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實力相當的兩個人在一起,纔會講道理。
如果實力不相當的話,強者才懶得嗶嗶呢,你他媽的不按照我的意思來,我捏死你就算了。所以弱者都願意給自己找個依靠。不然連講道理的機會都沒有。
你要是弱者,是個窮鬼的話還是可以的,你可以窮橫,反正我也沒有什麼好失去的。一旦有有些家當,你要是不聽話,強者就會將你打趴下,然後告訴你,你的東西是我的,我的東西還是我的。
看起來很野蠻,實際上,這就是世界上最通用的法則。
我和公主一起被關進了大牢,本來是要把我和公主分開關的,結果兩間牢房,另外一間里老鼠成災,所以將我倆關在了一起。這讓我很意外。
說是牢房,其實比療養院還舒服呢,有人在裡面放了兩張牀,一張桌子,兩把椅子,還有書櫃,筆墨紙硯等。反正是一個家庭裡有的,這裡都有。
最關鍵的是,還給我倆準備了最好的廚子,在裡面呆了一個月之後,我都長胖了。
這哪裡是坐牢?分明就是在養大爺和養大奶。
三叔按照協定,將小人戰士都圈養在了幽冥宮內,將這陰都城的防衛都交到了方冰寒的手裡,小人戰士只是負責守衛幽冥宮。這樣一來,陰都城的鬼們都很開心,他們早就受夠了小人戰士了。
但是調查楊一凡的案子一直就沒有進展,很明顯,這應該是個非常複雜的事情。
三叔來了,來的時候,公主武佩褔正坐在鏡子前打扮自己,三叔來了之後坐下,看看我後沒有說話。武佩褔說:“三叔,有話你就說吧,這個人沒心沒肺的,不會參與我們的事情的。”
我說:“我沒心沒肺的嗎?我只是不跟你一般見識。”
武佩褔看着我哼笑了一聲,說道:“秦川,你還真的不要以爲自己有多麼的聰明,我告訴你,在我這裡,你什麼都不是。”
聽她這麼說,我有點懵了,心說什麼情況啊!我說道:“我什麼都不是,但是你被我睡了。”
“我被你睡了,你還被我睡了呢。我還生了你呢!”公主說道:“我不想和你鬥嘴,我也沒心情和你鬥嘴。我告訴你,你真的什麼都不是。難道你覺得已經將【素女心經】修煉到了巔峰的我,真的就沒辦法反抗你的強暴嗎?”
我說:“是啊,爲什麼呢?難不成你喜歡我?”
“我喜歡你?還沒三塊豆腐高,也敢來喜歡我,你膽子不小啊秦川。”
三叔這時候說道:“公主,等我走了你們再鬥嘴吧,我先說說正經事吧。”
武佩褔點點頭說道:“三叔,到底外面怎麼樣了?”
“小人戰士收縮之後,魑魅魍魎就都冒出頭來了。開始的時候還小心翼翼,但是最近他們的膽子越來越大,很快就能摸清這些傢伙的路數了。”
武佩褔說:“三叔,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讓他們繼續折騰好了,我們要做的就是自我麻痹,讓他們爲所欲爲。就像是陰都城失控了一樣。暗中要加強布控,要做到隨時收網。”
我一聽就急了,說道:“合着你們拿我當猴兒耍呢是嗎?”
三叔說道:“怎麼是當猴兒耍呢?秦川啊,你是個人才啊。”
說完,三叔就走了。武佩褔這時候坐在了牀上,拿着一面小鏡子在看自己,我過去一把就搶過來她手裡的小鏡子,說道:“你是不是有病?我還真的是小看你了。合着你利用我麻痹敵人啊!”
武佩褔說:“我要是你想的那麼傻,也就不會給自己穿保險內衣了。”
她隨後站了起來,說道:“戲要演的真,就要全套的才行。難道你覺得我真的那麼笨,會喜歡上一個假大棍嗎?楊一凡是什麼東西我一清二楚,不需要你告訴我。”
我說道:“怪不得你那麼執着呢,原來你一直在放長線釣大魚。楊一凡背後的人是誰?”
公主說:“我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來這一出苦肉計了。不過這也都是走一步看一步,你真的讓我太頭疼了,將我的計劃全部都打亂了,秦川,只要這件事結束,你立即從我眼前消失,我不想再見到你。”
我說:“不用你說,我肯定會消失的。你當我願意見到你嗎?”
武佩褔說:“侏儒,見到你就煩。我告訴你,這個世界武力是很重要,但也不是絕對的,在這種集團博弈裡,智力比武力重要的多。你就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
我說:“好吧,我頭腦簡單,你聰明伶俐。要是我說你這都是小聰明,你肯定不愛聽吧。”
“我是小聰明,你告訴我,這還不算大手筆,什麼纔算是大手筆。”
我說:“這算狗屁大手筆,只是一個小戰術罷了。女人就是善於戰術手段解決問題,男人才善於從戰略的角度去思考。你把他們引出來,然後全殺了,是不是你覺得就安全了,你覺得王族就安全了?大錯特錯了。這樣殺下去只會是怨聲載道,形成一個人人自危的恐怖氛圍。社會動盪,盜匪層出不窮,幽冥陰間將會惶惶不可終日。”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我打擊的是叛黨,叛教,怎麼會人人自危?”
