派出所裡邊的不少其他警察。
王兆凱大概打聽了一下，因爲王立強這個人怎麼說呢，比較精明。
王立強20多年前從農村來到天州市這邊打工，後來自己擺攤開始賣衣服，逐漸發展，拉起來了這麼一個服裝廠。
這些年來他一直就在這個區域活動，和這邊的派出所社區街道關係都不錯。
前些年賺的錢不多的時候，他有的時候就送一些襪子呀，送一些手套之類的給派出所和街道上。
後來生意越做越大，服裝廠的生意越來越好，賺的錢也越來越多，他每年過年過節的時候都買不少慰問品來屬地派出所還有社區街道去慰問。
而且對方規範經營從來也不找什麼事，一來二去的話大家也就很熟悉了。
“王先生，從我們目前瞭解的情況來看，張歡和你的關係還是比較熟悉的，能說說她最近有什麼異常嗎？”
王立強強迫自己穩定下來。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
蒼白的臉色過了片刻之後也逐漸恢復了正常急促的呼吸，在做了幾個深呼吸動作之後，王力強的情緒穩定了不少。
“我知道你們來找我的意思是懷疑張歡的死和我有關係，但是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說張歡的事我完全不知情。”
王立強很清楚，警方爲什麼找自己來。
這兩天警方在自己公司調查的事情，王立強當然知道，但是他只是以爲張冠出了什麼事兒，有可能牽扯到自己，畢竟他在自己的公司工作，而且兩個人之間有不正當的關係。
但是王立強確實沒有想到張桓竟然死了。
“我知道你們不可能信我單方面說的話，但是張歡自從半個月前去醫院做手術之後，我們只是打過幾次電話，但是一直沒有見過面。”
王立強接着說道：“能告訴我她是什麼時候被害的嗎？”
“5月3日。”
王兆凱說道。
王立強一聽，有些明顯的鬆了口氣。
“5月3號也就是8天前那天我不在天州市，而是去出差了，去省城談了一個合同，這一點我的秘書可以證明。嗯，另外跟我談合同的生意夥伴也可以證明這一點，不信你們可以去查。”
王立強先是強調了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又說道：“我不知道她是在什麼地方被害的，但是張歡的出租屋我知道在哪，可是我從來都沒有去過。”
“我每次帶她都是出差出去或者是在酒店，總之我沒有去過他或者是我其他幾個秘書住的地方。”
其實張歡上次做手術辭職是王立強這邊做的規矩，所有人不管幹什麼，只要是離開單位一段時間，必須先辦辭職，回來之後再辦入職手續。
因爲王立強吃過這方面的虧。
10年前的時候他這邊有一個員工當時就直接走了，也沒有辦離職手續，結果回頭之後把公司又給告了。
說公司沒給他交社保。
雖然沒有到打官司那個程度，但是王立強這邊請了律師，根據律師那邊的說法，人家只要告這種事情，他就一定會是公司輸。
因爲對方沒有辦離職手續。
所以，不管是誰，王立強就立下了這個規矩。
王立強這邊提供的信息的非常細緻，從張歡入職以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一直到他這次離職中間的很多犧牲王立強都做了說明。
他和張歡之間說實話，就是爲了滿足各自的需求而已。
當然他和張歡之間和別人還有一些不一樣，因爲張歡來的時間比較長，已經三年多了。
他每個月在張歡身上都要花兩三萬塊錢，當然不是通過工資卡的形式，而是通過微信轉賬的形式。
因爲如果通過工資形式發放的話，上稅還不說容易落到把柄，所以每次王立強都是通過微信給張歡轉賬。
不僅僅是張歡，其他三個女秘書也是如此。
“警察同志我可以很負責任的講，不僅僅是張歡，我辦公室的其他秘書也是一樣的，我們之間完全是自願的，不存在違法行爲，而且我的妻子也知道這件事情。”
“而對於張歡的遇害，我表示非常遺憾，但是他的危害和我確實沒有任何關係。”
王立強這邊的調查很快就結束了。
案發當天他確實不在天州市，這一點很好調查。
王兆凱這邊在跟王立強溝通的時候，他的貼身秘書也在外邊接受另外一名刑警的詢問。
兩邊的信息是能夠對應上的，所以王立強這邊基本上沒有問題了。
至於王力強所謂有沒有買兇殺人的動機，陸川也好，王兆凱也好，都認爲不太存在這個可能性。
張歡做隆胸手術的費用其實就是王立強給的，他做這個手術也是王立強要求的。
所以王立強完全沒有必要因爲兩個人的關係暴露而對張歡採取什麼措施。
畢竟他的老婆管不了他，更何況王立強的女人也不僅僅只有張歡一個。
所以案件又回到了張歡租住的小區這邊。
從目前來看張歡的人際關係是比較簡單的，從公司這邊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人有作案嫌疑，那關鍵就是張歡所在小區裡面的情況。
王立強這邊剛剛走不到半個多小時，小區那邊調查監控的刑警就給陸川打了電話，說那邊有了一定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