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英德絕對是個陰險狡詐的人,當初我上過他的當!這傢伙爲了得到姬文君也算是不擇手段了,最後他還是得逞了。
我一直覺得他這麼苦苦地追到姬文君,並不只是要得到姬文君那麼簡單,他很可能也是在氣我。只不過我沒必要生這個氣罷了。現在看來,姬文君也就是那樣,她和周子予和戴月比,根本就比不上,也許這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的原因吧!
也許陳英德覺得姬文君是三界最美的女人也說不定呢。
我開着車,陳恆坐在我旁邊,我看他雖然叛逆,但也沒有到不可救藥的地步。只要教導的好,看住了,還是有救的。
我後面就是陳図,陳図的周圍擠滿了兇靈。這些兇靈都很聽話,看來陳恆的領導能力還是很強的。
我開車到了那個餐廳前就下車了,之後率先就進了餐廳。
自從我一坐下,這餐廳的電就被陳恆掐了。陳恆抹黑回來坐到了我的旁邊,說道:“看着吧,好戲開始了!”
接着就是有人開始點蠟燭,但是這蠟燭就是點不着,剛點着,就有惡靈在旁邊給吹滅了。
這一口陰氣吹出去,吹到了點蠟燭人的身上,那人就會打冷戰,接着就有人打噴嚏了。
老闆喊了句:“大家不要急,有備用電源。奇了怪了,怎麼就沒電了呢!”
這備用電源一點亮,頓時屋子裡所有人都不說話了,在他們周圍已經坐滿了人,一個個的坐着一句話不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對方。
吃飯的人們都不吃了,紛紛站了起來。大家都感覺到了不對勁,拎着包就都跑掉了。老闆這時候總算是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喊了句:“快,快點報警,有人搗亂!”
警察到了的時候,一腳剛踏進餐廳,隨後就出去了。
來的是四個警察,警察隨後就開始打電話,應該是給靈異局吧!
很快又來了幾個穿着黑西裝的人進來了,一進來就朝着我們三個走了過來,進來後說道:“三位,這些惡鬼是你們帶來的吧!這不是鬼店,你們要是吃完了,就趕緊帶這些惡鬼離開吧,這樣的話,老闆做不了生意!”
我說:“老闆做不了生意就對了,這雖然不是鬼店,但這裡是黑店!”
“你這樣讓我們很爲難,雖然我處理不了這裡的事情,總會有人能處理的。道教現在的教主是誰你知道嗎?”
我說:“不知道。”
“陳英德,這惡鬼爲亂人間的事情,要是他知道了,你們恐怕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我不想惹麻煩,只要你們不在我的地盤惹事,我什麼都不說。”
我哼了一聲說道:“陳英德算個屁,你要是有本事,把他叫來好了。”
帶頭的穿着黑西裝的這時候說道:“我是靈異局的,……”
我打斷道:“你認識魏萊嗎?”
“魏萊是中央靈異局的局長,我自然是認識的,我的頂頭上司!”
我看向了陳図說道:“給魏萊打電話吧,告訴她,我回來了。”
陳図打了電話之後,也就是十幾分鍾,魏萊就真的到了。
魏萊看到我的時候笑了,她可是成熟了很多。這傢伙一步步的朝着我走了過來,到了我的面前之後,一彎腰就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隨後說道:“你死哪裡去了啊!”
我一笑說:“你的手下說要讓我吃不了兜着走,用陳英德壓我!”
“陳英德統一了道教,做到了真正的大一統,最讓我受不了的就是姬文君,現在已經開始母儀天下了你知道嗎?”魏萊不屑地一哼說道:“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搞的,這麼多年了,還和二十歲一樣,就是不顯老!”
我說:“不是怎麼弄的,那是成仙了啊!”
“成仙?成仙爲什麼不去仙境?爲什麼不飛昇呢?”
我笑了:“誰說成仙就一定要飛昇的?在人間的散仙多了去了,還有很多的狐仙蛇仙。不都在人間的麼!別說是一些個仙人,就算是人間有神,我都不會覺得奇怪的。應該是有的。”我說。
魏萊走在了我的身邊,伸手挽住了我的胳膊說道:“陳図,你看我現在是不是老牛吃嫩草了?”
陳図白了她一眼說道:“你這個妖精!”
魏萊嘆口氣說道:“想不到啊,就這麼老了!再有五十年,我們就都死光了吧!”
我說:“你可以努力成仙啊,魏萊,你很有希望的啊!”
魏萊不屑地搖搖頭說道:“天下修道的人何止百萬,但是成仙的屈指可數,我,不可能的!凡心太重了,很多東西都捨棄不掉。”
我說道:“你怎麼來的這麼快啊?”
“我在青島開會啊,結果會正在開呢,我就接到了陳図的電話,本來不想接的,但是又一想這麼晚打電話不會有什麼急事吧,我就接了。結果她說你回來了,要見我,我問在哪裡,你們說在青島,你說巧不巧!”
我說:“開什麼會?”