我說道:“我已經知道你在懷疑誰了?你是不是懷疑方冰寒勾結了楊一凡,這兩家在合夥密謀造反,是嗎?”
“看來你還不傻,我就是要給方冰寒足夠的權利,讓他當這個城主,他就會蠢蠢欲動,然後帶出大批的有造反之心的人,一鍋端!”
我說道:“好吧,我等着看熱鬧就是了。幽冥陰間,動盪不安的日子就要來了。”
武佩褔設了這麼大的一個局,就是爲了引蛇出洞。
我吃驚於她的算計,更吃驚於她的演技和奉獻精神。爲了演的真實,竟然連身體都獻出來了。我說道:“你既然不喜歡我,爲什麼又要和我做那事兒?”
“爲了王族。”她看着我一笑說道:“我既然能把你生出來,難道還在乎你再鑽進去一次嗎?乖兒子,別問問題了,把鏡子還給我吧。”
我將鏡子扔給她,就上了自己的牀,往後一倒說道:“你會後悔的,這件事做的一點不高明。”
“你們男人有個通病,爲了顯示你們行,就把你身邊的女人說成不行,用這樣的辦法來證明自己行。”武佩褔說:“但是你們真的行嗎?”
“我不行?我可是把你幹的高潮了。”我說。
“流氓,侏儒,見到你就噁心。”
我沒有再理她,而是轉過身去了。我就想,你別落在我手裡,早晚讓你服服帖帖伺候本公子。
三叔每天都來和武佩褔商量接下來做什麼,他們將幽冥宮變成了一個空殼子,裡面的人都轉移了出去,只留下了少數的人在裡面,就等着那些叛黨阻止一場政變呢。
他們安排的很周祥,幽冥王當誘餌,三叔是執行者,而真正的幕後主使,就是在坐牢的這個武佩褔。我也看出來了,她纔是幽冥陰間真正的當家人。
我說道:“任何一件事做起來都需要有一個度,這件事要是控制不好會有後遺症的。”
“你住嘴吧,不要拿你那套幼稚的理論來給我說教了,對於宗教政治這一塊,你給我提鞋都配不上,但是我承認你的修爲,確實很厲害,你要是願意傳授我一些失傳已久的高級道術,我倒是願意洗耳恭聽。秦川我問你,這幽冥神棺裡,到底有多少秘籍?你學會了多少?”
我說:“一共九百九十九,我練成了九百九十八,唯一的沒有練成的就是【素女心經】。”
“這是不可能的,你不可能在三年的時間裡練成九百多上古精絕道法,你一天練成一套嗎?”她說,“秦川,我發現你這個人很不誠實。”
我說:“忠言逆耳,愛聽不聽吧。”
突然有那麼一天,外面突然亂哄哄起來。接着很快,一羣人從外面涌了進來,帶頭的正是楊一凡。
楊一凡這時候笑着說道:“公主,沒想到吧,我是來救你的。”
我知道,這是叛黨開始動手了,一撥來抓公主,另外一撥就去幽冥宮去抓幽冥王和幽冥王的那些兒子了。叛黨的大部隊應該都去了幽冥宮,他們手裡應該有能對付紙人的法器。
其實對付紙人也不是很難,紙人怕火攻,只要有火屬性法器,攻擊紙人不成問題,最主要的就是要團結一心,不怕犧牲才行。
要知道,小人軍團可是一個整體,要是沒有決心,是很難攻破的。
武佩褔說:“駙馬,我是自己願意坐牢的,你闖進這陰都城大牢經過律法司的批准了嗎?”
“公主,律法司的老頭在這裡了,你要見見嗎?”
老頭從後面走了出來,拱手道:“公主,老朽在這裡了。”
武佩褔說道:“我是自願坐牢的,不需要任何人救,你還是出去吧。”
楊一凡突然哈哈地笑了起來,說道:“給臉不要臉,你這個賤人。立即收拾東西隨我離開。”
武佩褔說道:“駙馬,你怎麼罵我呢?我可是一直對你尊重有加啊!”
楊一凡說道:“你尊重我了嗎?你要是尊重我,還會和這個秦川不清不楚的嗎?不過這都無所謂,我本來也沒喜歡過你,我只是在利用你罷了,現在好了,可以攤牌了。我告訴你,今晚以後,幽冥陰間就不是你們武家的天下了,而是我們楊家的天下。”
我說道:“楊一凡,你是不是高興的太早了?你覺得你們一定能成功嗎?王族還是很有實力的。”
“這我要感謝你啊,要不是你,我還真的不容易這麼成功。”
我說道:“別說廢話了,你不是主謀,你背後還有高人,還是讓高人站出來吧。”
武佩褔說道:“高人一定不在這裡,應該在幽冥宮,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個人是秦城主吧!”