“陳英德要政教合一,組成一個宗教政府。”
我說道:“這簡直就是胡扯!他想控制國家機器,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是人家拳頭硬,沒辦法啊,現在宗教和政府的人在爭論,政府自然是牴觸宗教參與政治了。但是宗教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魏萊說道,“現在陳英德隻手遮天,就連仙境都不放在眼裡了。”
我說:“仙境本來就是一盤散沙,不堪一擊!陳英德也許是要逆天了啊!”
“不說這個了,管我們屁事,我們喝酒吧!”魏萊喊了句:“老闆,好酒好菜使勁上啊,你等什麼呢?”
突然來電了,看來是有人去修了保險。
這燈亮起來,滿屋子的惡鬼就看起來更加的恐怖了,一個個的就坐在桌子旁,特別的安靜,一動不動。但是周圍的溫度迅速降低,桌子上的水已經結冰。
突然,啪的一聲,杯子被凍炸了!
老闆去拿了酒具上來,給我們倒酒,還上了牛排,我們就在這裡吃了起來。
魏萊這時候看向了陳恆說道:“你小子以後別說自己沒爹了,知道了嗎?這就是你爹,我覺得也就是你爹能管得了你了吧!再沒有人管你,估計你就要翻天了吧!其實陳英德雖然是個混蛋,但對你不是挺好的嗎?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
“反正我就是看他不順眼,整天唧唧歪歪,我做什麼都不對,就他對!整天出去害人,他纔是個壞人呢!”
“好人壞人和你有什麼關係!小屁孩兒一個!”魏萊說道。
我們這酒剛開始喝,又來人了,這次來的人我們都熟悉,姬文君來了。
姬文君一進來就看到了我,她先是很尷尬的樣子,隨後臉一紅,隨後又是一白,說道:“邢雲,你回來了啊!我還以爲你再也不會回來了呢,看來你還記得你還有個兒子。”
我說:“其實我在陳恆三歲的時候就回來了,我看到你們一家其樂融融,就沒有去打擾你們罷了,所以你不要自以爲是,給自己的背叛找藉口。姬文君,是你背叛了我,不是我拋棄了你。還有,我們最好不要當着孩子的面說這些事,對你的形象有影響!”
姬文君這時候說道:“你當初爲什麼不回來?”
我說:“我事情太多,處理不完,回不來。但是我沒有拋棄你們,你聽懂了嗎?當我回來找你的時候,你已經帶着孩子改嫁了,我有什麼辦法?難道我能舔着臉再去把你搶回來嗎?有意義嗎?”
姬文君突然冷笑了起來,說道:“也多虧你沒有去搶我,你看我現在活的,多好,多麼的有尊嚴。”
我說:“姬文君,我不想和你廢話,你幹嘛來了,快說吧!”
姬文君說:“陳恆,跟我回家。”
陳恆說:“我不回去,我在外面挺好的。”
“我養了你這麼大,你就這樣一走了之嗎?你是媽媽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啊!你要造反嗎?”姬文君說,“我很失望,陳恆,我真的對你很失望。”
我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一拍桌子說:“姬文君我對你很失望,你看看你把孩子教育成什麼樣了?陳恆可比佳佳差遠了,這都是你這個當媽的沒有教育好。”
“好,都怪我不好,現在我把他交給你,你教育,你教育好了給我送回來,好嗎?我爲這個孩子操碎了心,我真的是累了,也煩了,我受夠了!”
“我就知道你不喜歡我,你只喜歡妹妹!”
沒錯,姬文君給陳英德生了個女兒,想必現在那小丫頭也有十多歲了吧!
姬文君喊道:“胡說八道,是你太氣人,是你太野蠻了,你知道嗎陳恆,沒有人不喜歡你,是你自己不喜歡自己。”
我說:“好了姬文君,什麼都不要說了,孩子都是一張白紙,基因雖然能決定性格,但是這種決定微乎其微,最關鍵的還是後天的教育。你覺得我是個性格暴躁的人嗎?你覺得聖女是嗎?你是性格暴躁的人嗎?爲什麼他如此暴躁,你就不能反思一下嗎?我覺得你現在就像是一個潑婦!”
“你罵我是潑婦,我告訴你,你沒有權利罵我!現在沒有人敢罵我,邢雲,你算個什麼東西來教訓我?”
我對她實在是忍無可忍,這女人簡直就像是一個變態。我猛地站起來,真想上去抽她一頓大嘴巴,但是魏萊直接就拉住了我的手,說道:“擋着孩子的面打孩子的媽,這可不是理性的行爲!”
我看着姬文君說道:“你走吧,我會把陳恆給你送回去的!”
姬文君卻指着我說道:“你給我等着,就在這裡等着,有膽子就在這裡等着,我會讓你因爲侮辱我付出慘痛的代價的。”
陳恆呼出一口氣說道:“又去找陳英德了,肯定會讓陳英德爲她出頭的。我感覺得到,我媽挺恨你的,一直就恨你,有時候她會夢遊,在夢遊的時候會拿着一把劍刺空氣,嘴裡是你的名字!”
我說:“瘋了,簡直就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